代號十七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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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終於夏少的暑假結束了,開始了大三的生活。。。。。。
尼瑪,大三了,我已經老了,但是更新還是不會斷的,只要你們督促,一直在看夏少的書,就是我永不斷更的動力,希望《代號十七計劃》會和哥的年齡一樣,慢慢的成熟起來吧。
話不多說,進入正文吧。
奇文和南風在談了一段時間之後,離開了咖啡廳。
“買單。”奇文打開了門,對着門外喊了一句。
“我來吧,”南風接住了奇文手中握着的錢,然後對着他點了點頭,“交給我吧。”
聽到了南風的接受,奇文很放心的轉身出門了。
“哎,等下。”南風叫住了奇文。
“多了一張,”說着他從錢堆中拿出了一張百元鈔票遞給了在自己前面,聞聲回頭的郭奇文。
奇文很困擾的接過了南風遞來的錢,有些不解。
“這,恐怕不。。。。。。”
“放心吧,足夠了。”說着南風便轉頭找到了剛纔爲兩個人服務的那個年輕服務生,把錢遞給了她。
服務生在接過錢後,簡單的看了看,隨後沒有說什麼,微笑着衝着面前的南風。
奇文還在困惑着,明明之前說了最低消費,怎麼從南風的手中就變成了少一張的結算,難道兩個人熟悉?還是說南風是這裡的常客。。。。。。
應該都不可能啊,無奈之下,嚥下了這個疑問,也可能是服務生算錯了吧,兩個人再次回到了車裡。
“你怎麼知道隔牆有耳?”奇文關上了前駕駛室的左邊車門回過頭來,對着身後半躺着的南風說道。
“我想這點你比我清楚。”南風回答。
“爲什麼這麼說?”
“因爲你的感知能力比我要強很多,”南風解釋道。
奇文雖然自己知道由於暴走基因的緣故,當然,很大程度上是因爲高純度的白色暴走基因的緣故,他能稍稍的感知到身邊的人和事物,但南風怎麼能夠清楚這一點,是他很困惑的,而且,這一次,他真的沒有感覺到身邊有人在偷聽,否則,對於南風的計劃,他也不會表現出那麼的真實和猶豫。
“從何見得?”奇文繼續問道,他不知道什麼原因,和南風比起來,自己的頭腦簡直一無是處,南風和自己說話的都不是在一個層面的,他的判斷能力和推理能力也遠遠超過了自己,可以說自己想到的問題,總是在被南風判斷無用後忽略的不起眼的想法,而南風能想到的,卻是自己在思考了多久之後才能得出來的結論。
“第一次在服務員沒進來的時候,”南風起身勾着腰坐在後座上,腦袋靠近了前面的郭奇文,“我就偷偷的留意過,隔壁的門伴隨着關閉的聲音,而後他纔出來招待的我們。”
“而第二次,他們拿着飲品送給我們,離開後,”南風做了一個很短暫的手勢,“就是那麼一會兒,隔壁房間的門又開了。”
“這是一個連貫的過程,”南風繼續解釋道,“這說明至少在隔壁的房間有人,每一次服務生來到我們這或者離開的時候,都會之前,之後立刻到隔壁的房間去。我實在是想象不到如果是咖啡廳自己的人的話,他會不會也在隔壁的房間悠閒的喝着咖啡。”
“然後呢?”奇文繼續追問道。
“爲了證實這個。。。。。。”南風說。
“所以你就沒有給那個服務生足夠的費用?”奇文說,說着他從兜裡掏出那張被南風退回來的紅票子,當時他也沒有明白怎麼回事。現在,事情有一點清晰了。
“你就確定了之前那個女孩收了更多的錢?”奇文問道。
“不敢確定,只不過是猜測而已,”南風解釋說,“但那服務生的舉動明顯太過於正常和友好了,”說着他又指向了在咖啡廳店鋪牌匾下的一行文字。
“每30分鐘可以免費續杯一次,一杯的價錢,一下午的享受。。。。。。”
“這個,還不夠明顯嗎?”南風說道。
“足夠了,”奇文突然想到之前自己來這個咖啡廳的時候,每隔三十分鐘,總會有相應的服務生來詢問是否需要續杯,即便是你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談,他也會禮貌的敲一敲門,用很輕的語氣詢問,這是店規,也是這家店的特色,所以,不會被打破。
這一次,在奇文的一次說明之後,服務生並沒有來打擾他們,之後南風少給了一張票子,她也沒有說什麼,簡單的幾張而已,怎麼可能會算錯。
所以,在很大的程度上,這個服務生一定事先受到了不合乎情理的“小費”,並且被勸告很多次,不要打擾奇文這兩位客人。
因爲在隔壁的牆角里,有着一個想知道他們談話內容的人,一直在偷聽。
“不過就算是偷聽,也需要理由吧,”奇文接着問道,“他們現在不可能馬上就得知是我倒滅了反十七組織,偷聽我,沒有任何意義。”
“那就是我了,”南風繼續說道,“就像是他們並不知道你已經倒滅了反十七組織一樣,他們,也不清楚我已經放棄了被十七擺佈,刺殺你父親,他們所做的偷聽,只不過是對我忠誠的一種判定。”
“那你還說接下來的虛假計劃,說些和刺殺我父親有關的內容豈不是更好,更真實?”奇文說道。
“話雖如此,但是,”南風微微的後仰,開了一點縫隙的車窗對着奇文說道,“我需要的,就是他把我們計劃的內容側面的發回十七,然後十七就會重視其他的被拘束的,和我一樣有着把柄的傀儡,除了我,那些人基本構不成威脅,這樣的話,就對我們收納那些正在逃匿的已經背叛十七的人,減輕了負擔。”
“我們的側重點需要放在那些離開十七的人,而不是正在給十七賣命或者那些被寫在計劃的人身上,另外的兩點,只不過是誘餌和襯托而已。”
“最後,老子要堂堂正正的告訴十七,現在我,要盡全力碾碎他們的計劃,爲父母和叔叔報仇,至於那個偷聽的人,我就沒想過讓他能活着回去。”
隨後,在咖啡廳門口,走出來一位身着全黑風衣的瘦瘦的男子,他短暫駐足張望了四周之後,快步的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