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把撈起小小隻的她,翻身壓在身下又狠狠愛了一次,才肯放過了她。(. ~.
‘弄’得她雙‘腿’一個勁兒的發軟,兩‘腿’之間更是疼痛的**起來。
“喂!討厭了。是誰昨晚上說會溫柔的?”她反爪撓了撓他那結實的‘胸’肌,嬌嗔的埋怨道。
“溫柔?昨晚上前幾秒不是‘挺’溫柔的?!”某人揚了揚帥氣的劍眉,壞壞的笑了笑,捏了捏她酡紅不已的小臉蛋兒說道。
納尼?幾秒?!溫柔了幾秒,卻要折騰她**個小時。那啥,那啥……她都不記得這條大(和諧)灰狼昨晚上要了她多少次!就算她連哭帶鬧的都沒能控制住他的一次次索取。
“哼!”她把小臉埋進棉被裡,哼哼唧唧的!她發誓,她再也不要相信他會溫柔了……你們啥時候見過一頭餓狼要吃一隻小白兔的時候,會溫柔的?也只有她那麼天真善良了。
他側過身來,一臉愜意的瞅着某隻小可愛,溫柔的道一聲:“乖!今天就別起‘牀’了。我做好飯,給你端過來吃。”說完習慣‘性’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兒!翻身下了‘牀’,從衣櫃裡翻出一身白‘色’的浴袍套在身上,就要出‘門’給他們家白小兔做飯!
某兔氣勢洶洶的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哼!爲什麼非得要聽你的安排?我偏不。我就要出去吃……”
她說着瞅了瞅着四周,眼神兒就盯在了他的黑‘色’外套上。那件黑‘色’外套,對歐陽冬晨來說是八分長的大衣!但是穿在某隻身材短小的白小兔身上,完全就可以蓋住小‘腿’兒了。
歐陽冬晨急忙捉住她:“你聽話好不好?你下不來‘牀’的。吶,等會兒我給你找點‘藥’塗上,你休息幾個小時在下來好不好?”
某兔紅着臉,撇嘴表示不削:“切!我沒那麼嬌氣。誰……誰說我下不來‘牀’的!我這就給你走條直線瞅瞅。”她說着掙扎了他的鉗制,跳下‘牀’:“你看,我站的很穩吧?”
“哎!”
歐陽無奈,只能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後,當白小兔赤着一雙小腳丫,在軟綿的白‘色’地毯上邁開第一步的時候,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某兔那張小臉煞白,她不禁晃悠了兩下……
“小心!”他‘欲’扶住她,可是人家就是說啥都不領情。
“別動!我就不信我走不成。”
媽蛋啊!她纔不要承認,被他在‘牀’上折騰的連路都走不成了。
她可是堂堂兔妖好不好,還是當今妖界‘女’王的掌上明珠!要是此事傳將出去,以後她在妖界可怎麼‘混’啊……別說妖界的衆位仁兄們會嘲笑她,怕是就連徐曉蓉知道了,都會笑掉大牙的。
不行,說啥也得咬牙堅持下去。
艾瑪,可是這一走三顫,兩隻小‘腿’一個勁兒的發軟,來回的打彎兒。硬是走出了一個s形……
“哇哦!”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終究是沒能堅持住,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她應聲倒在了某人的懷裡:“你啊!就是這樣……我都跟你說了,讓你老實聽話一些。乖乖地躺着……我去給你煮點熱湯過來!”
歐陽冬晨一臉埋怨的把她又重現抱回了被窩,掖好被角。
“都是你了!昨晚上那麼殘暴,害的我都下不了‘牀’。你還埋怨我……”她氣鼓鼓的把小腦袋扭向一旁,小嘴兒嘟的老高。
某人上前捏住她的小下巴,輕輕捏開,瞅了瞅那條不住躲閃着的殷虹小舌:“這張嘴巴,還是這麼能說啊!我看我昨晚上還是不夠賣力,沒能讓你滿意啊。不然你現在,怎麼還有力氣在這兒跟我鬥嘴啊?”
白小兔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急忙捂住嘴巴,可憐巴巴的瞅着他。就像是一隻被喵咪逮住的可憐小白鼠……
“恩!呵呵……這才乖。我呢,現在去給你做飯……等我回來,要是看到你沒在‘牀’上待着,你是知道後果的!”
“恩,恩!”某兔怯生生的蜷縮着小身子,拱起着小蠻腰,翹起渾圓的小屁股……小腦袋枕在枕頭上側過小臉衝他嘿嘿一笑,招招手:“我會乖乖等你回來的!”
“好!這才乖……”他擡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轉身離開了臥室。
大約十幾分鍾後,歐陽東冬晨手上拿着一小瓶‘乳’白‘色’的小‘藥’瓶走了過來:“過來,上‘藥’!”
“‘藥’?……您老人家不是去做飯了嗎?!”
“是啊!湯在砂鍋裡燉着呢。我順道去對面的‘藥’店裡,買了止疼的‘藥’給你。買‘藥’的說這個效果不錯,塗上一會兒就不會痛了。”他說着揚揚手裡的‘藥’。
某兔像是一隻受驚的螳螂一般,小臉血紅張牙舞爪的嘶吼:“怎,怎麼塗?你,你不會是想……”
“當然!”
“不行!”
“不行?爲什麼?這有什麼難爲情的,你都是我的人了。”
聽到這話,某兔拎起枕頭像他砸過去。這個男人是怎麼搞得。怎麼連臉紅、不好意思是‘毛’都不懂啊!好像一切大膽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像是喝白開水一般理所當然的……
“是,是你的人了。可是……反正就是不行了,你,你放哪兒,我自己來就行了!”
“你自己來?”
“對,我自己來!”白小兔再次緊緊的裹裹身上的棉被,生怕他一個‘激’動,在撲過來折騰自己。
不過這次,歐陽冬晨沒怎麼堅持,很順從的把‘藥’放在了她的身邊:“那好吧,你自己來。要是不行的話,再叫我!”
“死也不叫你!”她低着小腦袋輕聲嘟囔一句。
歐陽冬晨還想跟她再說兩句,可是忽然想到了砂鍋裡還燉着湯,這會兒應該差不多了。要是糊掉了,可就不能吃了!
“我去給你盛飯,你自己上‘藥’,別忘記了!”
丟下這麼一句話,歐陽東晨慌里慌張的往廚房跑去。
某兔悻悻的努努嘴,心想:我是傻啊!可是還沒有傻到那個地步,讓你上‘藥’。我……我還有的好嘛!
‘藥’?想到這裡,她禁不住撇了一眼身旁的‘藥’瓶。本來是不想塗的,可是身下的劇痛是那麼的強烈,她還是忍不住把那瓶‘藥’抓了過來,用被子‘蒙’住自己偷偷地給自己塗上了‘藥’。
你還別說,那‘藥’還‘挺’好的,塗上去涼涼的……當真就沒那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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