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勉強撐着胳膊坐了起來,只覺得身上的痠痛感更加強烈了。
她橙汁哥哥……根本就是個禽獸!!
昨天她都那樣求饒了,他竟然說什麼都不肯放過她……
真是氣死寶寶了!!
小兔稍微挪了挪自己的雙腿,勉強讓自己移動到牀邊,然後探頭看了一眼牀下,她的拖鞋也不知道被踢到哪兒去了……
就在小兔打算下牀找拖鞋的時候,程之言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道修長清瘦的身影緩緩地走了進來。
小兔微微眯起眼睛,房間裡面有點暗,窗簾緊緊地拉着,只有一點點正午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
接着,窗簾便被全部拉開,耀眼而璀璨的陽光瞬間灑滿了整間臥室。
小兔瞬間閉上眼睛,太刺眼的光亮讓她的眼睛一時之間有些不太適應。
“你起來了啊。”程之言低沉而略顯清冷的聲音在窗戶旁邊響了起來。
他轉過頭來,看着坐在牀上的小兔,她身上的被子滑落到了胸前,露出胸口上一片青紫的斑駁痕跡來,那張白皙粉嫩的小臉上帶着一抹剛剛起牀的紅暈,在陽光的照耀下,泛着晶瑩剔透的光芒。
而她露在被子外面的纖細胳膊上,一個又一個暗紅的痕跡,正在控訴着他昨天晚上有多瘋狂。
程之言只覺得自己的喉頭一緊,他輕輕地咳了兩聲,然後走到牀邊坐了下來,伸手將她耳旁滑落的碎髮別到耳後,聲音溫柔道:“肚子餓了麼,起來吃午飯吧。”
他不提倒還好,這麼一提,小兔瞬間便覺得自己的肚子空得難受起來。
“餓……”她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看着一身清爽的程之言,聲音低低道:“你早上爲什麼不叫我起來啊??”
“哦……你大概是忘了自己昨天是夜裡三點多才睡得吧??”程之言朝着她微微一笑,聲音優哉遊哉道:“早上我起來的時候,倒是順便想喊你起來一起吃早飯的,可惜,某人實在睡得太死,任憑我怎麼推都推不動……”
“……”
昨天夜裡三點多才睡的事情,你竟然也好意思說!?
你要是稍微有那麼一丁點的節制,我用得着睡得這麼死麼!?
小兔一雙水潤的眼眸裡十分明顯地控訴着以上這些信息。
程之言笑了笑,伸手摸摸她毛茸茸的腦袋道:“所以,我看實在是叫不動你,就自己起來了。”
小兔看着他半晌,然後聲音悶悶地問道:“爲什麼同樣都是三點多才睡,你就可以起的那麼早,還一身清爽的模樣??明明你耗費的體力比我多啊……”
“哦……大概是因爲我平時都有鍛鍊的原因??”程之言隨意地笑了笑,聲音溫柔道:“倒是你,一直沒怎麼動彈,還不停地喊累,乾脆從明天開始,跟我一起晨跑吧。”
“跑啥??晨跑??”小兔一臉“你謀殺親妻啊”的表情看着程之言道:“就衝着你每天晚上這麼需求無度的節奏,你覺得我早上還跑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