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梓畫看着顧一城,說道:“你我之間都不陌生了,相信你那麼聰明,一定能猜出來我想對你說的是什麼事情吧。”
顧一城皺眉,看着蕭梓畫,說道:“我知道,但是我想你也一定知道我的答案吧,蕭小姐,我很想知道,你和安心之間到底什麼仇什麼怨,讓你這麼鍥而不捨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對他出手?”
蕭梓畫風情萬種的笑了笑,說道:“你猜。”
顧一城皺眉,他是喜歡女人,但是像蕭梓畫這麼作的,還想要聯合自己來陷害自己的妹妹,顧一城打從心底對這個蕭梓畫喜歡不起來,真的是一點都喜歡不起來。
“蕭小姐,你猜我猜不猜。”
蕭梓畫看着顧一城,笑着說道:“我猜你不會猜的,ok,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訴你吧,顧一城,我該說的話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真的不在乎安心現在過得比你好嗎?顧一城,我要是你,我就會心裡不平衡的,憑什麼你們是親兄妹,安心現在過的是上等生活,而你連生計都很困難,你也不想想,要是你和安心換位的話,你現在過的是什麼生活,你真的甘心季雅初當時帶走了安心,而把你丟下嗎?如果是我,我是一點都不會在乎的。”
顧一城沉默,好半響看着蕭梓畫,開口問道:“我想知道,你這麼處心積慮的想要報復安心,是因爲安心搶走你的男人了?”
聽到顧一城這麼說,蕭梓畫的眼底閃過一抹狠戾,開口說道:“沒錯,安心就是搶走我愛的男人,要不是因爲安心,我也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這一切都是安心的錯,都是他的錯,所以我不能讓安心好過。”
“你愛的男人?是誰,陸澤成還是朱祁陽?”顧一城對安心的事情都很關心,所以安心和陸澤成的關係還有和朱祁陽的關係,顧一城全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看着蕭梓畫,忍不住開口問道。
“當然是陸澤成,我又不是瞎子,我會看上朱祁陽那種貨色?”蕭梓畫說的理直氣壯的。
顧一城點頭,不得不說,陸澤成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蕭梓畫愛陸澤成,也是情有可原的。
蕭梓畫看着顧一城,說道:“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顧一城聽到蕭梓畫說這樣的話,像是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一樣,頓了頓,說道:“蕭梓畫,我好像沒有答應和你合作,你找錯人了。”
蕭梓畫原本很有自信,認爲這一次,顧一城是一定會和自己合作的,但是沒想到顧一城說這樣的話,蕭梓畫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看着顧一城,蕭梓畫開口說道:“顧一城,你玩我。”
“玩?蕭梓畫,話不要說得這麼難聽,你覺得我會看上你這樣的貨色?我會玩你?你倒送我我都嫌你髒。”
蕭梓畫沒想到顧一城會這麼不給自己面子,說這樣的話,一時間面子上掛不住,不得不說,顧一城比那個慕言難搞多了,這要是慕言的話,一定是二話不說的就幫着自己的,但是現在慕言和自己撕逼了,以後慕言再也不會幫助自己了,蕭梓畫突然好後悔自己當時那麼激動,爲什麼不好好的和慕言溝通,然後繼續讓慕言幫自己做事,蕭梓畫現在心裡那叫一個後悔啊。
如果他早就知道慕言是秦家失蹤多年的大少爺的話,他一定不會這麼對待慕言的,慕言要身份有,要背景有,關鍵的是,慕言對自己言聽計從,現在蕭梓畫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對慕言,蕭梓畫真的是一萬個後悔啊。
要是早點知道慕言的真實身份,她也不會這麼傷害慕言了,真得是千金難買早知道,這世界上什麼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
“顧一城,你我之間只是合作關係,你不想和我合作也沒關係,你何必這麼出口傷人,我好像沒有招惹過你吧。”蕭梓畫看着顧一城,忍不住皺眉開口說道。
顧一城聽到蕭梓畫這麼說,笑了笑,說道:“你是沒有招惹到我,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不應該傷害安心,你知道安心是我的妹妹,你還找我去傷害她,蕭梓畫,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過啊。”
蕭梓畫被顧一城說的臉色很不好看,的確,找顧一城去傷害安心,是一個很不好的主意,再怎麼說,顧一城都是安心的哥哥,不管他們之間怎麼樣,但是血緣關係是難以割捨的。
蕭梓畫起身離開了咖啡廳,顧一城看着蕭梓畫的背影,被這樣心如蛇蠍的女人喜歡,真不知道是陸澤成的幸還是陸澤成的不幸,顧一城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同情陸澤成了。
有時候,一個男人,太過優秀也不是一件好事。
就像陸澤成這樣,被蕭梓畫這種女人糾纏上,想甩都甩不掉,不過,顧一城也好奇,陸澤成和蕭梓畫,看着就不像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呢?
顧一城沒想那麼多,起身離開了這裡,準備回去B市,A市和B市距離也不遠,他自從知道安心是自己的親妹妹之後,經常有事沒事的都往A市跑,就算不和安心相認,但是和安心距離近一點,能呼吸一樣的空氣,顧一城都覺得人生是圓滿的。
你說他有戀妹情結也好嗎,他不在乎,他只是想和安心近距離,遠遠地看着安心幸福,那樣對顧一城來說就是最幸福的了。
顧一城回到B市的家,走到家門口,就有點不太想回去了,不想看到顧振東,自從季雅初帶着安心離開,顧振東就經常喝酒,喝了酒就將當時季雅初帶着安心離開的事情怪罪到自己的身上,動手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