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眸中掠過一絲恨意指着元小凡道:“元小凡,爺爺大壽當即,我每日在府裡內忙的焦頭爛額的,你爲何就不能消停點,你出門的時候,我是怎麼交代你的?你簡直是”
簡直是冥頑不靈,後幾個字,她已經氣的說不出來了,每一次出門都能惹出一些禍端回來。
第一次出門跟舊愛拉拉扯扯的,後來她就罰了她禁足一個月算了,第二次出門,惹上個黑龍會,差點丟了小命,這次出門更是離譜,居然身陷倚翠樓那種地方?
元小凡跪在地方,靜靜的聽着,反正,她此刻說什麼都沒有用了,聽天由命吧,放棄掙扎。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做的那個夢來,驀然擡眸看向端坐着一言不發的東方澈,問道:“爺爺,阤關可有家書回來?”
聞言,東方澈緩緩的開口道:“這幾日沒有。”
“這幾日沒有?爲何沒有?爺爺可否派人去一趟阤關。”元小凡的眼中浮現過一抹擔心和焦慮。
柳清瑤不悅的接話:“元小凡,現在在說你的事情呢,你扯到阤關和家書幹嘛?”
前天,她也做了跟元小凡一樣得夢,夢見自己兒子渾身是血的在呼喚她這個親孃,因爲心裡害怕,所以,一直都沒敢說出來,只是自己一個人放在心裡擔憂着。
這幾日,聯想着那個夢境,她也總是覺得心神不寧的,總覺得兒子出事了,可阤關那麼遠,她巴不到,也望不到,每日只能在府裡靜靜的等待家書。
“回婆婆,兒媳做了一個夢,很不好的夢,所以擔心相公,想要打探一下他的消息。”元小凡眸子微閃,照實說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你夢見了什麼?”柳清瑤的心更加的不安了,希望她得夢不要跟自己的夢不謀而合。
“我我”
“你說呀,吞吞吐吐的幹嘛?”
“我夢見相公被人砍的渾身是血,躺在那裡奄奄一息。”元小凡說完,心頭一緊,難受的想要窒息一般,彷彿那個夢境就是真的,她不知道,她的心其實已經喜歡上了東方凌了,只是嘴裡從來都沒有承認過而已。
“”柳清瑤心頭一顫,當場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離她最近的鐘離若,一把扶住了她顫抖不已得身子,問道:“瑤姨,你怎麼了?”
柳清瑤緩緩的轉眸,看向了元小凡,痛苦的道:“我我也做了和她同樣的夢。”
說完,她立刻推開了鍾離若,站直了自己的身子,轉頭朝東方澈哀求道:“爹,求你讓兒媳去阤關吧?”
眼下,元小凡得事情,她不那麼在意着急了,現在,她最擔心的就是她的兒子,若不是凌兒出了什麼事情,怎麼會出現這種逆天相的事情,她會和元小凡做同樣的夢?
東方澈白稀的眉頭微微糾結了一下,緩緩的開口道:“清瑤,你先不要着急,我會派人前去阤關打探一下消息的,你一個婦道人家,就不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