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大一會兒,東方凌就從白芙蕖的房間內出來了。
元小凡立刻上前關心的問道:“相公,芙蕖她怎麼樣?”事情還沒頭查清楚,她就算懷疑她,但也只是懷疑,她也不想再事情還沒查清楚之前,就又弄出了人命。
唉,就算這個白芙蕖真的想要害她,她覺得,到最後,她還是不會想要她死的吧。
在她元小凡看來,人命是最珍貴的,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再也換不回了,使一個人改過自新,遠比要了她的命好。
東方凌抖了一下自己的金繡白底的長袍,柔聲道:“已經給她服了解藥了,應該沒什麼事了,你不用太過擔心。”
傻女人,就算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芙蕖,她還願意過來關心芙蕖。
“那蘭芝有沒有供出什麼來呢?”元小凡有些難受的問道,她和那個小丫頭素來無仇無怨的,她居然下那麼狠毒的陰招害她。
東方凌不禁蹙起雙眉,搖搖頭道:“她什麼都不肯說,已經被娘帶走了。”
元小凡秀眉輕顰,收斂起眼中的失落,擡眸看向東方凌,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婆婆帶走也好,這個府裡的事情都是婆婆管着的,相信婆婆她也不會徇私偏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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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蘭芝現在已經被抓先行了,居然還是寧死都不肯供出幕後主使。
元小凡面色凝重,睫羽輕顫,一想到昨晚的情形,止不住的心驚肉跳,
再聽說蘭芝放毒蛇害她之時,她有些意外,畢竟,平時跋扈囂張,不像是藏得很深的人,難道,這裡的每個人,都帶着面具生活,僞裝,成了他們的保護色。
不過,事發那天,她發現那個蘭芝似乎懂武功的樣子,但她也沒往深處想,沒想到這個蘭芝居然當晚就對她下毒手了。
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元小凡道:“相公,你說蘭芝她會不會真的沒有幕後主使?只是單純的想要我死?就像夏枝那樣?”
想到她之前身邊的那個丫頭夏枝,她也不覺得心驚肉跳,那個時候,她也是說什麼都不相信夏枝會屢次三番的害自己,但最後夏枝害她的目的卻讓她不得不跌破眼鏡了。
當一個女人心儀一個男人的時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都能做出來的。
東方凌搖了搖頭道:“應該不可能,這個蘭芝平時從來沒有對我袒露什麼愛慕之心的,跟夏枝不一樣”
元小凡皺眉,涼颼颼的道:“相公?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那個夏枝對你探路過愛慕之心?”
東方凌眸中掠過一絲暗芒,沉聲道:“那都是七年多前的事情了,那會兒你我剛剛成親,你燒了娘給你的家規那晚,我在書房幫你手抄家規,那個夏枝半夜卻打扮的花裡胡哨的進得我書房,打算”
說到這裡的時候,東方凌立刻沒了聲音了,因爲他發現元小凡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了,似乎生氣了。
“打算幹什麼?”元小凡生氣的怒吼了一聲?一雙星眸緊緊的看着他,想要看穿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