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跟在沈言薄後面,看着Luna微微有些沮喪的臉色,訕訕開口:“那個,Luna小姐,我們先回去咯。”
“拜拜。”
從酒店出來上了出租車,沈言薄不說話,白池也靜靜的坐在旁邊,偶爾會偷偷瞥他一眼。
俊逸的臉龐上微微有些寒氣逼人,白池知道他此時此刻心情不大好,可是爲什麼不好她一點也不知道。
應該不是她惹的吧?
白池最怕的就是這種壓抑的氣氛,而每次跟沈言薄單獨在一塊時,她總是能感覺到,感覺到自己都快抑鬱的無法呼吸。
等沈言薄先開口跟她說話,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白池雙手舉白旗投向,先開口打破了這樣的安靜。
“師父···。”
低低又細小的聲音帶着一些小心翼翼響起,沈言薄微微側臉看向白池,他眼底的那一抹清涼逼人的眸光讓白池陡然有些緊張,又故作輕鬆道:“師父,我們這是去哪啊?”
其實她想八卦一下,問問他和希爾先生和Luna小姐之間是什麼關係,可一出口又變成了這個。
“吃飯。”
簡單明瞭兩字,還真是惜字如金,白池想了想又問:“師父,晚上的宴會你會去嗎?”
沈言薄盯着白池看了好一會,那樣的眼神好像在說她沒事找事一樣,薄脣輕啓:“小白癡,我當時怎麼回答的難道你沒聽清楚?”
“我不叫小白癡,是肖白池。”
“小白癡。”看着她生氣微微嘟嘴的樣子,沈言薄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你絕對是故意的對不對?”
“故意的又怎樣?”
沈言薄挑眉,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模樣,白池只能磨牙霍霍她還真是不能把他怎麼樣。
“哼!”
白池冷哼一聲,抄手把臉瞥向窗外。
這模樣,倒是有點像跟自己的男朋友撒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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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回到酒店,白池本以爲可以歇一歇好好睡一覺,沒想到剛躺不到一會又接到沈言薄命令,讓她現在立刻馬上下去。
身爲徒弟,白池實在是不敢恭維,只好隨意將頭髮紮成馬尾,洗了把臉下樓。
正在酒店大廳等她的沈言薄正悠哉悠哉喝着咖啡,看起來一點都不困的樣子,白池走過去,揉了揉有些迷濛的睡眼,不樂意開口:“師父,大中午的把我叫出來幹嘛?”
“現在已經是下午。”沈言薄放下咖啡杯糾正。
“···。”好吧!白池承認現在確實是下午,可是下午有跟她有半毛線關係?
“師父,大下午的你叫我下來做什麼?”
沈言薄看了她一眼,從沙發上站起來,雙手十分自然滑進口袋,居高臨下看着她緩緩開口:“做一些不至於讓我丟臉的事情。”
“·······。”
白池懵了,清秀的眉頭微微皺起昂起小臉看着他:“你這話什麼意思?”
“字面上意思。”
“···。”
要不要每次都這樣耍她?
提前告訴她一下會死麼?
丟臉?若是怕丟臉就不要當面承認她就是他徒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