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要是想知道某些地方的一些信息啊什麼的,你,還有它們,能幫上忙麼,”呂樹樂呵呵的朝小兇許問道。
小兇許聽了之後手舞足蹈的比劃了半天,又是翻白眼又是指外面的,一大堆操作眼花繚亂,直接給呂樹看懵了。
呂樹思考了半天忽然蛋疼道:“……思想感情這麼複雜嗎?”
屋子裡忽然安靜了下來,小兇許見呂樹沒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果斷又重新手舞足蹈的比劃了一遍。
可呂樹還是很迷茫啊,完全不知道小兇許是幾個意思。
呂小魚忽然出聲:“你是說它們太笨了,派不上大用場?”
小兇許點點頭。
呂樹一臉震驚的看看小兇許,然後再看看呂小魚:“你們認真的嗎?這都能看明白?!”
他忽然意識到,想要小兇許和它的老鼠小弟成爲自己的助理,那自己就要先解決兩個事情!
一方面,讓老鼠們稍微聰明一點!
另一方面,解決自己和小兇許的溝通障礙!
只要這兩個問題不解決,那自己就一天都別想獲得這個看似簡單卻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派上大用的‘地下情報網絡’……
看着小兇許和它身後的老鼠,呂樹覺得自己用情報網絡這四個字可能有點高估它們了……
其實第一個難題對於呂樹來說好像相對好解決一點,他直接將洗髓果實拋給小兇許:“吃下去,讓我看看有沒有效果。”
小兇許接過洗髓果實後簡直眼睛都快直了,眼前的這個枚紅色果實彷彿就是它的進化階梯一般,當對方出現在視野裡時,它本能的就會產生無限的渴望。
進化,這兩個字本身就是藏在所有物種基因裡的最神聖本源。
人類繁衍這麼多年,動物繁衍這麼多年,所有生物都在不斷的適應這個世界,這個過程中,不管是高級動物人類還是其他,都進化了太多次。
可惜這些進化在靈氣復甦時代來看,還是有點小巫見大巫了。
小兇許一口吃下洗髓果實,呂樹和呂小魚甚至看到小兇許身上的灰色毛髮竟然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脫落,而脫落之後的地方並不是禿了,而是迅速有純白色的毛髮替代生長!
不僅僅是如此,呂樹竟發現小兇許的眼神中,更加神動。
而它的身材骨骼,竟也隨之咔咔的響着,聲音很輕微,卻非常真實。
呂小魚看着新版的白色小兇許愣住了:“哇,好可愛!”
說完就一把抓進手裡,然後小兇許就發現……自己吃完果子之後,鼠身自由這種事情還是可望不可即……
它已經對人類世界有了瞭解:原來人類也不全是那麼強,甚至大部分都還沒有自己強。
然而它還是有點想不通,既然人類普遍實力也就一般,呂樹和呂小魚兄妹倆爲啥這麼強啊?!
此時等呂小魚揉它一遍把它放地上之後,呂樹竟然看到小兇許前所未有的正經起來,對着自己拱了拱手。
一隻純白色的小兇許對着自己像模像樣的拱手,宛如古代的一個小小書生,這種感覺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可呂樹卻能感覺到這一拱手其中代表着的意義。
這是感謝的意思嗎?呂樹樂呵了,沒想到小兇許還是個知恩圖報的松鼠呢?
呂樹笑呵呵說道:“既然來了我們就是拿你當家裡一份子來看待的,感謝的話不用多說……嗯,你也說不了話。”
此時呂樹起身去廚房,拿起一個塑料桶接了桶的水,然後再次兌換出一個洗髓果實放在桶裡搗碎,將整個洗髓果實稀釋開來,整個塑料桶裡的水都變成了淡淡的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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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將水桶提到小兇許面前:“既然你嫌它們太笨,那就選你信任的給它們喝一點,不知道能不能開啓它們的靈智,但我覺得值得一試。”
小兇許痛心疾首的看着水桶手舞足蹈了半天,呂樹幹脆越過它的複雜思想感情看向呂小魚。
呂小魚笑眯眯的說道:“它的意思是,怎麼能這麼浪費,爲啥不給它吃。”
呂樹轉頭對小兇許笑道:“放心,還有呢,你放心給它們喝。不過我要強調一點,你要清楚自己對它們的掌控狀況,不要鬧出鼠災來,要知道開啓靈智卻無人管束的老鼠,還是挺煩人的……”
小兇許拍拍胸脯,又是一頓手舞足蹈,呂小魚說道:“放心,以前管了幾千號開了靈智的松鼠呢……”
呂樹聽的一愣一愣的,呂小魚你這是解鎖什麼新的技能了嗎?
不過小兇許這麼說,他確實放心了一些,這貨以前可是遺蹟裡的鼠大王啊,雖然是松鼠……而且動物這個羣體中,弱肉強食法則體現的更加淋漓盡致一點,這些老鼠只是開啓靈智而已,打是絕對打不過小兇許的。
話說小兇許也沒修行什麼的就比別的松鼠要強許多,力量算是很大了,呂樹不太清楚動物到底如何進化,這事得問問老爺子去。
眼瞅着小兇許扛着水桶出門去了,其實呂樹更擔心的是這貨自己就把一桶稀釋過的洗髓果實給喝了……
結果小兇許並沒有這麼幹,而是拿一個小飲料瓶蓋,一瓶蓋一瓶蓋的舀起來分給它帶來的小老鼠,而這些小老鼠喝下去之後的反應與小兇許不同,竟是在腦袋頂上長出了一縷純黑色的毛髮,僅僅只限於頭頂並沒有遍佈全身。
而對方的眼神,則在喝下去之後立馬變的靈活起來了。
這個劑量在呂樹看來,一桶恐怕夠一百多隻老鼠喝的吧?眼瞅着馬上要有一百多隻老鼠開了靈智,呂樹只能希望小兇許能把它們給管理好別出什麼亂子,至於情報神馬的,只能慢慢來。
畢竟還有自己與小兇許之間溝通障礙存在,也不能總靠呂小魚翻譯啊,而且他都不知道呂小魚翻譯的準確度有多少……
怎麼建立自己和小兇許之間準確的溝通橋樑呢……呂樹琢磨了半天,最終只想出一個辦法。
當他重新看向院子裡的小兇許時,不知道爲什麼小兇許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