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裡做什麼?自然是找你喝酒的!”
身穿白色t恤衫的rider,從戰車中,取出一個大木桶,豪爽的邀請道;那大木桶雖然封閉的十分嚴實,但還是從中溢出了芬芳的酒香,正如征服王所說,他似乎還真的是來找saber喝酒的。
saber和愛麗絲菲爾對視一眼,saber作爲騎士,來客所攜帶並非劍與盾牌,而是以酒;saber自然也不可能舉劍相迎,艾因茲貝倫的城堡才經受過一次苦戰,此時是破爛不堪,自然不是開宴會的最佳地點,最終,rider與saber將宴會地點,選在了艾因茲貝倫城堡的花園。
“傳聞中,聖盃只會賦予有資格,能與聖盃相稱之人;而聖盃戰爭,就是判斷、選定這個人的儀式,那朕想的話,若只是判斷資格的話,除了拼殺外,若是能得到其他英靈的承認,也同樣可以獲得擁有聖盃的資格吧。”rider打開木桶,濃郁的酒香噴涌而出,rider取出一勺酒,一乾而盡,這一木勺的量,可是絲毫不弱於一碗的量。喝下一勺酒面不改色的rider,重新取了一勺,遞給了saber。
“所以,你先來找我確認麼?”saber接過了酒勺,同樣一飲而盡,saber雖然作爲女子,但是也是成爲王的人,喝下這勺酒,自然沒問題。
“沒錯,今夜,就讓我們被人們冠名於王的人,座談於此,究竟誰更適合成爲擁有聖盃的王,以酒相問吧!哈哈哈哈!”
隨着rider豪爽的笑容,花園之中,也出現了第三名英靈,正是以archer職階現世的,人類敘述詩最古老的王者,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三王之宴,正式開始!
“索拉,吩咐的事情,完成的怎麼樣?”
古心寒隱匿於城堡之中,透過色彩斑斕的玻璃,觀察着三王宴會,並且暗中以聯繫魔術,詢問着索拉布置的進度;言峰綺禮會下達自殺令咒,這是古心寒早有預料的,自然不可能不做任何準備,畢竟言峰綺禮是有前科的,否則就算自己準備再完美的電池,若是咋脫離時,就死在最後一個令咒上,所作所爲,都盡數灰灰。
若是言峰綺禮當真以assassin,捏碎自己心臟,這種毫無徵兆,但卻有效至極的簡短令咒的話,那古心寒還真沒把握從言峰綺禮手中活下去;但是就算是自殺令咒,也是有講究的,每一個英靈的價值,都不可計量,除非英靈從根本上背叛自己,否則,任何一個master,都不會讓英靈這樣毫無作爲的死掉,即便是最後一個令咒,都會讓他死的有價值。
古心寒正是算中了這一點,只要是有目的,有明確的行事指令,那就肯定會有緩和時間,這些緩和時間,足夠讓自己從這些必死的令咒中活下來。就比如說言峰綺禮這道命令,此時三王會議中,去刺殺rider,先不說,rider實力未知數,若是真的以死相搏,勝負未定,但那裡可不只有rider一個英靈,saber作爲騎士,會尊重與騎士精神或是以往的交情,或許不會出手,但是,英雄王,archer,古心寒可不認爲他會放過自己這個曾經盜過他寶貝的人,而且,吉爾伽美什想找自己麻煩不是一天兩天了。
若是真按照這個令咒內容去執行,必死!所以,才需要做一些打算,最少能讓自己最低限度完成令咒,或是以其他辦法擺脫令咒,逃脫昇天的辦法,而古心寒最滿意的一點就是這裡,這樣的令咒,多半都沒有過於嚴苛的時間要求,讓自己有充分的時間去準備。
“是的,大人,所有儀式已經準備完成,萬事妥當。”
索拉帶着疲憊的聲音讓古心寒眉頭微皺,看來得下令讓lancer節制一些了,索拉可是爲自己準備最最完美的電池,要是讓他給壓榨完了,自己還得從新尋找這麼溫順的電池了。隨意應道,吩咐索拉去休息之後,古心寒切斷了聯繫魔術,也專心的看向了王之宴會。
作爲人類最古老的王,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氣場自然是極爲恐怖的,再加上他那喜怒無常的性格,與強大的威脅力,一出場時,愛麗絲菲爾和rider的master,都臉色一變,分別向後退了半步。唯有同爲王者的saber、與rider,才能面不改色的與其對峙,喝酒探討聖盃的問題。
宴會初時,氣氛是極好的,一開始就引入正題,談論聖盃的歸屬問題。
最初發言,闡述自己參加聖盃戰爭緣由的是吉爾伽美什。
毫無疑問,這位極度自負的英雄王,毫不客氣的將聖盃納入自己所有寶物,宣言世上所有寶物追根究底,都是來自於他的寶庫,寶物歸屬權,就是他的自我中心言論。
“言出法隨,聖盃是作爲我寶庫中的物品,你想要得到聖盃,就是盜取我的寶物,犯了法律,我身爲王者制定的,我的法律,你犯法我懲罰,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這是英雄王對聖盃爭奪戰的態度,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無論是rider也好,saber也好,想要得到聖盃,就是必須與之交戰,這就是吉爾伽美什想表達的含義。
對於archer的宣言,rider表示了極爲強硬的態度,而saber,卻是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以她騎士道的觀點來看這些宣言,根本就是毫無道理可言的荒謬之言。但是,她對rider卻十分不解,因爲rider話裡明明承認了archer對聖盃有所有權,卻不顧大義,還要以武力爭奪,saber問出了rider爲何爭奪聖盃的理由。
rider自然也是藉此闡述了自己想要得到聖盃的理由,自己的王道。卻是沒想到,rider的話語,卻是遭受了saber極爲強烈的情緒反彈,與之展開了王道的辯論。
saber認爲,王,就是應該盡心盡力爲國家興盛出力,甚至是爲國犧牲;而saber沒有做到這一點,正是因爲此,saber纔來到了聖盃戰爭,想要得到聖盃,以聖盃奇蹟的力量改變歷史,儘自己沒有做到的職責。
然而這一言論,卻是遭到了吉爾伽美什的嘲笑,以及rider的不認可;
“所謂王者啊,比誰都強欲,比誰都笑的更歡,比誰都要易怒,包含着清濁,享受着人生的邊緣,正是因爲此,臣民們,纔會爲王者折服,每個臣民心中都想着‘我欲成王’,燃起憧憬之火;若是隻一味的拯救,而不予引導,沒有展示出王的慾望,捨棄了迷失方向的臣民,只是獨自一人以清廉的姿態,爲自己美好而渺小的理想焦急而已,所以,你並不是稱職的王。”
“你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別人,被所謂王的偶像束縛的小姑娘而已”
征服王,rider的話語,字字珠璣,如同一把把利劍,刺入saber的心底,令saber一直堅信着的道路產生動搖,正如rider所說,圓桌騎士之間,一直流傳着“騎士王不懂人心”的言論,現在看來,可能多半就是所有圓桌騎士的心聲,以及,導致後來不列顛崩塌的根本原因。
“爲國犧牲的王麼?真是符合你的性格啊,saber。”
古心寒在暗處無奈的笑了笑,能如此追求的王者,也只有saber了吧。在遊戲第五次聖盃戰爭中,saber雖然有闡述過自己爲什麼需要聖盃,但是卻並沒有提到過自己的王道;如此王道,古心寒自負也沒有信心走下去,不過,也正是因此她纔是saber,纔是吾王!
“是該出去的時候了,也幫幫公主殿下吧。”
古心寒起身走出了城堡,走廊之中,留下了呢喃細語。
宴會當中,saber被rider的質問逼到了絕境,saber回想以往,幾乎事事如rider所說,難道王爲民犧牲,真的是錯的麼?saber的信念在動搖;也正是這時候,花園之中出現了雖然輕微,但是格外刺耳突兀的腳步聲,從花園四條分道中,唯一無人的道中,走出了古心寒的身影。
“國者,無民不立,無王不興,王本就是民獻給國的祭品,領受民之膏血,是爲以王之犧牲換取國之昌盛!無民則不立王,rider,你說的王道,未免太過武斷了吧,若是,這樣的言論的話,世界所有的王,都不過廢王而已。”
古心寒走到了會場中心,但並未坐下,而是站着,居高臨下的看着征服王,rider;令咒的目標是殺掉rider,征服王!哪怕是死掉,也要執行的命令!ps:本站這幾天正遭一個瘋子的攻擊,所以造成很多用戶不能正常訪問,敬請大家諒解。如受到牽連的用戶請以最惡毒的語言去詛咒那攻擊的瘋子吧,不能咒死他起碼也能把他兒子咒到沒屁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