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你就留在這裡吧,我需要進去向綺禮報告一些情況帶着電腦遊戲玩轉異界。”
聖堂教會外,遠阪凜,如此對古心寒說道,古心寒點了點頭之後,紅衣的少女獨自走進了教堂之中,留下古心寒沐浴在月色之下。話又說回來,來到這第五次聖盃戰爭世界已經有一定時間了,但是關於來到這個世界的初衷,尋找固有結界的詳細技法,卻是仍然沒有任何進展。
難道真的只能在任務完成的一瞬間,利用規則漏洞進行空間中轉,逃脫永恆星夜的束縛?
如果可以實現的話,古心寒還是希望能夠真正的獲得永恆星夜,該魔法的威力,或是該小世界的力量,古心寒已經有了清晰的認識,甚至,古心寒確信着,如果擁有永恆星夜,不用太多星力,僅僅只有萬數星力就足夠了,只要有這樣的星力,哪怕硬生生的挑戰一名罪宗,並且將其擊敗,古心寒都有着接近七層的把握。
如果說是在這型月世界都無法得到控制永恆星夜的秘法的話,那麼就算回到異界,能找到相應方法也是極爲渺茫了;雖然異界之中,魔力資源遠遠比型月世界充沛數百倍,這型月世界,就完全是魔法的末法時代一般,但是,雖然魔力相對稀薄,卻有着極爲長遠的魔道傳承。
正是因爲資源稀少,所以這個世界的魔術師們纔會學習用最少的量揮出最大效果的精細技巧,這是在異界中魔法師們所不具備的素質,也就是說,在型月世界這個專精魔術技巧的世界,都無法尋找到特殊的辦法的話,那麼在異界之中。要想控制永恆星夜,怕是真只有尼古拉斯先祖重生了。
長嘆一口氣,古心寒仰頭看向夜空,忽然一怔!
深邃如同黑寶石一般的夜空之中,掛着一輪明亮的圓月,這樣美麗的景色,古心寒卻是總感覺少了什麼,如同永恆星夜裡面的夜幕一般,古心寒終於明白過來了。正如這有着美麗圓月的夜晚一般,雖然美麗。但是一輪圓月沒有繁星的襯托,未免孤寂了一點。
而永恆星夜之中,有着各色璀璨的星光,但是卻唯獨少了一輪美麗的圓月...
莫非,這就是控制永恆星夜的關鍵點?爲什麼永恆星夜不能控制。就是少了真正的御主,月亮的關係麼?
但是。究竟要如何。才能讓永恆星夜之中升起那輪月亮?或者說,如何在永恆星夜中,撐起一輪月亮呢?
所謂月,是星空之中的無冕之王,爲衆星所擁戴,璀璨的衆星俱是月的襯托。也就是意味着月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可以降服衆星,而永恆星夜中衆星的本質,實際上就是那些戰場英靈的大願。也就是說,是類似servant的存在麼?
是不是說,以足夠強的英靈本源,就能設法塑造出一輪圓月呢?
亦或是,以響應衆星大願,應招它們的願望的話,如同王一般引導衆星力量,也能否成爲某種意義上的月呢?
就在古心寒心中出現這一個想法,並且試圖以心靈模擬衆星大願那一刻,靈魂之中,忽然出現了一陣震動,這是一股來自遙遠的,原本根本不可能與這型月世界產生任何交集的星夜的聯繫。古心寒臉上出現了狂喜的神色。
不會有錯了,想得到永恆星夜,必須將自身作爲永恆星夜的祭品,應招衆星的願望,與衆星得大願契約,以恪守大願的方式,應該就能成功的獲得完整的永恆星夜了吧,僅僅是模擬衆星大願,就能引動永恆星夜,就是最佳的憑證。
聯繫上永恆星夜這個小世界的古心寒,甚至有種感覺,如果有足夠的魔力與力量的話,或者說,是如同第二要塞那樣五座法師塔那樣的設施的話,就算是讓永恆星夜降臨在這型月世界也並非不是一件毫無可能的事情。
這還僅僅是一分共鳴聯繫帶來的效果。
若是能穩固這份聯繫,建立真正的契約,或許,連啓動永恆星夜,讓小世界降臨的魔力也可以省去了吧,以永恆星夜中,如同恆沙一般的星力來說,完全九牛一毛的事情而已。如果能完成的話,大概,永恆星夜,用型月世界的說法的話,大致,就是如同自己的固有結界這類的東西了。
在這一刻,即便是以古心寒那淡漠的性子,心中也忍不住燃起了強烈的佔有**,想要啊!不過還差一點,如何締結穩定的契約,還是一個十分難解的問題,不過,古心寒好歹有了些頭緒了。
而且,如果行進的順利的話,在這型月世界就能完成,要知道,這裡可是被稱爲月世界的地方啊...
聖堂教會之中。
“綺禮,你如實告訴我,servant,有沒有可能,連續參加兩次聖盃戰爭。”
遠阪凜眼神中,帶着複雜,盯着眼前這位,唯一從第四次聖盃戰爭中,倖存下來的master,言峰綺禮。少女的問題,似乎,即便是神父也是大吃一驚,只不過,隨後表情便化作了極爲感興趣的神色,似乎十分的愉悅,耐人尋味的盯着眼前的少女。
“你是想問,你的archer,是否是參過聖盃戰爭,或者說,是否參與過上一次的聖盃戰爭?!”
言峰綺禮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如同嚴肅的叔伯一般,但是,卻是如同一柄利刃,準確的鎖定了少女的心臟,準確的捕捉到了她的心思!讓凜一時有些,戰慄、沉默,難以否認。事實上,在得到古心寒這名archer,這名如同bug一般的英靈時,凜便有所疑問了。
分明籍籍無名,但是卻有着爲數極多的優秀寶具以及屬性,不但如此,所有的特徵也是很是混亂,分明從精神層次上,擁有着東方傳統文化的性格,手中各種寶具,以及屬性卻是實實在在的來自西方世界。
後來,當得知古心寒擁有搶奪其他英靈寶具的能力之後,這一切,變得理所當然。
但是,卻有了新的疑問,就算擁有着搶奪寶具的能力,那麼,究竟是以什麼樣的舞臺來搶奪的呢?要知道,作爲英靈的存在,是被世界的根源,作爲守護世界力量而存在與英靈王座上,也就是說,同樣屬於同一個上司,正常情況下,雖然有所安排任務,但是英靈之間的自相殘殺,在蓋亞層次的事情上,卻是沒有任何可能的。
換句話說,如果想通過擊殺英靈獲取大量寶具這樣的事情,對英靈來說,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進入這樣聖盃戰爭這樣的舞臺了。
其實,凜,許久時就有所懷疑了,自己所持有的英靈,對聖盃戰爭,所擁有的經驗,以及認識,遠遠的過作爲master的自己,如果說,這個英靈,曾經參與過聖盃戰爭的話,有過這樣的事情的話,一切都能解釋了。
“告訴我,一個servant,參與第二次聖盃戰爭,這樣的事情,有可能存在麼?!”
遠阪凜,不想回答言峰綺禮的問題,只是重複着自己的質問,向一名聖盃戰爭的監督者,有義務爲master回答有關於聖盃戰爭已知情報的神父質問道。
“真是拿你沒辦法啊,不過,你也的確有義務得知這樣的事情!你的archer,真名應該是叫做古心寒對吧,他是曾經參與過第四次的聖盃戰爭,並且上一次戰爭中,他是assassin;如果你要問我爲什麼連他真名都能得知的話,那我可以告訴你,他就是我在第四次聖盃戰爭中的servant,我也是他曾經的master。”
曾經的master,上一代的assassin,屬性中,多有相關於刺客的能力!果然是這樣麼?!
“這麼說來,綺禮,你曾說過,上次聖盃戰爭,你在中途便退場,正是因爲古心寒他,在半路就陣亡的緣故咯?”
遠阪凜心中翻江倒海,複雜的心緒,遠遠過驚訝的情緒,讓她難以對此做出反應。
“不,並非是如此!說來也慚愧,原本已經是不想提及的往事,他初被我召喚出來時,無論屬性還是寶具方面,相對其他英靈來說,都是十分弱小的,畢竟是作爲assassin職階出現的英靈,事實上,我也一度沒有對他抱有任何期望。”
“但是,古心寒卻是硬生生的逆轉了這樣的境地,你也看到過了吧,關於古心寒可以掠奪寶具的能力,古心寒他是十分優秀的,在沒有我這個廢物master的指揮下,在危險的聖盃戰爭中,變得更強!”
少女眉頭皺起,言峰綺禮的話,聽起來有些奇怪。
“你確定剛纔你說的話沒有問題?如果古心寒變強的話,那你應該是不至於中途便退場的吧。”
“嗯,沒有任何問題,古心寒的確是變強了,甚至強到了其他英靈無法到達的程度;但是啊,我依舊因爲失去servant而沒了master資格,不是servant死去,而是失去啊;古心寒他,似乎擁有着什麼可以規避聖盃規則的手段,掙脫了與我的令咒束縛,得到了更大程度的自由!”
“擺脫我這個廢物,更好的去爭取聖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