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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織田家一衆家老、重臣們,被王天邪的錦囊雷得半死不活、外焦裡嫩,咱們先繼續把目光望向今川義元。
今川義元在岡崎城休整了一天後,軍陣在五月十七日再次開拔,並在五月十八日的正午,抵達沓掛城。
他這一路西進的造型,令一衆充滿了好奇心的三河國町民們大吃一驚,紛紛摔倒在地。
沒辦法,今川義元那個大甕身材,在這個戰國亂世中,怎麼可能會有馬匹承受得住重量!因此,他坐在一個專門製造的八人擡大轎子中。
奈何現在已經是五月了,天氣已經開始向着炎熱進發,他在轎子裡面可是滿頭大汗。這下子他不爽了,轎子小御姐的後果很嚴重。
他果斷命令下人把轎子小御姐的四邊圍板、頂板給卸了下來,變成了一張八人擡的大椅子。在岡崎城中爲他扇扇子的三名小勝,分別在左、右、後三個方向,爲他扇起了大圓扇子。
今川義元倒是享受了,但一衆因爲好奇而前來圍觀的三河國町民們,頓時大受打擊,深深體會到“好奇心害死貓”的典故,表示一會兒回家,一定要用菜油洗眼睛。
沓掛城只是一個小城邑,當然不可能容納今川義元的大軍全部進入。因此,他吩咐已經提前抵達的淺川政敏,安排自己的三萬本部軍陣進入沓掛城,埋鍋造飯。
至於其餘全軍,則在沓掛城外,暫駐一天進行休整,十九日早上全軍發動總進攻。
沓掛城位於尾張國三河國國境以西六裡地左右,可以說非常接近尾張國。當然了,這只是地平面的直線距離,實際距離比六裡地要多了很多。
因爲,就在這六裡地內,有着一條長長的,名爲“桶狹間山”的山脈。
這條山脈很微妙地把尾張國和三河國分隔,也正是這條山脈,在王天邪上一世的歷史中,把今川義元的野望之火徹底熄滅。
不過,在這個織田信長變成了織田信子,第六天魔王變成了第六天萌王的時空裡,貌似今川義元這塊大肉骨頭不好啃呀。
這一點,從織田家所有家老、重臣們,全部聚集到清州城本丸的會議室,滿臉憂慮焦急地好說歹說,終於把暴力超齡僞蘿莉給請了過來,就可以看到了。
只不過,衆人意想不到的是,暴力超齡僞蘿莉走進會議室後,並沒有跟大家說任何關於抵禦今川義元的事情。
她以一副迷迷糊糊、睡眼惺忪的樣子走進會議室,在自己的座位上那麼一坐,然後兩眼彷彿連睜都睜不太開的樣子,從坐在首席家老位置的林通勝開始,順時針望了一圈。
衆人都被她這目光,看得心裡面“咯噔”一聲,一股不祥的預感,不由自主地涌了上來。
“哎呀,天氣這麼熱,穿着戰靴,捂着腳多熱呀,我看大家就不要穿戰靴了吧!”暴力超齡僞蘿莉看完衆人後,突然從嘴裡面,語出驚人的冒出如是的一句話。
一衆家老、重臣們頓時摔倒在地……這真的是,好事不靈、壞事靈呀!衆人剛從心裡面冒出不祥預感,這就馬上應驗了!
這第六感真是沒的說了,平常賭錢的時候,就沒見靈過,偏偏這種晦氣的事情,竟然會這麼靈!
暴力超齡僞蘿莉十分滿意地看着摔倒在地的家老、重臣們,嘴巴翹了翹,擡起小屁股,扭着腰,走了。
作爲首席家老的林通勝緩過勁後,立刻急了,連忙跑向暴力超齡僞蘿莉的主寢室。
當他再次看到暴力超齡僞蘿莉時,後者正靠着牆板,半躺在一張小木桌後面,喝着小妾奈奈爲她倒的蜜酒。
“通勝呀,來來來,快過來喝一杯。”暴力超齡僞蘿莉看到林通勝後,一副十分豪爽的樣子,招呼對方坐下來一起喝蜜酒。
“大殿,請趕快召開戰爭總動員會議吧!”林通勝可沒有心思坐下來喝酒,直接站在主寢室門前,對仍在喝着杯中蜜酒的暴力超齡僞蘿莉喊起來。
“通勝……”
“大殿,今川治部大佐的軍陣,已經抵達沓掛城了呀!馬上就要進入尾張國了!”看到暴力超齡僞蘿莉想要說些拒絕的話,林通勝連忙打斷,直奔前來主寢室的主題。
“通勝,時間還早呀!無論是今川義元還是咱們自己的軍陣行動,我都瞭如指掌。在沒有我的命令前,大家就放心地睡一覺吧。你也退下吧,就這樣告訴那些家老們就好了。”
暴力超齡僞蘿莉說完之後,趴在小木桌上直接睡着了,留給站在主寢室木門處,目瞪口呆的林通勝滿耳朵呼嚕聲。
林通勝回到會議室,一衆家老重臣們都睜大了眼睛看着他。只不過,林通勝此刻的臉,顯得十分扭曲、失落,彷彿完全沒有了生機一般。
“大殿說……”他沉靜了好一陣子,才艱難地從嘴裡面冒出這三個字。他的聲音十分嘶啞,語速十分緩慢,彷彿每一個字都十分沉重似的。
就在這時,一名小侍衛,走進會議室,在暴力超齡僞蘿莉的書桌上,貼了一張紙,上面書寫着:由於天氣非常炎熱,大家都把戰靴脫了,休息休息吧。
一衆家老、重臣們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徹底無語了。
有趣的是,當暴力超齡僞蘿莉在主寢室中喝着蜜酒,準備休息時,在沓掛城中,同樣有一個白臉大甕,在喝着杯中的米酒。
“大家聽清楚了,明天,也就是五月十九日,全軍在黎明時分按原定計劃出動,而我將率領本陣,翻過桶狹間山,向大高城進發。二十日的夜晚,我要在清州城睡覺,希望大家務必幫我完成這個心願。”今川義元一隻手拿着酒杯,另一隻手不斷揮舞着。
“嗨!嗨!嗬!”坐在他下首的所有將領們,紛紛高聲大喊起來,士氣如虹。
終於,十九日的黎明來到了。
鬆平元康帶領着自家兩千五百名三河國武士,向佐久間大學駐守的丸根城方向撲去,而朝比奈泰能,則率領着兩千名足輕,向鷲津城方向攻去。
至於今川義元,則半臥在沓掛城本丸的庭院中,享受着化妝之樂。
他先把自己的臉,用白色的粉末厚厚地塗上一層,然後開始仔細地畫眉毛、點硃砂、印紅脣,最後,張開嘴巴,把自己的牙齒,塗成了黑色。
做完這一切後,他美滋滋地找來一面大銅鏡,對着鏡子欣賞自己的白臉大甕樣貌足足小半個時辰,纔開始吩咐下人準備早餐。
此時天已經亮了,估計鬆平元康和朝比奈泰能兩人,已經開始攻打丸根城和鷲津城了。
“政敏,已經開始了吧?前線有沒有戰果傳來?”今川義元一邊吩咐三名小勝把扇子扇起來,一邊開始詢問,站在他身旁的淺川政敏。
“是的,大殿,鬆平元康和朝比奈泰能,已經開始了對兩座城的猛攻。大殿,您今天打算坐轎子還是騎馬?”負責爲今川義元守夜的淺川政敏,躬了躬身子,十分恭敬地回答今川義元。
“八嘎,對付小小的織田家,哪裡用得着騎馬?”今川義元有些嘲諷地回答自己的近衛旗本頭,語氣中對於暴力超齡僞蘿莉的看不起,簡直是爆燈加一百顆星星。
淺川政敏躬身行禮,對自家家主之豪氣大感敬佩。
不過,他萬萬想不到,自己的這個白臉大甕主公,選擇坐轎子的原因,壓根就不是因爲看不起尾張國織田家。
哎呀,騎馬的話,豈不是要累死我呀!這纔是今川義元心裡面真正的想法。
沒辦法,他實在太胖了,騎在馬上,隨着馬步一上一下的顛簸,身上的大團、大團肥肉,也跟着一上一下的拋着,的確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住。
早餐是稀飯、醃蘿蔔加一條烤鮭魚,味道倒是令今川義元讚歎不已,牙口、胃口可說是棒極了。但是,正當他開懷大嚼時,一個壞消息,頓時令他彷彿生吞了一萬隻蚊子,胃口驟然大降。
“報告,鬆平元康部隊,剛抵達丸根城,便遭到敵將佐久間大學的勇猛反擊,現在正陷入苦戰,請求支援。”
這就是令今川義元胃口大降的壞消息。
“什麼?佐久間大學那傢伙這麼勇武?這麼給力?快去告訴元康,他一步都不準退,給我把佐久間大學死死地纏住。我從沓掛城出發後,就絕不會再回來這裡,他要給我把面子保住!”
今川義元聽完了壞消息後,不僅胃口大減,更氣得像只大猩猩般,一跳一跳的,就差雙手不斷捶胸口了。
同時,他開始頻頻吩咐負責支援的堀越義久、鵜殿長照兩人,各自率領着五千和三千足輕,一共八千兵力,跑過去支援鬆平元康。
這下子輪到佐久間大學慘叫連連,大肆後悔自己爲啥要那麼給力了。
本來他的兵力就只有四百人,現在一下子要面對鬆平元康的兩千五百三河武士、鵜殿長照的三千足輕以及堀越義久的五千足輕。
這差距頓時令佐久間大學淚流滿面,感到鴨梨不是一般的山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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