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第一次發火
“哦哦哦~~”
思緒間，大院裡傳來了熱鬧的聲音，只見王學武這些學生也熱鬧的回來了。
“今天又找到一家，媽呀，他們家真有錢……”
一邊走，一邊在那裡嘀咕着。
王學武停下來，看着楊小樂笑道：“小樂，你們學校熱鬧不？哪天我們去你們學校交流學習經驗唄！”
聽到這話，楊小樂翻了翻白眼。
現在看的多了，他都麻木了。
現在已經不能用好壞來評論了，因爲現在都這樣……
“急什麼啊！以後有的是機會。”
確實很多，再過一段時間，外地的師生也會進城來“交流經驗”和“心得”。
到時候會更熱鬧。
就是現在已經開始有人過來了。
“嘿嘿，這不是你們四六八幾個中學最牛嘛！”
王學武嘀咕了一句，隨後笑呵呵的回去了。
其他人也嗷嗷叫的回家吃飯了。
楊小樂沒去管，而是看着在那裡吃着桃酥的小秋，將她給抱了起來。
“小傢伙！來，讓二叔親親。”
“卜要~~”
小傢伙說話不清楚，有些不情願的躲開了。
“吆喝！還不讓親啊！二叔非要親。”
楊小樂笑呵呵的親了一口，讓小傢伙噘着嘴，突然嘀咕了一句：“二蘇壞，達道二蘇。”
聽到這話，楊小樂愣了一下。
隨後失聲笑了笑：“小壞蛋，伱跟誰學的啊！敢說我，看二叔不把你屁股打爛。”
說完，裝腔作勢的打了幾下。
小孩子能懂什麼。
只不過這幾天天天都是有人喊，小傢伙跟着後面學了。
這種的情況太多了。
沒真打，小傢伙一下子就癟起了嘴巴，哇哇哭了起來。
“你說你，這麼大的人了，你逗她幹嘛？”
王秋菊見狀瞪了他一眼，將小傢伙給接了過去。
“哦，哦，乖別哭了啊，我打他。”
說完，假裝在楊小樂身上打了一下。
“哎呦！”
楊小樂見狀自然是假裝回應了一下。
“咯咯~~~”
小傢伙又咯咯叫的笑了起來。
其他人都不在意，就連大哥大嫂也沒有在意，畢竟這是在逗孩子玩。
而且家裡人也知道楊小樂疼小秋，比疼夏天稍微厲害一些。
楊小樂捏了一下小傢伙的鼻子，看着被老孃抱走還給大嫂去做飯。
他這纔看向自己大哥問道：“大哥，廠裡現在怎麼樣？”
“還好！陳叔把控的很好，至少現在廠子的局面還在他能掌控的範圍。至於以後，就說不定了。你嫂子他爸媽也被陳叔安排到大伯那裡了。”
聽到這話，楊小樂點了點頭。
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瞬息萬變。
還要等，至少也要等半年的時間，那樣纔會稍微好點。
過了年就會好一點。
就像坐過山車一樣，下來的那個瞬間，失重是最大，人是最不舒服的。
後面的速度雖然沒減少，但是會給人喘息的時間。
或者說，適應了。
該吐的都吐了。
至於丁若蘭的父母去大伯那裡，也不是不行，至少有大伯照顧着。
相對來說會好點。
“哎，對了，爹，曲穎在廠裡，要是有什麼事情，你記得跟我說啊！”
楊小樂想了想還是說了一下。
畢竟曲穎在廠裡也沒有什麼太多要好的朋友，之前的朋友，因爲她拿到大學畢業證書開始。
就有點漸行漸遠了。
因爲她現在是領導了。
楊廣志疑惑了一下：“爲啥？她都搬出去這麼久了。”
楊小樂直接開口說道：“搬出去又怎麼了？她是我朋友！”
這話，讓楊廣志眉頭皺了一下。
不過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以前說了不聽，現在大了，說了更加不會聽了。
其他人都感覺沒什麼，只有大哥一副大有深意的表情瞥了他一眼。
楊小樂自然是看到了。
心裡一陣的腹誹，老大現在精明瞭啊！
這種最壞了，看着老實，不像他，都在表面上。
心裡安慰了一下自己。
此時院子，各家各戶都在討論今天街道上的事情。
這家怎麼了！
那家怎麼樣了。
誰家有錢點！
誰家有文化點。
誰家又有國外的親戚什麼的。
說的是有聲有色，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就跟自己親眼看到的一樣。
晚上大姐自然是跟着小麥姐妹兩個睡覺。
……
“肯定是楊小樂乾的！”
趙家，趙建國一臉氣憤的在那裡說着，氣的飯也不想吃了。
今天本來想表現一下的，結果倒好，楊小樂把他架在火上烤，說出了自己以前乾的事情。
這還不算完，下午的時候王大爺又過來了。
把自己爸媽，爺爺以前發生的一些狗屁倒竈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這下好了，家裡除了自己兄弟趙建軍，壓根就沒有一個乾淨。
除了楊小樂乾的還能有誰？
陳紅麗看着自己兒子，疑惑了一下：“不可能吧？有些事情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楊小樂怎麼知道的？”
趙世堂也是不太相信。
有些事情，要不是王大爺說，他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有的是太久了，有的是自己家裡說過的，壓根就沒跟外人說過的。
怎麼就讓人知道了呢！
……
此時楊小樂正在自己家裡，看到趙家的談話，他咧開嘴笑了笑。
還能怎麼來的！
大院裡，很多事情都不用調查，平時稍微注意點，就知道前因後果了。
然後默默記錄在小本子上。
日積月累還真有不少，而且這還是他挑了一些比較合適的寫出來的，要是全寫下來，那可就多了。
……
“肯定是他乾的，不行，我得去找楊小樂，這傢伙太缺德了。”
趙建國心裡憋屈，還是一股腦的站了起來，向着外面走去。
“哎，建國，你幹嘛呢！”
趙大媽吆喝一聲。
可是趙建國哪裡管這些。
……
“楊小樂，你給我出來……你讓我不好過，你們家也別想好過。要玩完，一起玩完。”
衆人正在說話。
門口傳來了趙建國的聲音。
“趙建國這是幹嘛呢？發什麼瘋？膽子不小了啊！”
王秋菊現在在居委會跑腿了不少時間，特別是這幾天，那更是和居委會一起抓壞人。
看到趙建國這麼沒覺悟的，頓時不樂意了。
“哎，等一下，娘，我來！”
楊小樂笑着制止了她。
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說開了，就像疙瘩長膿包，就得擠破了才行。
王秋菊聽到這話，看着已經站起來向着外面走去的楊小樂，眉頭皺了一下。
“楊小樂……”
燈下黑，現在外面天已經黑透了，在屋裡看不到。
但是出來以後就看的清楚了，門口趙建國還在那裡喊，整個大院都出來了。
楊小樂出來以後，還不等他說話，喜子就直接開口了：“怎麼了？趙建國，看來你還是沒夠啊！咱們是不是上上報到街道辦，到街道辦那邊去啊？”
這話，讓趙建國打了個哆嗦。
眼中的佞氣也消散了大半。
是啊！
不管別人怎麼樣，如果鬧大了，街道辦肯定是要出面的。
想到這，他嚥了咽吐沫。
但是他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已經開過會了，而且自己這麼嚷嚷，也已經把大院裡的人都招惹出來了。
腦子一熱，隨後直接開口說道：“你們家有經濟問題！”
“我們家有問題？我們家有什麼問題啊？往上數三代都是僱農，我們有什麼問題？”
楊小樂平靜的迴應着。
聽到這話，趙建國在那質疑着：“你們哪裡來的這麼多的錢？”
“哦，你怎麼知道我們家這麼多錢？說一個聽聽啊！”
他知道如果有人說拿問題來說事情的話，除了經濟問題，沒其他問題了。
趙建國現在直接數落了起來：“你們家租房子的錢，還有困難時期，你們家吃的最好，時不時的都有好吃的，還有錢買房子，還有錢買樂器……這些都是哪裡來的錢？”
一點一點的數落了起來。
楊小樂看着衆人瞅來的目光笑道：“哦，這錢有什麼問題嗎？我大伯58年的時候從鴨綠江那邊過來，補了以前的工資，一共幾千塊錢，他把大部分的錢都給了那些犧牲的戰友。”
這話衆人都是點了點頭。
這個事情大家都知道啊！
看着衆人的表情，楊小樂繼續說道：“我們家當時困難的時候，我大伯給了我們家四百塊錢，這個錢說還，但是我們一直都沒還，或者說，我大伯一直不要。有問題嗎？這些錢不夠我們開銷嗎？要不你去核實一下唄。”
這事情，大家也都知道。
畢竟這麼久以來，王秋菊早就在大院裡說了。
58年的時候，別說其他人，就算是趙大爺家，能剩下一百塊錢都算不錯的了。
畢竟55年下半年開始，第二套錢幣纔開始以1:10000的比例兌換。
之前通貨膨脹下來，真正開始賺錢存錢，那都是從56年開始的。
再加上日常開銷，行禮往戶，這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到58年，能存一百以上錢的都沒有太多家。
一個大院能有兩三家都是厲害的。
楊小樂說話，不等趙家國說話，繼續說道：“至於吃的，大院裡的人都知道，我平時弄的魚，弄的野雞之類的，可是換了不少，大院裡可都是知道的。”
就差把那次弄漁網捕魚的事情說出來了。
“你要是說我的手風琴和我姐的小提琴，那都是二手的，我大伯買給我們的，收據在，你要看看嗎？”
“我們的衣服，大部分都是我大伯發的瑕疵布給我們的，你要看看嗎？”
“我的自行車，當年我救人的時候，人家把家裡舊的送我了。”
……
“你要不要算一算，一共有多少錢，我們家這麼多人上班，工資多少？要不要算一下？”
楊小樂冷着臉噼裡啪啦的說了一串。
這話說的趙建國一陣語塞。
他總感覺楊家的錢不對勁，現在算下來，好像還真沒什麼啊！
至於這個工作，是花300買的，這個事情大家都知道。
人家自己願意的。
看着他不說話，楊小樂冷着臉說道：“本來還想給你點臉的。以前曲穎糧本丟了，你偷摸拿了，你當別人不知道？我還就告訴你了，我就在你邊上看着，你沒注意嗎？
還有你去偷東西被人抓到了送去勞改，你當人不知道？”
“我看你是死不知悔改！”
隨後繼續說道：“王大爺那個紙條我都看到了，你們家有一個乾淨的嗎？”
這話，讓趙家的人臉色都是一變。
看向了王大爺。
此時王大爺一陣的無奈。
他孃的，你要說也私底下說啊！
這他孃的不是讓我來背黑鍋嗎？
此時大院裡，衆人都將目光看向了王大爺。
因爲家家戶戶他都找了。
只不過此時心裡都在想着，看來不止自己家還有趙家！
“那個……小樂~誤會，你彆氣，建國今天是氣壞了。”
陳紅麗臉色一陣的難看，趕忙出來打圓場。
楊小樂聞言喝道：“誤會，趙嬸，有些事情看在一個大院，我沒說，說難聽點，當初我要是直接去派出所把他偷糧本的事情說出來，你想想會是什麼樣子的。
現在過來說誤會，您知道嗎？如果這些事情真的坐實了有問題，是什麼後果嗎？”
說完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你們家要是說當年抓魚，沒和你們分，這個我承認，你們家是沒分這麼多，但是你們沒吃嗎？他們沒給你們嗎?之前定量降到最低的時候，我給大院的魚餌釣魚，你們家建軍沒去嗎？”
隨後看向了大院裡，又回過頭來說道：“行啊，你去街道辦把這事情說出來唄，要不我自己去也行。反正當年按的手印我還在呢！”
衆人聞言都是一陣的難看。
看向趙家，都難看了起來。
衆人的目光趙家不是沒看到。
在一起住了這麼多年。
趙大爺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過了一會這才說道：“小樂，你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樣？趙大爺，我也不爲難您，咱們大院需要一個典型，就麻煩您老自己送去吧，我也不爲難他。回來以後大院裡你們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
楊小樂說完，看着趙大爺還要說話，便繼續說道：“趙大爺，剛剛但凡您攔着點，不讓他把事情鬧大，我都不想這麼難看。要不行，咱們就去把我們兩家的事情給扯開了說，反正我們家往上數世代僱農，經得起調查。那些東西的小票我們家都留着呢！”
“楊小樂……”
“夠了，給我回去。丟人現眼的玩意。”
趙大爺黑着臉冷喝一聲。
趙世堂見狀，趕忙拉着自己的兒子進屋裡。
等人都進了屋裡，趙大爺有些難受，開口問道：“非要這樣嗎？”
“王大爺，您怎麼不問問趙建國，他幹嘛非要這樣？”
楊小樂質問了一句，隨後說道：“行了，趙大爺，該說的我也說了，大家都是一個院子的，您老也是居委會代表。就不用我多說了吧！不要逼着我讓人過來。”
“趙大爺，告訴你，我哥現在是八中***‘紅八連’的連長，我三個是副連長，管着幾百號人呢！”
小麗在旁邊助威了一下。
趾高氣昂的。
沒辦法。
誰會對仇人好言好語的。
不過楊小樂還是瞪了她一眼：“沒大沒小的！”
聽到這話，小麗噘着嘴，有些不滿。
楊小樂見狀這纔回過頭來，隨後說道：“趙大爺，該說的我也說了，至於居委會那邊，您怎麼處理，我管不着！居委會那邊他必須去！”
第一次在大院裡露出獠牙。
之前警惕這麼久，怎麼可能還讓這些人拿捏住七寸呢！
他的事情經不起細查。
但問題是，趙建國有什麼資格細查他。
而且這日常開銷問題，誰能算的清楚？
之前困難時期家裡的麪粉特地都摻雜了一些黑豆，看上去就是雜糧。
準備的真正雜糧，那都是有人過來給人做做樣子的。
趙大爺聽到這話，琢磨了一會，最後嘆了口氣。
閉上眼睛，回想着今天王大爺說的話，他或許明白了。
也許……
那個條子，壓根就是楊小樂給的。
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了。
掉頭回去了。
其他人見狀自然也就不看熱鬧了，慢慢回去了，說着今天大院裡的事情。
“小樂，你這幾天怎麼了？火氣怎麼這麼衝？”
王秋菊看到一家人進來以後皺着眉問道。
她發現，自從那個廣播之後，自己的這個兒子好像變了。
楊小樂此時收起了板着的臉笑道：“娘，我哪裡火氣大了，難道還讓人家指着我們鼻子罵不還口嗎？咱們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
“哼，我都幫你說話，你還說我。”
小麗噘着嘴嘀咕了一句。
楊小樂白了她一眼：“書白唸了？趙大爺他們是長輩，趙建國和我們的衝突是和我們的，你扯人家身上幹嘛？”
如果在後世，那小妹的做法和很正常。
但是現在兩家一起吵架，只是趙建國一個人，其他人可是沒說話。
對於這個時候來說小妹的做法，那就是少教。
雖然這個教養很畸形。
小麗聞言撇撇嘴：“反正你怎麼說都有理！”
楊小樂白了他一眼，“行了，睡覺去！煩的很。”
說完去洗洗睡覺去了。
至於大院的事情，他也就不管了。
當晚，大院裡各家各戶都在那裡紛紛議論着。
……
翌日清晨，楊小樂沒去花家，而是去了學校，因爲今天要來正式的服裝了。
今天特地來的早一點，就怕一會都去搶衣服。
到時候亂糟糟的。
來到地方以後，才發現，還是來的晚了。
有不少的學生已經來了，不少的學生正在往教室裡搬運衣服。
教學樓這邊停放着兩輛卡車。
有衣服、帽子、海魂衫，紅臂章。
還有一輛車上放的是武裝帶和解放牌球鞋。
後世吐槽的解放牌球鞋，在這年代可是屬於高檔貨了。
不比回力差多少。
“爲人民服務！”
衆人見面相互喊了一聲，隨後陳曉陸對着他招呼一下：“小樂，東西都送來了，鞋子有多的，其他的最少的就是衣服，一共就來了220套。給你們40套，剩下我們分了。”
聽到這話話，楊小樂翻了翻白眼：“說什麼呢！衣服是我弄來的，要分大家平分。”
這綠軍裝可是所有學生都羨慕的衣服。
就連馮愛軍他們也只能拿家裡長輩的舊衣服，那是真個其他大院孩子羨慕的衣服。
就連機關大院的孩子也是一樣。
因爲進了機關就不發了。
姚波笑道：“你們又沒那麼多人，你們要是全都配上了，我們還差那麼多呢！”
“這我不管，你們人多就欺負我們人少是吧？”
楊小樂翻了翻白眼。
對着同樣過來的陸敏琪和馮愛軍，還有跟着後面的喜子喊道：“搬東西！這兩個人就是無賴動作慢了就沒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今天有軍裝過來，早來的人有不少。
陳曉陸見狀笑道：“就知道你這傢伙沒得商量，50，這是最多了。剩下的我們兩家分，可以了吧？後面不是還有送來的嗎？”
聽到這話，楊小樂琢磨了一下最後搖搖頭：“不行，我們既要七十，多了你們分我不管，這總得公平吧！”
外圍的人都在看着這三個人說話。
楊小樂看了看四周笑道：“行了，姚波，你們也不比我們多多少人啊！”
全校高總部門，一共六百人。
陳曉陸那邊的就有接近240人。
姚波這邊大概170人。
而楊小樂這邊大概140人，剩下的還有少數遊走在邊緣的人，也有完全不參與的人。
姚波琢磨了一下，知道想要多那是不可能了。
最後三人商量下來，還是按照楊小樂的說法，他拿70套，剩下兩家，一家八十套。
至於初中部，沒人管。
自己想辦法去。
“哦哦哦！~分東西嘍。”
衆人嗷嗷叫的在哪裡開始搬東西了，反正不管大小，拿了再說。
衆人分的很快。
至於司機，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
不過對方也留話了，後面的東西會陸續送來。
楊小樂看着後到的副連長張明遠，在那裡交代着：“楊小喜他們高一拿了二十套，你們也拿二十套，我們這邊拿三十套，後面的衣服很快就來了，跟他們說一下，彆着急。”
張明遠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好！”
答應下來，招呼自己班級的人開始分東西。
楊小樂則是帶着東西和馮愛軍他們回到了自己的班級。
來到班級，各個班的班長都過來了。
楊小樂一下也叫不出來全部的名字，畢竟很多都是別的班級。
而是直接看向了陸敏琪：“一個班級五套，你們自己分一下。馮愛軍同志，拿五套出來，我一套，顧蘭他們幾個看倉庫的人一人一套。”
此時顧蘭他們已經來了。
聽到這話，笑呵呵的就去找衣服了，然後去衛生間去換。
順便給兩個昨晚看了一夜門的王二柱和劉和平一人一套。
楊小樂拿出一套自己特地挑的一套大的過來，對着其他人說道：“別急，這幾天後面會陸陸續續的都會到齊，我先去換個衣服啊！”
“哎，沒我的啊！我好歹也是個排長吧？”
馮愛軍不樂意了。
楊小樂翻了翻白眼：“你家還缺這東西啊，自己不知道穿？別說沒有？”
說完不搭理他，直接去了三樓的男廁所。
至於沒衣服的人，也沒生氣，知道後面還會再來貨，只是有些心裡癢癢而已。
楊小樂換了衣服。
戴好帽子，將像章戴在胸口，繫好武裝帶，換上了解放軍牌球鞋。
褲子是米換色的。上衣和帽子是草綠色。
大小他早就注意到的，自然不會找小的衣服，已經悄默默的拿了一套大號的。
感覺肚子有些不舒服，上了個廁所，這才趕忙出來。
來到教室裡，就看到幾個人正圍着關瑩瑩幾個人看着。
“楊連長來了。”
楊小樂進來以後，大家在那裡起鬨，笑呵呵的說着。
“報告，紅八連三排排長馮愛軍，前來報道，前方發現敵情，請指示！”
馮愛軍見狀做了個樣子，敬了個禮。
楊小樂見狀回了一個標準的禮：“三排排長！”
“到！”
“男廁所髒了，該是你奉獻的時候了。”
“哈哈！！”
頓時辦理鬨堂大笑。
馮愛軍翻了翻白眼。
楊小樂見狀看向了喜滋滋的另外兩個人。
關瑩瑩是城裡窮人家庭，顧蘭、王二柱、劉和平三人都是農村上來的。
新衣服都夠嗆，更何況這種新的一套軍裝服。
在那裡喜滋滋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當然衣服都不合身。
這也很正常。
衣服都是搶着來的，怎麼可能合身，只有等以後衣服多了，換一套合身的。
不過當看到關瑩瑩，楊小樂一陣的古怪。
這丫頭資本雄厚，困難事情都沒瘦下來，現在更加的雄偉了。
衣服有些偏小，加上武裝帶一勒，頓時凸顯的玲瓏有致。
“那個……關瑩瑩同志，要不……你和其他人調換一下？”
楊小樂還是尷尬的說一句。
關瑩瑩糾結着，低聲說道：“已經試過了，都是一樣的大的。”
楊小樂見狀糾結了一下。
男人則是不敢仔細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女人看了則是一臉的羨慕。
這是怎麼長的啊！
“要不你先給別人，等衣服到了我再給你條換一套？”
“不要？”
關瑩瑩趕忙搖頭。
聽到這話，楊小樂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想了想脫了下來遞給了她：“穿這個吧！”
“哦~~~”
班級裡一陣的起鬨。
話不能亂說，但是隻是聲音的話，那還是沒事的。
畢竟都是年輕人嘛！
對外的時候嚴肅點。
內部還是比較放鬆的。
關瑩瑩見狀已經羞的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不過還是把衣服接了過去，拿着衣服去換了。
楊小樂看了看別的班級，琢磨了一下，還是直接出去了。
直接來到了陳曉陸那邊。
對方正在給人分衣服，看到他過來，笑着打了個招呼。
不過看到楊小樂拿着一套衣服就跑了。
臉色一變，大喊了一句：“無恥！”
“等後面來了還你！”
外面傳來了楊小樂的聲音。
聽到這話，陳曉陸一陣的無奈，看着其他人的目光，說道：“算了，少一套就少一套，大家趕快分。”
……
楊小樂回來，把外套脫了，露出了裡面的條紋海魂衫。
把新衣服給穿上了。
笑道：“現在多了一套，誰要？”
“我！”
“我要！”
其他人開始哄搶了起來。
過了一會，就看到關瑩瑩過來了。
這下好多了。
不過也好不到哪裡去，沒辦法，武裝帶一勒，又凸顯出來了。
這還是穿着軍裝，要是脫了外套，露出裡面的緊身海魂衫。
那更讓人噴血。
楊小樂沒去管了，看着王二柱幾個人：“你們怎麼回來了，雜物倉那邊沒人看嗎？”
王二柱正在整理着他的新衣服。
聞言搖了搖頭：“沒人看啊！剛剛顧蘭他們送衣服的時候，高二的人把他們帶走了。”
聽到這話，楊小樂眉頭皺了一下。
估計一會又要開全體大會了。
琢磨琢磨，最後還是沒說什麼：“行，我知道了，最近你們四個人的任務很重要，我會跟學校申請給你們補貼，但是有一點，雜物倉一定給我看好了。”
四個人聞言都是一陣的奇怪。
楊小樂也沒解釋太多：“行了，聽我的就好了。愛軍！”
“怎麼了？”
馮愛軍答應了一下。
“我現在出去一趟，你和陸敏琪帶紅八連的人去參加大會，記得，動口可以，但是誰敢動手，給我滾蛋，這個先說好。”
馮愛軍聞言點了點頭。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楊小樂見狀，打個招呼，便獨自離開了。
留下在那裡嘻嘻哈哈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