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宗的人,果然聽了審長老的建議,準備對我們進行偵察了,你們安排好了沒有?”丁春明坐在自己的房間裡,看着康燁他們幾人。
七星刀宗早就已經是他們的了,這七星刀宗與六合宗一樣,都是一個小宗門,而這個小宗門的人,實力當然也並不是很強,更不可能擋得住血殺宗的攻擊,所以早早的就成了血殺宗的人,不過這件事情卻沒有人知道。
而讓太一宗對地獄門進行偵察,這件事情其實是丁春明安排的,他讓七星刀宗的審長老,把這個當成一個提議,告訴清玉的,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要讓太一宗的人,把更多的時間,用在對他們的偵察上,這樣太一宗就會更晚的攻擊他們,也許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把太一宗聯盟裡所有宗門的人,全都變成他們的人了,到那個時候,就該論到他們收拾太一宗了。
現在看起來,他們的計劃進行的還是很順利的,太一宗的人,果然要對他們進行偵察了,他們就可以用這件事情拖住太一宗一段時間,讓太一宗不會進攻他們,這樣他們也就有更多的時間,去收拾太一宗聯盟的人了。
當然,太一宗的人,想要對地獄門進行偵察,丁春明他們就要讓他們查到一些東西,不然的話他們是不會安心的,所以丁春明他們提前做了一些安排,事實上現在整個無極邪宗這裡,所有與地獄門有接觸的人,全都變成血殺宗的弟子了,包括各城的城主,還有城裡管事兒的人,和那些給地獄門送物資的人,當然也包括他們這些人的家人,全都已經是血殺宗的人了,趙海他們是不會給敵人一點兒機會的。
所以在進行他們的計劃之前,丁春明已經給康燁他們的命令,讓康燁他們做好這方面的準備,一但有太一宗的人,跟這些人接觸,這些人要如何的應對,他們都已經安排好了,丁春明就是想知道,康燁他們有沒有把這件事情安排好,這件事情還是很重要的,不能出什麼岔子。
康燁馬上就開口道:“請長老放心,已經安排好了,他們都知道該如何的應對,不會露出破綻來的,長老不必擔心。”
丁春明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們就等一段時間,看看太一宗會是什麼樣的反應,他們的這個特別行動隊,是爲了對付我們而專門設立的,可是到現在,卻還沒有與我們接觸過呢,以後有機會,到是可以與他們碰一碰,看看他們的實力。”
康燁一聽丁春明這麼說,不由得笑着道:“長老,現在那個特別行動隊裡,有近一半的人,全都是我們的人了,我們與他們對上,還有什麼意思,怕是用不了多長時間,那個特別行動隊裡,除了太一宗的人,就全都是我們的人了,到時候我看我們就可以收拾他們了。”
丁春明微微一笑,隨後沉聲道:“不着急,我們是要配合少爺那裡的行動的,少爺說什麼時候動手,我們就什麼時候動手。”
康燁點了點頭,丁春明擺了擺手道:“行了,你們下去吧,在太一宗的人,沒有來進攻我們之前,這裡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就好了,不用來問我們,去吧。”幾人應了一聲,隨後站了起來,衝着丁春明行了一禮,隨後轉身離開了。
隨後的幾天時間裡,地獄門這裡到是十分的平靜,而就在虛邪宗治下第一大城虛一城的裡,卻是有一些人這些天都有些緊張,這些人就是虛一宗城裡的一些城主和城主府裡的一些僕從,這些人有一些是專門給地獄門送物資的,當然,現在他們已經全都是血殺宗的人了,給地獄門送物資,也不過就是一個幌子,不想讓別人懷疑罷了,畢竟地獄門是用不着什麼物資的。
肖老漢就是其中之一,他原本就是城府城裡的一個車伕,是專門給虛邪宗的虛一城分堂送東西的人,後來虛邪宗併入到了血殺宗裡,物資需要的不多了,不過他們卻還是要送,所以他就一直在城主府裡幹了下去,後來他還因爲在城主府裡工作的原因,直接加入了血殺宗,不只是他,他們一家,全都加入到了血殺宗,成了血殺宗的弟子,肖老漢的兒子,女兒,孫子,現在全都開始修練了,所以這肖老漢對於血殺宗,那可是絕對忠心的,因爲不只是他們家的孩子在修練,就連他也在修練,而且進步還不小,只不過他身上的靈氣,被法陣給封印住了,外人是看不出來的。
肖老漢最近也接到了命令,知道太一宗的人,想要對付他們,而且可能會從他們這裡入手,想要收買他們,從他們這裡打聽一些關於地獄門各分堂的情況,而且還告訴了肖老漢他們應對方法,肖老漢他們對於這件事情,都十分的上心,他們這些人,對於血殺宗都十分的忠心,都恨死太一宗了,所以一聽到宗門讓他們小心太一宗的人,肖老漢他們這些人,他確實是十分的小心,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在暗中留意。
這天肖老漢正在一個茶樓裡喝茶,這茶樓是城裡一處休閒的去處,肖老漢原本就是一個車伕,事情並不是很多,又因爲在城主府裡工作,例份可是不少,在加上他還喜歡喝茶,所以沒事兒就會到茶杯這裡來坐坐,喝上幾杯茶,這茶樓裡還有唱小曲的,他也坐在那裡喝上幾段,小日子過的到是十分的悠閒。
雖然他現在已經加入了血殺宗,但是爲了不讓人看出破綻,這樣的習慣,他還必須要堅持,所以這天他又來到了茶樓裡,雖然現在他是血殺宗的弟子了,但是喝茶這個習慣他也沒有改,而且到茶樓這裡坐坐,他也感到十分的放鬆。
到了茶樓這裡,點了一壺茶,然後點了一盤堅果,一個人坐在那裡,一邊喝茶,一邊聽着小曲,一邊吃着堅果,到是過的很是自在。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老人從門外走了進來,這個老人身材不高,一頭的頭髮已經有些花白了,整個人看起來到是十分的富態,他進了茶樓之後,看了四周一眼,隨後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接着把小二叫了過來,也點了一壺茶,也要了一盤乾果,坐在那裡一邊聽着小曲,一邊吃着堅果喝着茶,樣子也是十分的悠閒。
肖老漢看了這老人一眼,這老人有些面生,他以前經常來這裡茶樓,但是卻沒有見過這老頭,看這老頭的打扮,在看這老頭的樣子,就知道他應該住的離這裡不遠,因爲他的鞋上,沒有多少灰,衣服看起來也是很隨便的衣服,這樣的衣服,穿起來出門去辦法什麼事兒,那肯定是不行的,但是自己穿着舒服,出門來聽個小曲,喝點兒茶,那是沒有問題的。
肖老漢看了那老人一眼之後,也就不在意了,他對於這老人並不是很好奇,喝了一會小曲,喝了一壺茶,肖老漢就離開了,不過肖老漢並沒有發現,就在他離開茶樓沒有多長時間,那個老人也離開了。
第二天肖老漢在去茶樓的時候,那老人已經在茶樓那裡了,肖天漢也沒有在意,依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聽曲,而今天卻是那老頭先離開了。
隨後的幾天時間裡,肖老漢卻是能在那茶樓那裡看到那老頭,慢慢的兩人也就混成了點頭之交,畢竟兩人天天喝茶,聽曲的時間幾乎都是一樣的,經常見面,也都會點點頭,打一聽招呼。
這天肖老漢又來到了茶樓,卻發現茶樓這裡竟然坐滿了人,好像沒有空坐了,這讓肖老漢不由得一愣,他每天都是這個時候來茶樓這裡,卻是從來都沒有見到這茶樓客滿的時候,卻不想今天這茶樓竟然客滿了,這到是讓他感到十分的意外,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道:“老哥哥,來我這裡坐吧。”
肖老漢順着聲音望去,發現正是那個與他同一時間聽曲的老頭,肖老漢也正好想要聽一會兒曲,所以就走了過來,衝着那老頭一抱拳道:“這位老哥,打擾了,沒有想到,今天這茶樓裡竟然客滿了,我也習慣在這個時候來喝一杯茶,不喝上一口,實在是有些不舒服,所以打擾了。”
那老頭笑着道:“老哥你客氣了,咱們也算是熟人了,今天人多,正好,我們就坐在一喝,喝點茶,聊聊天,快請坐吧。”肖老漢點了點頭,道了聲謝,這才坐了下來。
肖老漢剛一落下,那小二就跑了過來,衝着肖老漢一抱拳道:“肖爺,實在是對不住,今天人多,你坐着,我馬上就給你沏茶去。”說完又衝着肖老漢一抱拳,隨後轉身就跑了,肖老漢經常來,他喜歡喝什麼茶,這小二早就知道了,所以不用肖老漢說,就知道該給肖老漢上什麼東西。
肖老漢也不在意,而是看着那老頭道:“這家茶樓我是幾乎天天來,都很多年了,只在最近纔看到老哥你,老哥以前怎麼沒來過?”這話聽起來好像是閒聊,但是肖老漢其實就是在探這老頭的底,他今天在見到這老頭的時候,就已經留了一個心眼了,因爲他發現今天這茶樓裡的情況,有些特別,這茶樓裡是客滿了,但是這茶樓裡的客人,卻多是一些散修,或是一些他不認識的人,要知道這茶樓可不是在什麼主街道上,做的一般也都是熟客的生意,是很難出現客滿的情況的,在加上以前這裡也很少會有散修來,那些散修一般都是喝酒的,沒有人喝茶,現在卻突然出現了這麼多的散修,他覺得這裡面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