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們一直都說,血殺宗有多麼多麼的厲害,現在看起來,好像也很一般啊,你們怎麼看?”上官風對身邊的人開口道,他們與血殺宗已經打了幾天了,血殺宗一點兒便宜都沒有佔到,所以在他看來,血殺宗的人,實力雖然不錯,但是也沒有那麼強,這讓上官風感到十分不解。
一個將領開口道:“之前他們都說,血殺宗一直都是用那些藤蔓來佈置法陣的,還有那些能量獸,但是現在他們的藤蔓被我們的人給擋住了,他們的能量獸,也被我們給擋住了,他們沒有辦法佈置法陣了,所以他們對於我們的威脅就十分的小了,之前他們的行動,好像從最一開始就錯了,他們太過於注重技巧,卻忘記了,戰爭最終打的是人,只要人數上我們不吃虧,只要我們敢於犧牲,那就算是血殺宗,也不可能佔到我們多少便宜。”
上官風點了點頭,隨後他開口道:“確實如此,我們現在是全線出擊,雖然說我們的犧牲有些大,但是血殺宗的犧牲也不小,而且我們的人是會復活的,但是血殺宗的人好像不能,這樣一來,吃虧的是血殺宗,所以我們絕對會慢慢的將血殺宗給拖垮的。”衆人全都點了點頭。
一個將領開口道:“大帥,那我們要不要想想別的辦法,加快一下我們的進攻速度?”
上官風看了他一眼,接着開口道:“你有什麼想法?”上官風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一直十分的平靜,而那個將領馬上就開口道:“大帥,是這樣的,我們是不是可以將神獸分出來一部分,然後讓神獸全力的衝擊血殺宗的防禦,這樣說不定就能讓他們崩潰,我不相信血殺宗的人,不怕死,他們要是在與我們的戰鬥之中戰死,可能不會有太大的感覺,但是如果他們是被神獸殺死的,可能會有一些人,感覺自己死的有些不值,只要他們有了這樣的想法,那麼他們的防禦就離崩潰不遠了,大帥以爲呢?”他說完就看着上官風,而上官風的臉上卻是依然沒有什麼表情。
上官風看了其它人一眼,面無表情的道:“你們也是這樣的想法嗎?”他的語氣十分的平靜,聽不出來喜怒,但是瞭解他的人,卻全都知道,上官風現在的心情很不好,所以那些人互望了一眼,沒有人說話,全都低下了頭,不敢去看上官風,上官風看着他們的樣子,接着開口道:“我是一個很保守的人,我認爲一件東西,只要他沒有壞,那我們就沒有必要去修他,就像是現在的戰鬥一樣,現在的戰鬥,我們沒有敗,那就代表着我們沒有問題,我們就沒有必要做出改變,任何的改變,對於整個戰場的局勢,都會帶來一些不可控的後果,現在我們一直立於不敗之地,而且這樣拖下去,對我們還會有好處,那麼我們爲什麼要做出改變,去面對未知呢?一但因爲我們的改變,而讓我們的行動失敗了,那後果是我們沒有辦法承受的,明白了嗎?”
衆人一聽上官風這麼說,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全都應了一聲道:“是,大帥。”
上官風點了點頭,接着開口道:“我之前看過了秦無雙他們的報告,他們一直都在改變,不停的變化着,這樣的變化,並沒有讓他們取得勝利,相反的,他們一敗在敗,爲什麼?因爲他們用的方法,全都有取巧的成份,一但被破了,那他們就改了,而我們現在呢?我們沒有取巧,就是在與血殺宗硬碰硬,最後的結果呢?反到是我們這樣的辦法,擋住了血殺宗的進攻,那就證明我們的進攻是有效的,那我們爲什麼還要改變呢?所以我們不需要改變,明白了嗎?”
衆人在一次的應了一聲,上官風點了點頭,接着開口道:“血殺宗也許就是希望我們能做出改變,因爲這樣他們就有機會了,但是我們就是不變,就是要與他們正面對戰,不給他們一點兒改變的機會,明白了嗎?”衆人齊齊的應了一聲,上官風這纔不在說話了,重新的將目前放到了戰場上,隨後開口道:“這麼長時間以來,血殺宗的戰鬥力你們也全都看到了,我們的人,必須要與神獸融合在一起,才能是他們的對手,如果我們的人與神獸分開,那可能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了,雖然我們的神獸體形巨大,但是你們看血殺宗那些人手裡的法器,還有些能量獸,還有那藤蔓,每一樣東西的體形都不小,都可以擋住我們的神獸,而我們的神獸,除了力量這方面之外,其它方面,都沒有辦法跟那些能量獸,藤蔓或是法器相比,甚至可能在力量這方面也沒有辦法跟他們相比,那我們在讓他們與我們的人分開,那不就是自己在找死嗎?這就好比是,我們將原本一萬斤的重錘,換成了兩把五千斤的錘子,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力量是一樣的,但是實際上,在攻擊力上,卻是差了很多,五千斤的錘,可能一直就被他們給擋住了,他們還有餘力來反過來攻擊我們,但是一萬斤的錘子打過去,他們可能就沒有辦法在改擊我們了,就好像我們的一擊有一萬斤的力量,但是我們卻將一擊變成了兩擊,每一擊從一萬斤變成了五千斤,那結果能一樣嗎?”
衆人一聽也全都明白了,確實如此,現在他們的人與神獸融合在一起,這才能擋得住血殺宗的進攻,如果他們的人與神獸分開了,不管是人還是神獸,實力都會下降的十分厲害,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在想要擋住血殺宗的進攻,怕是就有些困難了。
之前提議人與神獸分開的那個將領,馬上就一臉慘白的衝着上官風行禮道:“大帥,是末將思慮不周,還請大帥降罪。”他是直的害怕了,擔心自己會因爲這個得罪了上官風。
上官風卻是擺了擺手道:“不怪你,你也是爲了我們着想,想要早一點兒將血殺宗給滅掉,現在我們是以穩爲主,就這麼與血殺宗耗着,這對我們是有利的。”衆人全都應了一聲。
而這時一個將領開口道:“大帥,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做一些準備的,我記得之前我看秦將軍他們留下來的報告的時候有提到,血殺宗的人,他們在吃過一次虧之後,馬上就會想出應對的辦法來,現在我們用這種方法,擋住了血殺宗的攻擊,血殺宗會不夫想出別的辦法來對付我們啊?如果他們想出了別的辦法來對付我們,而我們卻是沒有準備,這會不會吃虧啊?”
他的話到是讓衆人全都是一愣,隨後衆人全都看着上官風,上官風聽了那個將領的話,也皺起了眉頭,沒有開口,好一會兒他這纔開口道:“你說的話有些道理,但是血殺宗會如何的破局呢?這一點兒你有想過嗎?”他說完就轉頭看着那個將領,他想要聽聽那個將領有什麼想法。
那個將領沉聲道:“回大帥的話,末將仔細的研究了秦將軍他們留下來的報告,秦將軍他們在報告之中,反覆的提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血殺宗的法陣,血殺宗的法陣之術十分的厲害,所以他們的法陣戰法一使用,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戰勝血殺宗的人,如果血殺宗在用法陣戰術來對付我們呢?那我們該如何應對?之前他們的法陣戰術,都是將我們給引出去,然後佈置法陣,將我們的人,全都罩在法陣裡,而所有被罩在法陣裡的人,全都死了,這種戰術目前看起來,我們已經破解了,只要我們能擋得他們的藤蔓和能量獸,他們就沒有辦法佈置法陣了,但是大帥,如果血殺宗的人,佈置好法陣,然後讓這個法陣向前推進呢?大帥可不要忘了,血殺宗也是有神獸的,而且他們的神獸更大,如果他們的神獸身上佈置了法陣,然後讓他們的神獸前進呢?那法陣不但可以保護他們的神獸,還可以攻擊我們,到時候我們要如何的擋住他們的進攻呢?”
一聽那個將領這麼說,上官風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他看着那個將領道:“那你可有什麼方法,可以解決這件事情?”上官風覺得那個將領的話,十分的有道理,如果血殺宗真的這麼做的話,那他們想要擋住血殺宗的法陣,還真的是十分的困難,畢竟他也是從秦無雙他們的報告之中,看到過血殺宗的法陣到底有多厲害,所以他纔會如此的緊張。
那個將領沉聲道:“大帥,其實秦將軍他們在報告之中,給出了一種解決方案,只不過他們自己好像都沒有注意到,末將在看秦將軍他們的報告時,注意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血殺宗其實從最一開始就有用法陣對付我們的習慣,只不過當時他們的法陣並不是很強,只是放出了一些針對我們的能量,這種能量對我們有一定的殺傷力,後來秦將軍他們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雕主神神像,然後每個人的身上都帶一個主神神像,這方法就擋住了血殺宗最一開始用法陣,放出那種剋制我們的能量的方法,讓我們不會在受到那種能量的影響了,而血殺宗最一開始的那種能量,跟他們後來對付秦將軍他們所用的能量是一樣的,只不過後來他們用來對付秦將軍他們的能量更加的強悍,而最一開始他們用的能量要弱小很多罷了,但是原理是一樣的,那我們爲什麼不能用主神的神像來對付他們的這種能力呢?秦將軍他們後來沒有擋住那種能量,但是末將以爲,那並不是這種方法沒有用,而是他們用的主神的神像太小了,如果主神的神像夠大,那結果是不是就不一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