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看着那個須族人,突的哈哈大笑道:“不客氣?你想怎麼個不客氣法?說來讓我也聽聽。”
那個須族人一聽趙海這麼說,不由得冷哼一聲道:“區區幾個成嬰期的小輩,也敢在本大爺面前猖狂,小子,不要以爲萬界戰場這裡,就是你們的修真大世界,是個成嬰期的小輩都可以橫着走,到了萬界戰場這裡,你屁都不是。”
趙海微微一笑道:“那閣下認爲你在萬界戰場上就是一個強者了?”
那個須族人哈哈大笑道:“本大爺在萬界戰場上雖然不算什麼強者,但是對付你們幾個小輩,那是足夠了。”
趙海冷哼了一聲道:“那我到是想看看你這個強者,到底是強到什麼成度。”說完手一揮,近千把飛劍出現在他的身後,接着趙海手往前揮,星辰萬變陽陰劍陣,組合而成,直往那個須族人殺去。
那個須族人一看趙海突然之間亮出這麼多的武器來,也感覺到萬分的吃驚,不過他卻不信,趙海一個成嬰期的人,能把他這個渡劫期的高手怎麼樣。
那個須族人手一揮,也放出了大批的法器,這些法器有很多一看樣式就知道是修真大世界人用的,不過這些法器上現在都閃動着綠色的光芒。
趙海從須佐天那裡知道了,這法器上閃綠光,就是因爲須族人用頭上的鬚子控制法器的關係,這種綠光是須族人的一種種簇天賦,被稱之爲控物光,只要是無主的法器,被這種綠光一侵入,須族人就可以控制自如了。
這個須族人不愧是一個渡劫期的強者,他這一次放出來的法器,足足有上百件,竟然一個個都可以控制自如,十分的瞭解。
趙海一看這種情況,冷哼一聲道:“好,今天我到是想看看,你到底強到什麼成度。”說完趙海手在一次的揮手,那千把飛劍,一化爲十,一瞬間就變成了萬把飛劍。
有道是兵過一萬,無邊無沿,趙海這萬把飛劍一放出來,幾乎把整個天空都給擋住了,那鋪天善地的氣勢,實在是十分的驚人。
那個須族人也吃了一驚,不過接着他就冷笑道:“多有什麼用,我就不信你能堅持多長時間,一個成嬰期的小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趙海卻不答話,手一揮,萬把飛劍直往那個須族人攻去。雖然說這星辰萬變陰陽大陣,就算是兩把劍也可以施散,但是劍越多變化就越多,現在趙海全力的操控這萬把飛劍組成的巨大劍陣,一時之間,劍光映天,氣勢非凡。
他們這裡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自然也驚動了其它人,已經有不少渡劫期的強者,用精神力注意這裡了,這些人雖然是新人,但是也是以渡劫期的居多,現在一看趙海這架式,一個個的心裡也有些打鼓。
雖然說李宗道和莫生看起來也是成嬰期,但是現在卻沒有人敢去惹他們,畢竟趙海那萬劍組成的大陣實在是有點嚇人。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趙海這萬劍組成的大陣,不只是看着嚇人,攻擊力更是非凡,雖然說這星辰萬變陰陽大陣並不是信仰功法,但是要不忘了,現在趙海的流銀劍裡,可都帶着信仰之力呢,趙海就是要宰了這個須族人好立威,所以他也沒有客氣,直接就把信仰之力加到了流銀飛劍裡,在加上那罡氣和煞氣,這流銀飛劍的實力可是非同凡想。
萬道劍光如一條奔騰的河流一樣,直往那個須族人捲去,那個須族人雖然是一個渡劫期的強者,但是是在這多重的打擊之下,卻也只能用他的法器,守住自己的周圍,根本就是一點進攻的能力都沒有。
那人的臉上不由得出現了一絲又驚又怒的神情,在他看來,他一個老牌的渡劫期強者,竟然被逼到這種地步,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不過他也沒有失去冷靜,在他看來,趙海一個成嬰期的小輩,竟然敢一下操控萬把飛劍,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靈氣告磬,到時候他就可以收拾趙海了。
一想到趙海身上的萬把飛劍,還有那條飛船,那個須族人的眼中不由得射出一道道貪婪的光芒。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他發現趙海這個劍陣並不是那麼簡單的,這劍陣不只是攻擊力十分的強悍,而且你在劍陣裡的時間越長,所受到的攻擊就越強,那劍陣好像是海浪一樣,一波接着一波,而且一波比一波的攻擊力強悍,他發現現在就算是自己想走也困難了,因爲那劍陣已經完全的展開,他已經被困在裡面了。
趙海看着那個須族人,冷笑了一聲,那個須族人在想什麼,他一清二楚,不過那個須族人卻是想錯了一點,想拖時間把他給拖垮,那是不可能的,別說他一個渡劫期,就算是在來兩個渡劫期的他也不怕。
趙海在沒有得到信仰之力,升級之前,就敢跟黃道然這個渡劫期的高手硬拼,雖然有些狼狽,但是黃道然卻依然拿他沒有辦法,現在他已經升級了,又得到了信仰之力,會怕他這麼一個渡劫期的強者?開玩笑吧。
兩人在這裡相鬥,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當然最注意的還是李宗道和莫生,兩人站在船上,李宗道小心的注意着現場的情況,同時眼中也閃過一絲震驚的神情。
而莫生卻不一樣,莫生根本就不擔心什麼,他只是眼帶好奇的看着兩人相鬥,還一付躍躍欲試的樣子。
李宗道這一次卻真的是被趙海給驚到了,他本以爲趙海的體修那麼厲害,那在其它方面,怕是就不行了,但是卻沒有想到,趙海在法器的操縱上竟然會如此之強,他相信要是他對上趙海的萬劍大陣,怕是支持不了十合,就會被那劍陣給分屍了。
萬劍如海一般的往那個須族人攻去,那個須族人已經看不到任何輕鬆的樣子了,相反的,他一臉的凝重,在眼中還透着一絲的驚恐,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怕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不過這個須族人也不想就這麼等死,他一連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法器,在自己的周圍佈下了層層的防禦,等待着反擊的機會。
趙海一眼就看穿了那個須族人的打算,他冷哼了一聲,腳往前一踏,一拳擊去,但是他這一拳擊出,發出去的並不是普通的拳勁,那拳勁竟然化爲了一頭猛虎,直往那個須族從撲去。
這頭猛虎白身黑紋,頭上的王字清晰無比,仰天長嘯,須尾俱全,竟如真的老虎一樣,猛虎直往須族人撲去,四周的靈氣被虎所引,在猛虎的四周形成了一股巨大的靈氣旋風。
有道有云從龍,風從虎,這猛虎前猛的氣勢實在是太過於驚人了,那個須族人大吃了一驚,他手一揮,一把巨大的彎刀現在他的面前,他一刀往猛虎斬去。
但是他卻忘了,他四周還有萬把飛劍虎視眈眈的呢,他這一刀往猛虎斬去,而猛虎卻是一扭腰,讓過了這一刀,接着一爪往他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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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猛虎自然就是伏虎拳所化出來的,趙海一看那個須族人還想拖時間,他可就不樂意了,要是時間拖的太長,他想要立威的目地可就達不到了,所以他纔打出了一記伏虎拳。
這伏虎拳的威力,他在修練完成之後就試驗過,拳力十分的霸道,每一拳擊出,都如猛虎撲食一般,強悍無比。
這是趙海第一次在實戰之中使用,而這一拳卻是把李宗道給驚得不行,李宗道之前與趙海動手的時候,趙海用過伏虎拳,但是那時趙海只是使用了一個拳架子,連伏虎拳的心法都沒有用,現在他用的可是正宗的伏虎拳心法,這一拳擊出,威力自在不凡。
這時那個須族人剛剛讓過猛虎一爪,但是那些飛劍馬上就如靈蛇一樣的往他飛來,那個須族人怪叫一聲,馬上指揮着法器去當飛劍,而這時那猛虎在一次的撲來,一爪就抓在了那個須族人的腳上。
那個須族人以爲任着自己的防禦,捱上這一爪也不會有事,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那猛虎的虎爪剛一碰到他的大腳,猛虎的身整個身形就猛的一下傳成了一團氣勁,直接衝進了剛剛虎爪抓到的那個位置。
接着那個須族大腿的位置,猛的炸出了一個血洞,一條腿幾乎被打斷了,那個須族人一聲慘叫,手下一慢,那些飛劍蜂擁而上一下就把那個須族人刺成了刺蝟,死的不死在死了。
趙海手一揮,把那個須族人收回到了空間裡,接着又把所有的飛劍都收了回來,轉頭看了四周一眼,駕着飛船直往蓮湖的方向飛去。
剛剛那猛虎鑽進人體,一下就反那個須族人的腳打斷的招式,並不是趙海想出來的,這是伏虎拳的一個特點,那猛虎其實就是氣勁所化,只不過他可以活動,可以躲開敵人的攻擊,而只要他身上的任何一個部分遇到敵人,那他馬上就會化成氣勁,直穿進敵人的體內,接着暴發開來。
這種特性讓這種拳勁的攻擊更是讓人防不勝防,一不小心讓這種拳勁碰到,那就是一個巨大的傷口,這也正是伏虎拳可怕的地方。
而降龍腿的特點跟伏虎拳有點像,不過卻又不太一樣,降龍腿還帶有隱藏的功能,更加的難應付。
李宗道一看趙海如此輕鬆的就解決了一個渡劫期強者,他不由得也感到心驚,而周圍那些看着這一次比斗的人,也是吃驚不小,都遠遠的躲開了,他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惹上趙海。
趙海一看沒有人在來搗亂,就跟着李宗道和莫生回到了船艙裡,到了船艙裡,趙海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輕啜一了口,長出了口氣,接着哈哈大笑道:“過隱,真他孃的過隱,這看須族這些傢伙,還敢不敢來輕易的招惹我。”
李宗道看着趙海的樣子,也哈哈大笑道:“你不招惹他們,他們就應該自求多服了,還敢來報惹你,除非他們是活夠了。”趙海微微一笑,看着李宗道道:“李大哥,我可是聽說蓮湖那裡也不是很太平,那裡好像玄水蛇的地盤吧?”
李宗道點了點頭道:“不錯,那裡是玄水蛇的地盤,這玄水蛇聽說可以制用蓮湖湖底的一種萬年玄水進行攻擊,這玄水乃是奇寒之物,就算是靈氣粘到了,都會凍上,十分的強悍。”
趙海點了點頭,之所以問李宗道這個,就是因爲李宗道畢竟是出身名門,有很多他不知道的東西,李宗道是知道的,畢竟這麼多年了,玄清宗去過萬界戰場的人不少,他們也會把萬界戰場那裡的情況都記錄下來,留給宗門裡的後輩學習,李宗道應該看過那些東西纔對,所以趙海纔會問李宗道,果然,李宗道是知道玄水蛇的。
李宗道接着道:“這玄水蛇是一種決定的冷血動物,他們一船都生活在水底,可以說是生在那種萬年玄水中,長在萬年玄水中,所以他們身上的血,比跟萬年玄水差不多,又結合了蛇的特點,有着極高的藥用價值,但是這種玄水蛇的戰鬥力也十分的強悍,就算是去彩苦心蓮子,一般也只能在湖邊共,稍微往湖裡一些就不行了,那些玄水蛇會攻擊你。”
趙海點了點頭,李宗道看着趙海道:“其實這蓮湖中,除了玄水蛇之外,還有一樣東西,那就是龜,玄甲龜,這龜甲龜的龜甲,光滑如鏡,其寒勝凍,頭生尖角,力大無窮,防禦力更是驚人,而且這種龜竟然是以玄水蛇爲食的,可以想像他的強悍之處,不過這種玄甲龜一般都生活在湖底,很少會來攻擊修士的,所以知道的人並不多。”
李宗道說到這裡,又長出了口氣道:“其實在蓮湖那裡,最爲危險的並不是玄水蛇和玄甲龜,而是白藕鰍,這種血藕鰍是一種通體白色的泥鰍,體白如藕,長有數丈,身堅力大,牙帶劇毒,而且就生活在蓮湖邊上的的苦心蓮從中,其實每年死在玄水蛇裡的修士沒有多少,大多人都是死在這種白藕鰍的嘴裡,玄水蛇你只要不往湖心那裡靠,他們一般是不會攻擊人的,玄甲龜就更不用說了,那東西幾乎從來不攻擊人,所以蓮湖那裡真正危險的,到是這種白藕鰍。”
趙海一聽李宗道這麼說,有些不解的道:“那不對啊,爲什麼玉簡上沒有記錄關於白藕鰍的事情?白藕鰍這麼危險,玉簡上應該有記錄纔對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