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一手拿着那個青銅罐子,一手背在背後,直向影族人的防線那裡飛了過去,而他的動作,那些影族人當然也看到了,他們原本還在高興,血殺宗對付太陽真火的東西沒有什麼做用,但是趙海突然出現了,然後直接就將那太陽真火給收走了,好像還利用太陽真火煉製了一件法器,現在趙海又拿着裝着太陽真火的那個罐子,往他們這裡來了,這讓那些影族人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張武通一看到這種情況,他馬上就大聲道:“所有人,做好戰頭的準備,茅先生,準備好一元重水,一但他要用太陽真火來對付我們,你馬上就祭出一元重水來對堆太陽真火。”茅玄應應了一聲,隨後他手一動,手裡就已經多出了一個小葫蘆,同時他的兩眼也死死的盯着趙海。
而趙海這時也看着茅玄應,接着他微微一笑道:“原來東西在你這裡啊。”說完手一動下一刻一個符文就從他的手裡飛了出去,那個符文看起來十分的複雜,他飛行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張武通他們都將那個符文看着清清楚楚,而且都感覺,那個符文的速度不快,但是讓人感到意外的是,那個符文明明不快,但是他們所有人的動作好像更慢了,他們就那麼看着那個符文,慢慢悠悠的飛到了茅玄應面前,隨後落到了茅玄應手裡的葫蘆上,接着那個葫蘆,就又慢慢的向着趙海飛了過去,很快的那個葫蘆就落到了趙海的手裡,趙海接過了葫蘆看了一眼,隨後微微一笑,接着身形一動,就直接消失不見了,就在趙海消失之後,張武通他們就覺得一切好像又恢復了正常,除了茅玄應手裡的葫蘆沒有了,一切好像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也正是因爲那個葫蘆沒有了,所以他們都知道,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這也讓衆人的臉色一下就變得十分的難看。
而這個時候,趙海已經回到了丁春明他們那裡,趙海將那個裝有太陽真火的青銅罐子,丟給了聞於名,接着對聞於名道:“這個你收着,回去之後慢慢的研究,不要着急。”
聞於名應了一聲,趙海又拿起了那個葫蘆看了一眼,隨後他將葫蘆打開,然後將葫蘆裡的一滴水給倒了出來,那滴水落到了趙海的手上,趙海仔細的看了那滴水一眼,隨後就又將那滴水給裝到了葫蘆裡,隨後對聞於名他們道:“這滴水你們也收起來吧,這是一元重水,他可以做爲法器使用,也可以做爲淬火之水來使用,你們自己去慢慢的試驗吧,對了,我會在真實幻境那裡留下太陽真火和一元重水,只不過一般的弟子,見不到這兩樣東西,這兩樣東西,也不是現在的弟子能用的,要是萬一真的有弟子換了,那弄不好會有危險,所以一般的弟子是看不到這兩件東西的。”
趙海說完幾人全都點了點頭,趙海隨後轉頭看了丁春明他們一眼,接着微微一笑道:“你們做的很好,這裡的事情我就不管了,由你們自己來,不過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在跟我說,就像這一次這樣,不管是太陽真火還是一元重水,全都是難得的寶物,這些影族人不知道這兩件東西有多麼的寶貴,要是我沒能及時的收回,可就被他們給浪費了,行了,我走了,你們忙吧。”
說完趙海就消失不見了,而等到趙海消失之後,丁春明他們馬上就衝着趙海消失的位置行了一禮,隨後丁春明轉頭看了一眼聞於名道:“哈哈哈哈,行啊老聞,沒想到這一次竟然便宜了你,少爺給你的東西,一定不錯吧?好好哈哈哈,恭喜你了。”丁春明這話可不是在酸,而是真的爲聞於名感到高興,畢竟神機堂得到了這些東西之後,一定會製做出更好的法器,到最後得到好處的還是他們,他根本就沒有必要酸,而是真的開心,非常的開心,爲聞於名而感到開心。
聞於名也是一臉的笑容,他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那當然了,少爺有什麼好東西,不都是給我們,你可是什麼好東西都得不到,行了,我走了。”他跟丁春明可是好朋友,所以自然是開了一句玩笑,他們不可能因爲這種事兒而生氣的,所以聞於名說完就走了,根本就沒有理會白眼他們,白眼他們也都知道聞於名,聞於各這一次得到的東西,確實是好東西,他一定是趕回去做試驗了,所以對於他這樣的表現,白眼他們是一點兒也沒有生氣,也沒有感到意外。
丁春明等到聞於名離開,他的臉色就是一正,隨後他沉聲道:“青龍,馬上就將防禦大陣恢復過來,陣老,回到地下城那裡,將地下城那裡的大陣給恢復過來,必須要快,通知其它弟子,做好戰鬥的準備,防止影族人在我們的防禦大陣沒有恢復過來之前進攻我們,老白,你也回去吧,那裡離不開你們。”白眼點了點頭,直接就領着人離開了,而青龍也馬上就開始恢復他們的防禦大陣,陣老也應了一聲,直接就進入到了地下城,開始着手恢復地下城那裡的法陣去了,他們必須要在最短的進間之內,將地下城和地面上的法陣全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這樣他們才安心。
而這時張武通和茅玄應他們卻是已經回到了皇城那裡,他們一起去求見了影皇,影皇也將大司馬他們全都叫了過來,隨後影皇就看着張武通他們道:“現在大司馬他們也全都在,你們說說吧,前線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影皇說完就看着張武通他們,他一聽說張武通和茅玄應他們回來了,他就知道前線一定是出事兒了,他這纔將大司馬他們全都給叫了過來,讓他們一起聽聽。
張武通一聽影皇這麼說,他馬上就衝着影皇行了一禮道:“回陛下的話,我們在前線那裡使用了太陽真火,爲了讓太陽真火的威力可以最大化,我們先派出了人,將太陽真火送到了血殺宗的防禦大陣前,然後這才放出了太陽真火,太陽真火也將血殺宗的防禦大陣給點燃了。”
“說重點,這些你上一次送來戰報裡已經有了,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影皇看了張武通一眼,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張武通所說的這些,上一次他送的戰場裡已經有了,所以影皇纔是會這樣的反應,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不想聽張武通說那麼多的廢話,只想知道前線發生了什麼。
張武通馬上就對影皇道:“是,陛下,就在茅先生他們在佈置防禦的時候,血殺宗那裡突然出現了一尊大佛,隨後兩個佛印直接就向火焰上壓了過去,但是那佛印最後還是被太陽真火給燒燬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人出現了,這個人出現之後,天空中同時也出現了一尊大鼎,這大鼎竟然將太陽真火,全都吸收進了大鼎裡,最後大鼎熔化了,但是火焰卻是全都被大鼎給吸收了進去,接着那個人就用大鼎所化的銅水,製做了一個盤子一樣的東西,然後向那個盤子一樣的東西里,打入了很多的符文,看樣子好像是在煉器,隨後那盤子就直接消失不見了,接着他又將我們裝太陽真火的青銅罐子給揀了起來,又往裡面裝了一簇火苗,然後他就往我們的防線那裡飛了過來,在離我們的防線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他突然手一揮,手裡就出現了一個符文,那符文給我們的感覺十分的怪異,他好像是速度很快,但是我們卻沒有人能躲得開,那符文直接就落到了茅先生的身上,將茅先生手裡那個裝着一元重水的葫蘆給搶走了,隨後那人就消息不見了,那人應該是血殺宗的宗主趙海,隨後我們就馬上回來向陛下稟報這件事情了。”
影皇一聽張武通這麼說,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馬上就轉頭看着茅玄應道:“茅愛卿,你來說說,那個趙海的實力如何?”影皇也知道趙海,畢竟趙海之前也出過手,但是他對於趙海的實力,並沒有一個明確的認識的,所以他纔會如此問,他真的很想知道,趙海的實力如何。
茅玄應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衝着影皇行了一禮道:“回陛下的話,趙海的實力十分的強悍,如果他想要殺臣,臣連一招都擋不住,而且不要說臣,如果他真的想要對付我們的話,怕是我們沒有東西能擋得住他的攻擊,包括我們的神像。”茅玄應如實的說出了自己的感受,他可是直面過趙海的,他比其它人更加的清楚趙海的實力,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他纔會如引說。
一聽茅玄應這麼說,影皇的臉色不由得大變,他看着茅玄應道:“那趙海的實力真的如此之強?”影皇還真的是有些懷疑,要知道茅玄應的實力,在影族人中,已經算是強的了,他要是連趙海的一招都接不下,那這趙海的實力到底會有多強?而且他也明白茅玄應最後說神像也擋不住趙海的攻擊是什麼意思,神像上可是有影族之神的神力的,如果連影族之神的神力,都擋不住趙海的話,那是不是就是說,趙海已經是與影族之神一樣的存在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他們還能如何的對付趙海?幾乎沒有任何的辦法,所以影皇纔會如此問。
茅玄應點了點頭,隨後開口道:“是,陛下,那趙海的實力確實是十分的強悍,遠超我們想像的強悍。”說完這話他就不在出聲了,因爲他說的全都是實話,聽不聽的,就看影皇的了,而影皇在聽了他的話之後,臉色卻是變得十分的難看,顯然他也沒有想到趙海會這麼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