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正放下了手,他之前正在看左丘文給他的密信,信裡說了,他要將司馬家給調走,他另有他用,左丘正並不在意,一個司馬家而己,對他沒有什麼影響,他只是不知道司馬家有什麼用,不過他也沒有多問,他十分的清楚,有一些事情,他是不能問的。
左丘正現在的心裡其實是有些慌的,他覺得最近發生的事情有點兒多,而他身邊,缺少一個像趙海一樣的謀士,但是趙海現在又不在他的身邊,所以他有的時候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但是現在他什麼也不能做,他十分的清楚,左丘文現在一定在謀劃着什麼,所以他在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配合,絕對不能亂來,以免影響到左丘文的計劃。
隨後就在第二天,兩道任命在星辰帝國這裡,無聲無息的傳開了,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因爲這兩條任命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位置,一個是任命趙海爲毒火星的永久節度使,司馬家調任森木星擔任永久節度使,這兩顆星球,一顆完全就是廢星,另一顆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星球,一顆沒有什麼資料的原始星罷了,最主要的是,左丘文跟衆人打過招呼了,說左丘正與司馬家走的太近了,他不希望司馬家跟左丘正走在一起,所以要給司馬家一個恩典,讓司馬家離開左丘正。
當然,左丘文並沒有直說,而是由德才去跟三省的人打過的招呼,三省的人全都是老油條了,他們當然知道怎麼做了,在加上最近左丘正又真的讓太子六率滿編了,他們以爲這是左丘文要打壓左丘正,他們當然是樂得看到左丘正與左丘文的關係惡化,所以直接就同意了。
他們也瞭解司馬家的情況,原本司馬家在西普星上是過的挺好的,是左丘正要換西普星,突然就將司馬家給調走了,而且還是發配到了毒火星那裡,司馬家的日子過的十分的艱難,但是最近左丘正又將司馬家的一些弟子,調到了太子六率裡,這是想要收服司馬家的節奏,這是一般上位者的手段,我先讓你吃一些苦,然後在給你一些甜頭,就是要告訴你,你聽一切全都是我給你的,你必須要聽我的,所以他們以爲左丘正對司馬家也是如此。
而現在左丘正與左丘文的關係緊張,左丘文想要用司馬家的事情來敲打左丘正,所以直接就將司馬家調離了毒火星,連在太子六率裡的司馬家中人,全都被調走了,這就是在對左丘正進行打壓,他們當然沒有理由反對了,而在三省的人看來,對司馬家的打壓,還不只是因爲這個,還有對趙海任命,誰都知道毒火星是一顆廢星,而趙海現在雖然是在御獸園那裡,但是趙海卻是左丘正的心腹,左丘文直接就將趙海給丟到了毒火星那裡,成了毒火星的永久節度使,這就代表着,以後趙海在沒有辦法在擔任別的職務了,甚至都沒有辦法在回到東宮任職了,這也是對左丘正的打壓,也正是因爲如此想,所以三省纔會通過這兩份任職。
但是左丘智在看到這兩份任命的時候,卻是認爲,這件事情不那麼簡單,左丘智十分的清楚,趙海現在是在幹什麼,除非是趙海犯了什麼大錯,不然的話,是不應該有這樣的一份任命的,但是可惜的是,他現在沒有辦法知道,趙海爲什麼會有這樣的一份任命,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事情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左丘文應該是不會在這個時候處罰趙海,除非趙海的試驗,出了什麼意外,或是有了什麼結果,但是可惜的是,馬洛他們都死了,他現在就算是想要收集關於趙海的情報,都沒辦法收集,所以他也只能是看着,想要看看接下來左丘文還會有什麼動作。
而司馬家在接到命令之後,就直接離開了毒火星那裡,毒火星那裡也就沒有人去管了,事實上毒火星那裡,也不需要太多的人去管,司馬家的人只是留下了一部分人,要跟趙海進行交接,之外他們就沒有將人留在毒火星那裡,他們家的人,全都去了森木星,而司馬德卻是坐着飛船,直接就來到了首都星這裡,這是一個人被任命爲節度使是,必須要做的事情,他們必須要去見左丘文,當面謝恩,所以司馬德就來到了首都星這裡,他到了首都星這裡,就直接求見左丘文。
節度使在星辰帝國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因爲那意味着,對於一顆星球的絕對控制權,而永久節度使就更加的了不得了,因爲那意味着,從此以後,那顆星球就要改姓了,在星辰帝國這裡,能真正的當上永久節度使的人並沒有幾個,只有一些大家族的人才能當上這個永久節度使。
永久節度使,並不是代表着你們家族就可以永遠的控制這顆星球了,永久節度使的意思是,你可以永遠的在這顆星球上當節度使,但是你死了,你家族在想要當這顆星球的節度使,那依在是要看皇帝的臉色的,只不過一般的情況下,真的有人當了永久節度使,那這顆星球就可以改姓了,因爲星辰帝國這裡的人,他們的生命也是很長的,可以活很長時間,永久節度使,就代表着這些人,可以控制這顆星球很長時間,如果這麼長時間了,你還是不能將家族發展好,爲下一任永久節度使做準備的話,那到時候你們家族就算是被趕出了那些星球,也怪不得別人。
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司馬德求見左丘文,左丘文馬上就接見了他,司馬德穿着官服,來到了左丘文的書房,衝着左丘文行了大禮,左丘文點了點頭,隨後開口道:“司馬愛卿,平身吧。”
司馬德謝恩之後,這才站直了身體,左丘文看着司馬德道:“司馬愛卿,對於這一次朕的任命,你可有什麼想法?”左丘文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兩眼一直看着司馬德。
司馬德連忙道:“臣對陛下感激不盡,臣與家人定要爲陛下肝腦塗地,以報陛下大恩!”他在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十分的堅定,左丘文看着司馬家的樣子,也點了點頭,隨後他開口道:“看坐。”德才就搬來了一把椅子,司馬德謝恩之後,這才小心的坐了下來,左丘文看着司馬德道:“你們家族的事情,朕也知道了,你們司馬家,當年也是有大功於國的,朕沒有忘記,所以朕這纔給了你們家族一個機會,德才,看茶。”德才應了一聲,隨後德才擺了擺手,馬上就有一個小內侍,給司馬德送上了一杯茶水,司馬德站了起來,小心的接過,在一次衝着左丘文謝恩。
左丘文擺了擺手道:“坐下喝茶吧。”司馬德應了一聲,這才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左丘文看着他的樣子,這才鬆了口氣,隨一開口道:“司馬德,朕也不瞞你,朕要的就是你的忠心,如果你真的能對朕忠心,朕也不會虧待你們司馬家,如果你們敢背叛朕,那朕給你們的一切,朕也可以收回來,你明白了嗎?”說到最後,左丘文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的嚴肅了。
司馬德馬上就站了起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對左丘文道:“臣定當鞠躬盡瘁,以報陛下大恩。”
左丘文點了點頭,隨後他開口道:“那森木星是一顆原始星,你們是要去開荒的,但是除了開荒,你們還有別的任務,你看一看這個。”說完他就將一份報告交給了司馬德。
司馬德小心的將茶杯放到了一旁一個小內侍的托盤裡,然後接過了那份報告,他打開了報告,看了一眼報告裡的內容,看過了報告裡的內容,他的臉色不由得接連數變,隨後他小心的合起了報告,衝着左丘文道:“陛下,臣明白了,臣定當做好陛下的守門之犬,請陛下放心。”
司馬德的那份報告上就是告訴了他靈根的事情,同時也告訴他,要在森木星上,推廣這種方法,但是不能讓外人知道,同時還要在森木星那裡建立一個基地,一處行宮,這讓司馬德馬上就明白了左丘文的意思,左丘文是要將那裡變成他的一個秘密的基地了,也正是因爲明白這一點兒,所以司馬德這纔會說,要當左丘文的守門之犬,因爲他明白,森木星雖然給他了,但是他只是替左丘文看門的,左丘文要是啓動他們的時候,他們就必須要馬上將指揮權交出去。
左丘文對於他的回答,十分的滿意,他點了點頭道:“好,你明白這一點兒就好,朕已經讓調一些人去森木星那裡了,這些人全都是其它星球上的一些平民,你要好好的照顧他們,也要好好的訓練他們,朕以後要看到一隻精銳的大軍,你明白了嗎?”司馬德在一次應了一聲。
左丘文看着司馬德道:“德才,賜藥。”德才應了一聲,隨後他拿出了一顆丹藥給了司馬德,司馬德站了起來,接過了丹藥,隨後有些不解的看着左丘文,左丘文沉聲道:“這是一顆解毒丹,你服下吧,以後每一年,朕都會給人一顆解毒丹。”說完就不在說話了,他相信司馬德明白他的意思,而司馬德一聽他這麼說,果然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馬上就想到了那杯茶,看樣子那杯茶里加了東西,而這種解毒丹,就是左丘文用來控制他的東西,左丘文對他並沒有完全的放心。
不過司馬德還是馬上就將解毒丹給服了下去,同時端起了茶杯,一口就將杯裡的茶給幹了,左丘文對此到是十分的滿意,接着開口道:“你下去吧,到了森木星那裡,好好的經營,等着朕的命令,去吧。”司馬德應了一聲,隨後衝着左丘文行了一個大禮,就退出了左丘文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