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一閃,趙海出現在了一個不大的傳送陣上的,趙海剛一出現在傳磅陣上的,就看到有四個僧人站在傳送陣的旁邊,這四個僧人的年紀都不是很大,最大的一個也不到三十歲,而且他們的修爲,也全都是煉精化氣境,不過可以看得出來,他們的鐵佛蓮花身修練的還不錯,一個個皮膚黝黑,看樣子最少把鐵佛蓮花身的第二層給修練完了。~w.
那幾個僧人一看到趙海,馬上就衝着趙海行了一禮,沉聲道:“見過師兄。”
趙海連忙還禮道:“阿彌陀佛,幾位師弟好,靜海有禮了。”
那幾個僧人中年紀最大的一個,衝着趙海行了一禮道:“靜海師兄客氣了,師兄請隨我來,我們到房間裡休息一下。”
趙海也沒有客氣,應了一聲,隨着那幾個僧人直接就進了廟中的大殿裡,那大殿之中,供着一尊佛像,卻是一尊佛主之像,趙海衝着佛角合十一禮,這才隨着幾位僧人走到了大殿後面,那裡就是僧人平時休息的禪堂。
幾個到禪堂坐下後,有一個年紀較小的僧人,馬上就去端來了茶水,給幾人都到了一杯茶,趙海道了聲謝,卻沒有喝茶,而是看着那個年紀最大的僧人道:“不知師弟法號?”
那僧人馬上道:“衲木見過靜海師兄,這三位師弟分別是衲言,衲力,衲非,而坐化的那位師弟,法號衲果。”
趙海點了點頭,沉聲道:“不知道衲果師弟的法體在合處?我能否看看?”
衲木沉聲道:“自然可以。請師兄隨我來。”說完衲木站了起來。領着趙海往外走去。不一會兒就到了大殿的後面,在大殿的後面,有好幾個禪房,不過顯然那是住人的地方,衲木也沒有在那裡停留,而是領着趙海繞過了禪房,往後面走去。
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禪房後面,那裡有幾間房子。不過明顯的更小一些,也更加的破舊一些,顯然是用來放雜物的地方,衲木領着趙海往其中的一間房子走去,一邊走一邊道:“因爲不知道衲果師弟是什麼時候遇害的,我們只得把他的法體運回,同時用了一張冰凍符,將他的法體鎮住,希望師兄能從他的法體之上,發現什麼現索。早日找出兇手。”
趙海低宣了一聲佛號,沒有說什麼。學時衲木也打開了那個房間,這個房間裡的溫度十分的低,在房間的中間,正盤膝坐着一個僧人,不過他的臉上帶着白霜,呼吸全無,顯然是已經死了,不過他依然保持着跏趺而坐在樣子,神態安祥,好像正是在閉目誦經一樣。
趙海一看這樣,不由得一愣,衲木沉聲道:“衲果師弟坐化的時候,就是現在這人樣子,所以我們也讓他保持了原樣,希望師兄你能看出一些什麼來。”
趙海應了一聲,慢慢的走到了衲果的跟前,衲果的遺體上沒有什麼外傷,他身上的僧袍應該也沒有換過,不然的話他的遺體也不能保持這個樣子,他的衣服不見亂,看樣子好像沒有跟人動過手,好像只是坐在那裡休息一下,隨時都會起來一樣。
趙海轉頭對衲木沉聲道:“衲果師弟的僧袍,幾位師弟可整理過?”
衲木搖了搖頭道:“沒有,一切都是保持着跟衲果師弟坐化時一樣,只是地點變了一下罷了,在衲果師弟坐化之地,沒有見到任何交手的痕跡,十分的奇特。”
趙海點了點頭,他仔細的看着衲果,跏趺而坐,右手豎於胸前,左手持念珠,至於腹部,就像是一個僧人在打坐誦經,身上沒有外傷,也沒有中毒的樣子,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趙海皺着眉頭,在衲木的身上仔細的看了一遍,依然什麼都沒有發現,這讓趙海不由得感到有些詭異,他總不可能是突發急病死的吧?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任何一個修練過的修士,最少也會有兩百年的壽元,特別的體修,因爲身體強悍,一般可以有兩百三十年左右的壽元,更加不可能生什麼病,所以這種可能可以排除了。
身上沒有外傷,沒有跟人交手的痕跡,那麼會不會是體內有傷呢?一想到這裡,趙海手一動,一張符出現在了他的手裡,隨後趙海手一晃,那符紙一下就燃燒了起來,隨着符紙的燃燒,室內的溫度上升,衲果身上的那些霜,很快就化了。
衲果的遺體依然端坐,沒有一點動的樣子,趙海也沒有在決,他知道人死的時間長了,會產生屍僵,會一直保持這個樣子的。
趙海精神力往衲果的身體裡探了過去,卻發現衲果的身體裡五臟都完好無損,身上沒有一點內傷,這讓趙海的眉頭不由得在一次皺了起來。
趙海慢慢的站了起來,轉頭對衲木他們幾人道:“衲木師弟,我沒有看出什麼來,請你將衲果師弟的法體,重新冰封,然後送回到寺裡去,我要去城裡看看,還有,請幾位師弟不要離開這廟,對方雖然殺了衲果師弟,但是沒有進攻這廟,就說明他的實力並不是很強,不可能同時對付幾位師弟,所以幾位師弟就算是要離開,也最好一起行動,以免在發生危險。”
幾人都應了一聲,趙海這才離開了房間,直往外走去。這一次他沒有在廟裡停留,而是直往容城裡走去。
這廟離容城不遠,前後不過五里左右,不過這廟是在一座小山上,而這小山這裡,平時好像是少有人來,所以這一路到是十分的安靜,趙海一路前行,他走的並不快,甚至可以說十分的慢,因爲他一邊往前走,一邊小心的注意着這路上的一切,要看看這路上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甚至開始跟四周的植物進行溝通,看看那些植物能給他提供什麼線索。
就在趙海走到離小廟兩裡運的時候,他停了下來,看着路邊的一塊大石,這塊大石很大,不過露出地面的部分,並不是很大,而且上面十分的光滑,好像是經常有人坐在那裡休息一樣。
而趙海之所以注意到這塊大石,就是因爲這塊大石這裡,正是發現衲果遺體的地方,也就是說,衲果是死在這大石上的。
不過趙海卻從那些植物那裡知道了另一個消息,那就是衲果在死之前,與一位老人坐在這大師上聊過天,隨後那位老人就離開了,而衲果就一直端坐在大石上,一動不動,也就是說,衲果的死,與那位老人,有很大的關係。
趙海隨後與四周的植物進行溝通,讓他們告訴他,那個長老長的什麼樣,但是那些大樹說出來的樣子,趙海總是感覺有一種霧裡看花的樣子,最後他沒有辦法,走到了樹林裡,來到了一片比較平整的草地上,隨後他低頭看着那片草地,接着閉上了眼睛,接着一手扶在了樹上,一手碰到了草上,隨後他身上冒起了陣陣的綠光,而他前面的草,也在慢慢的發生着變化,很快那草有的倒了下去,有的卻沒有倒下去,慢慢的一個圖案出現在了那草地上,這個圖案正是一個老人的頭像。
趙海收回來自己的手,看着地上的老人頭像,這是一個頭發十分濃秘,帶上帶着一縷鬍子,看起爲慈眉善目的老人,就像一個普通老人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要不是那些植物畫出了這老人的樣子,趙海還真的不願意相信,這老人竟然就是殺衲果的兇手。
趙海把老人的樣子,記在了心裡,隨後他手一揮,地上的那些草,全都變回了原來的樣子,隨後趙海這才持着禪杖,慢慢的往容城裡走去。
趙海並沒有改變自己的相貌,所以他黝黑的皮膚,已經表明了他的身份,他就是鐵佛寺的人。也正是因爲這個十分明顯的標記,所以趙海進容城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遇到阻攔,守在容里門前的那些普通修士,甚至還衝趙海行了一個禮。
趙海順利的進入到了容城,隨後四下的打量着這座小城,這小城真的十分的普通,一條主街道,就是容城生意人主要集中的地方了,其它的地方,全都是一些低矮的房子,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說的,像這樣的地方,怪不得鐵佛寺只派了五個外門弟子在這裡。
就在趙海一邊往前走一邊打量四周的時候,突的一行人快步的走了過來,這一行人中,領頭的是一個胖子,這人十分的胖,不過一身的衣服到是十分的不錯,看樣子竟然是一件法衣,這胖子一看到趙海,馬上就迎了上來,一臉堆笑的看着趙海道:“見過大師,大師可是鐵佛寺的大師?請大師隨我到府中休息。”
趙海看着這個胖子,他已經知道了,容城這裡的管事家族是易家,而易家的現任家主叫易月,不過在鐵佛寺裡,所有知道易月的人,全都會管他叫易月半,因爲他太胖了,而月半組合起來,正是一個胖子,所以鐵佛寺裡的人才會叫他易月半。
這易月的修練天賦很差,到現在也不過就是一個煉精化氣境五層的修爲,只比最普通的人好上一點兒,但是這易月卻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他的兒女很多,其中幾個兒子,都在鐵佛寺中修行,有一個兒子還是一個外門弟子,不過現在正在閉關,其它的幾個兒子,全都是雜役弟子,修練的天賦也只能算是一般。
反到是他的女兒,有兩個被他通過鐵佛寺,送到了與鐵佛寺關係比較好的水月庵中修行,聽說天賦最好的一個女兒,現在已經成爲了一個煉氣還神境的小高手了,在水月庵中也十分的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