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幾個夜行宗的弟子,也聽到了那人的話,他們也同時拿出了自己的法器,直往金剛鍾丟了過去,而那幾個穿着夜行衣的夜行宗弟子,卻直往趙海殺來,不給趙海機會,讓趙海去幫着金剛鍾擋那些法器。
趙海一看這種情況,不由得冷哼了一聲,隨後心念一動,金剛鍾飛快的轉動了起來,而他手裡的禪杖也舞的更急了,所在靠近他的那些厲鬼,全都被他的禪杖給掃中,而所有被他的禪杖給掃中的厲鬼,卻全都身形變淡,塵叫連連。
而那些法器,打在金剛鐘上,卻全都被金剛鍾給彈到旁邊去了,金剛鍾本就是一個防禦形的法器,十分的強悍,那些法器自然不可能把他怎麼樣。
不過那些法器在打到金剛鐘的時候,金剛鐘上也傳來了陣陣的顫力,這顫力對趙海的精神力也有一定的影響,要是一般的煉精化氣境的修士,怕是現在已經受傷了,但是趙海精神力強悍無比,卻沒有受傷,金剛鍾依然在那裡滴溜溜的旋轉着。
夜行宗那幾個弟子一看到這種情況,臉色都是一變,領頭的那個弟子大聲道:“在來,攻擊那法器,只在破了那法器,他就完了。”同時他召回了自己射出去的飛鏢,在一次往金剛鐘上射去。
而這個時候,那些穿夜行衣的弟子,也加緊了對趙海的攻擊,在加上那些厲鬼,讓趙海沒辦法去擋那些法器。
趙海看了那些夜行宗的弟子一眼,冷笑道:“這樣就想對付我。天真!”說完趙海心念一動。他竟然直接就把金剛鍾給收了起來。
夜行宗的那些人。一直以爲趙海就是靠着金剛鍾,現在一看趙海把金剛鍾給收了起來,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喜色,領頭的那個修士更是大聲道:“幾位師弟,殺了他,只要殺了他,我們就可以進入到山洞裡,山洞裡一定會有寶藏的。我們不能讓那些寶藏被鐵佛寺的人給搶走了。”
沒有人開口,不過他們的進攻卻更加的猛了,不過趙海卻不是如他們所想的那樣,起了金剛鍾,就沒有什麼戰鬥力了,他之所以要收起金剛鍾,正是要一心一意的對付這些夜行宗的傢伙。
趙海看着那些人,接着兩眼微閉,隨後他開口道:“如我是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一卷金剛經緩緩誦出,但是他的手卻沒有停。手裡的禪杖依然往前打去,但是他的禪杖速度卻好像一下就變慢了很多,好像每動一下都帶有千斤力,讓他不得不放慢速度,因爲他實在是太吃力了,按說這樣的慢的動作,是不可能擋得住那些夜行宗的人的攻擊的,但是那些夜行宗的人,卻不是這樣的感覺。
那些夜行宗的人,就感覺自己好像是進入到了一個泥潭中一樣,而趙海就是那泥潭的中心,就是那個可以控制泥潭的人,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帶動整個泥潭在運動,而他們也會受到泥潭的影響,也會開始跟着泥潭運動,就像是有無力的線,系在他們的身上,接着他們的身體,隨着趙海的動作而動,他們就像是趙海的牽線木偶一樣。
而趙海依然是那個樣子,微閉着眼睛,口中誦着金剛經,而他手裡的禪杖依然動作緩慢,但是那些夜行宗的弟子,就好像湊過來讓他打一樣,他的禪杖一落下,就必定要打在一個夜行宗弟子的身上,只要被他打中,那個夜行宗弟子,馬上就會骨斷筋折,死於非命。
而那幾個穿着袍服的夜行宗弟子,一看到這種情況,臉色不由得一變,領頭的那人開口道:“沒想到鐵佛寺竟然會有如此邪門的功法,幾位師兄,放出法器,支援他們。”說完之後,他在一次拿出了自己的飛鏢,直接趙海射去,其它幾人也是一樣,拿出各自的法器,往趙海的身上射去。
但是他們的飛鏢一射到趙海跟前的時候,卻好像一下就被人放進了一個放慢機器裡一樣,速度也跟着慢了下來,根本就射不到趙海的身上,就直接被一股氣勁給帶偏了。
三個了,三個穿着夜行衣的夜行宗弟子被趙海給打死了,而那些厲鬼,根本就沒有辦法近趙海的身,趙海的身邊好像是有一個個的佛印圈繞着,那些厲鬼只要一靠近他,馬上就會被那些佛印給罩住,所以被佛印罩住的厲鬼,全都慘叫連連,接着慢慢的消失了。
砰!最後一個穿夜行衣的夜行宗弟子,被趙海一禪砸死,趙海身邊的佛印這才消失,而那種怪異之極的感覺,也是這個時候才消失了
趙海一臉的平靜,好一會兒纔開口道:“幾位施主,到你們了。”說完趙海提着禪杖,往那幾個夜行宗的弟子走去。
那幾個夜行宗的弟子,一看到趙海這個樣子,卻不由得一愣,領頭的那個夜行宗弟子,深深的看了趙海一眼,隨後開口道:“我們走,他要守着洞口,不敢來追我們。”說完他身形一動,往身後縱去。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突的感覺到頭頂上金光大盛,他們好像被這金光給罩住了,沒有辦法移動,他們驚駭的擡頭望去,卻發現之前趙海使用的那金鐘,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他們的頭頂上,把他們給罩在了其中,現在他們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而趙海這時已經到了他們身邊,那幾個夜行宗的一看到這種情況,身上馬上就冒出了層層的黑氣,把他們給包圍了起來,看起來好像是要使用什麼術法。但是他們這黑氣剛剛冒出來,就直接被那金光給破掉了。
一看到這種情況,那幾個夜行宗的人,不由得臉色一變,領頭的那個人更是兩眼閃過一絲厲色,隨後他手一動,之前攻擊趙海的那飛鏢,在一次出現在了他的手裡,接着他手一動,飛鏢直接金剛上打去。
就在那飛鏢快要碰到金鐘的時候,他低喝了一聲:“爆!”隨着他的一聲,那飛鏢竟然轟的一下炸開了,這一炸金剛都晃了晃,他們幾人趁機,直接就離開了金鐘的範圍,往遠處跑去。
趙海一看他們的樣子,也不由得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追不上了,他也沒有在追,不過那個夜行宗領頭那人,他卻記在了心裡,此人善長指揮,而且心思果絕,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對付,以後要是在對上,一定要小心他才行。
要知道夜行宗可不是鐵佛寺,就算是鐵佛寺裡,你想指揮別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定要有過人之處才行,而魔門弟子,在宗門裡就是爭來鬥去的,誰也不服誰,更加不會輕易的聽從別人的指揮,但是那個夜行宗領頭的弟子,不但可以指揮其它人,而且其它人還十分的聽他的,最主要的是,他最後被趙海困住的時候,十分果斷的引爆了他的法器,這才破了金剛鐘的力場,得以逃出生天,這樣的心智,這樣的絕斷,此人絕對不簡單。
雖然他們都帶着面具,趙海沒有看清他們的長相,但是此人的氣息趙海卻記住了,下一交遇到的時候,趙海一定會小心他的。
趙海收起了金剛鍾,然後把那幾個夜行宗弟子身上的東西給收了起來,隨後把他們給埋了,接着這才往洞口那裡走去。
他剛剛走到洞口那裡,突的就感覺到兩股十分尖銳的氣息,直往他的身上刺來,那氣息十分的尖銳,一個衝着他的咽喉,另一個卻是衝着他的胸口而來。
趙海兩眼一立,手裡的禪杖猛的揮出,竟然不管那兩次尖銳的氣息,以一招以命換命的方式,往對方打了過去。
雖然趙海現在還沒有看到對方的人,但是他卻可以感覺得到,他的前面有兩條氣息,這兩條氣息十分的弱,要不是他的精神力強悍,在加上對方要攻擊他,他還真的沒有辦法發現這兩條氣息,也正是因爲他發現了對方,所以他纔會用這種以命換命的招式,他相信對方是不可能跟他以命換命的。
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樣,對方一看趙海不管不顧,直接就是一杖掃了過來,他們也身形一動,讓過了趙海這一杖,手裡的長劍劍招一變,一個改刺趙海的小腹,一個卻直刺趙海的頭頂,而趙海這時禪杖的招式已經用老,沒有辦法在攻擊對方了。
不過趙海也隨知變招,他右腿一伸,腳一卷,直接就把刺向他小腹那一劍,能踩在了腳下,同時他的左手往上一舉,五指如花一樣的張開,手掌轉頭,直掃就打在了那長劍上,噹噹幾聲,那長劍被他直接打偏,對他在沒有什麼威脅。
也正是這人時候,那兩個攻擊他的人,也現出了身形,這兩人穿着華麗的衣服,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白天的時候,想要打劫他的那兩個劍舞宗的人。
這時那個女人因爲刺像趙海頭頂的一劍偏了,所以身形一翻,落到了趙海的身後,而那個男人也已經從趙海的腳下抽出了長劍,在趙海身前指着趙海。
說實話,剛剛這一招真的是十分的兇險,趙海剛剛與夜行宗的人大戰完,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人埋伏在這裡,而且對方顯然是早就發動了劍器舞空訣,所以他進入到幻境之中,而沒有發現,這才讓對方抓住了機會,直接就給了他一擊。
要不是兩人的功夫還沒有練到家,在出手的時候,就暴露了自己的氣息,被趙海給發現了,並且馬上就做出了最正確的應對之法,怕是趙海這一次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