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用毒的修士下毒?風中信就感覺到自己要瘋了,用毒的修士,那一個不是對毒十分了解的,像這樣的人,你怎麼可能會對他下毒呢?風中信根本就不相信這種方法能成功,但是他也沒有說什麼,他十分的清楚,在這個團隊之中,他的實力並不是最頂尖的,他的話語權也不是最大的,現在大家都要對付鄒肖,他要是反對的話,那就是跟所有人做對,那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說實話,風中信有些怕這些人,他早就發現了,這些人早就變了,他們不是爲了報仇,而是一心的爲了寶藏,而且有一些人爲了寶藏,已經快要到瘋魔的成度了,其中文禮仁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平時處理事情還是十分冷靜的,在加上實力強悍,他也自然就成了所有人的頭,但是一說到寶藏的事情,他馬上就會變成另一個樣子,就拿他這一次說的話來說吧,能說出對一個用毒的修士下毒這樣的話來,可見他說這話的時候,智商怕是也沒有剩下多少?
風中信坐在自己的房間裡,嘆了口氣,他十分的清楚,他是不可能離開這個團隊的,因爲一但他想要防開這個團隊,就會被第一時間給殺死,因爲這個團隊的人,不許知道他們秘密的人離開,所以他現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對付鄒肖。
一想到鄒肖,風中信就不知道說什麼好,說實話,鄒肖能滅了鬼風盜的傳人,他還是十分高興的,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他對於鄒肖的印象還是很好的,跟鄒肖接觸這兩天,他也感覺鄒肖是一個很不錯的人,但是現在的情況,他卻是不得不跟鄒肖做對了。
一想到這裡他就嘆了口氣,一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經慢慢的亮了起來,風中信也收拾了一下心情,準備出去找趙海,他們手裡還有不少的血玉花,要稱着現要趕快去賣了,別等到價格降下來了,那他們可就賠了。
趙海早上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剛一出來,就見到風中信正往這裡走來,一看到他,風中信馬上就衝着他笑道:“鄒兄弟起來了,走,我們去坊市那裡,把血玉共出手,要是晚出手,血玉花的價錢降下來,那我們可就賠了。”趙海點了點頭,也沒有說什麼,跟着風中信直往坊市走去。
現在坊市裡的人還不多,趙海和風中信的血玉花很快就出手了,現在市面上的血玉花好像是有些缺貨,所以出手的十分快,也十分的順利,兩人每個都得到了幾十塊晶石,收入已經不算少了,要知道平時這血玉花也賺不了這麼多。
趙海和風中信離開了坊市之後,趙海直接就把風中信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風中信還是第一次來趙海的房間,他也不知道趙海要幹什麼,不過他到是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兒,最起碼跟着趙海去了他住的地方,這樣也等於雙方的關係更近一些了。
到了房間裡,趙海拿出了四個空間袋給了風中信,沉聲道:“風大哥,這是昨天那八個傢伙的空間袋,我們一人一半,這四個你拿去吧,說實話,那些傢伙還真的是沒有多少東西,對了,裡面的東西我都沒有動,不過卻把他們的血玉花全都拿了出來,之前我們賣的血玉花裡就有,還有,他們的功法玉簡也我看了,這是我那幾個空間袋裡的功法玉簡,你拿去看看吧。”說完趙海拿出了幾塊玉簡給了風中信。
風中信看着手裡的東西,又擡頭看了一眼趙海,他還真的沒有想到,趙海會把這些東西給他,今天他們在賣血玉花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他們賣的血玉花,比昨天他們採的要多,不過他也知道,可能是從那些人身上得到的,只不過他沒有想到,趙海會把空間袋也給他。昨天在戰鬥的時候,他可是一點兒力都沒有出,是趙海用毒把對方給毒死的,按理說趙海就算是不把這些東西給他也是正常的,但是現在趙海卻把空間袋給了他一半,這真的是太照顧他了,這讓他有些感動。
不過風中信還是把空間袋和玉簡還給了趙海道:“鄒兄弟,這些東西我不能要,昨天的戰鬥,我可是一點兒力都沒有出,怎麼好意思白拿你的東西呢,算了吧,你自己留着吧,我不要。”說完把東西往趙海遞去。
趙海伸手擋了一下道:“風大哥何必這麼說,昨天是我們兩個人出手去,那不管得到什麼東西,都應該是兩個人平分,要是昨天我沒能把那些人全都給收拾了,最後你還不是要出手嗎?這些是你應得的,拿着吧,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能用上,要是用不上的,就馬上處理一下,換成晶石吧,那幾個傢伙也跟我們一樣,也是散修,到是沒有什麼好東西。”
風中信一聽趙海這麼說,也收下了那些東西,他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就收下了,不管他們有什麼東西,對於我們來說都是白得的,都是好事兒,好了,我去處理一下這些東西,順便在去打聽一下,最近還有什麼任務好做,明天我在來找你。”
趙海點了點頭,沉聲道:“好,那昨天我在房間裡等風大哥。”說完把風中信送出了門,這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他是真的不在乎那些東西,那些散修也沒有什麼好東西可以讓他注意,所以把東西給風中信他一點兒也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風中信在得到了這些東西之後的態度,他知道風中信靠近他是心懷不軌的,不過趙海還是準備給他一些機會,看看他是不是會放棄對他的企圖。
風中信離開了趙海住的地方,回到了自己所住的旅館,先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隨後他拿出了那幾個空間袋,精神力往空間袋裡一掃,他發現空間袋裡有晶石,還有幾件法器,還有一些功法,還有一些都是零零碎碎的東西,這些東西也全都是一些散修常用的東西,從這些東西上可以看得出來,趙海是真的沒有動這幾個空間袋。
風中信收起了空間袋,長出了口氣,兩眼卻是有些呆滯,他現在越來越有罪惡感了,因爲趙海對他真的是很好,他是真的不相對付趙海,但是他又不得不這麼做,這讓風中信感到十分的苦惱。
風中信靜靜的坐在牀上,他在想着與趙海接觸時所發生的一切,那點點滴滴,慢慢的從他的心頭劃過,好一會兒風中信突的兩眼一亮,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而這件事情可能會讓文老大他們放棄對付趙海。
一想到這裡,風中信就激動了起來,他站了起來,慢慢的在房間裡跺着步,在想着他想到的這件事情,越想他越是覺得他想到的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事情就真的有轉機了。
不過很快的,風中信就皺起了眉頭,他十分的清楚,文老大他們這些人,對於寶藏的渴望達到了什麼成度,那已經成了他們的執念了,如果他這麼直接就說出自己想到的事情,文老大他們肯定是不會同意的,更不會放棄對付趙海,但是這卻是他最後的機會,也是他能想到的,唯一一個幫助趙海的方法。
風中信想了想,隨後他推開了房門,從房間裡走了出去,到了外面之後,他走到了文禮仁的房間外,輕輕的敲了敲門,沉聲道:“文大哥,我有事兒要跟你說。”風中信他們這些人,還是很怕文禮仁的,因爲文禮仁不只是實力十分的強悍,而且他做事兒也是滴水不漏,計謀百出,任何與他對上的人,都會感到害怕。
文禮仁的聲音傳來道:“是中信啊,進來吧。”風中信應了一聲,推門走了進去,文禮仁正坐在客廳裡,也看不出來他之前在幹什麼,風中信馬上就衝着文禮仁行了一禮道:“文大哥,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說。”
文禮仁笑着道:“坐下說吧,跟你們說了多少遍了,我們都是兄弟,不用這麼客氣,說吧,到底什麼事兒。”他的臉上一直掛着十分溫和的笑容,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所有第一次跟他接觸的人,都會認爲他是一個十分和善,十分好相處的人,但是風中信卻是十分的清楚,文禮仁那溫和的外表下,絕對是一顆冷酷無比的心,任何他想要對付的人,他都會不惜一切代價,不擇任何手段的把對方給滅掉,那怕跟對方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
他是一個十分瘋狂的人,這也正是風中信他們這些人怕他的原因,所以他雖然話說的十分的客氣,但是風中信卻是不敢怠慢,他應了一聲,這才坐了下來,隨後他對文禮仁道:“文大哥,我有一件事情有些不解,就是關於鄒肖的。”
文禮仁輕皺了一下眉頭,不過旋即露出了笑容道:“怎麼?有什麼發現?這個鄒肖有什麼問題?”文禮仁看着風中信,好像是在等着風中信說下去,但是風中信看到他的表情,卻是心中一跳,雖然文禮仁的臉上還帶着笑容,但是他卻感覺自己像是一隻被毒蛇盯上的青蛙,那毒蛇正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讓他全身都發麻。
不過風中信還是打起了精神道:“文大哥,我有些不明白,這如果這個趙海真的知道鬼風盜的寶藏的話,他爲什麼不去找寶藏,而是留在這裡跟我一起做任務,這不是太古怪了嗎?要是他真的知道寶藏的下落,爲什麼他收拾了鬼風盜的那些人之後,不馬上就坐着傳送陣離開血湖島,而是一直逗留在這裡?難道說鬼風盜的寶藏就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