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雙方不停的對射,雙方的距離也越來越近,最後雙方終於到了短兵接的距離,先發難的依然是血殺宗的陌刀兵,血殺宗的陌兵刀的陌兵比較長,揮動起來,殺傷的距離也比較遠,所以他們先發動了進行,他們手裡的陌刀揮動了起來,直向前斬去。
就聽到一陣砰砰的聲音,敵人也舉起了他們手裡的大盾來擋,而陌刀一下就把敵的人大盾給斬碎了,他們的大盾有很多,竟然全都是由硬木製成的,十分的厚,在外面又蒙上了一層牛皮,所以防禦力還是很強的,但是依然擋不住陌刀兵的攻擊,被陌刀兵一下就把他們手裡的大盾給斬碎了。
不過因爲他們的大盾太厚,太重了,陌刀雖然把他們成的大盾給擊碎了,但是卻也給了那些人反應的時候,他們舉起手裡的武器,向陌刀架了過來,就聽到擋的一聲,他們手裡的武器,竟然架住了陌刀,就在那些人準備向前衝,靠近陌刀兵的時候,從陌刀身的身側,伸出一隻只長槍來,這些長槍直接就刺入到了他們的身後裡,那些人直接就被刺死了。
而陌刀兵卻是看都沒有看那些死去的一人一眼,他們在一次提起了陌刀,大喝一聲,在一次揮起了陌刀,這一次他們的陌刀落的更快,更重,而就在這個時候,而這一次對方沒能擋住,大盾被擊碎,他們手裡的武器也被斬斷,他們身上的盔甲直接就被陌刀給斬開,人直接就被剖開了。
陌刀兵與長槍兵的配合,形成了一道十分堅固的防線,而敵人正在對這條防禦進行衝擊,但是卻一直沒能衝破這條防線。這時血殺宗的弟子發現,敵人有一部分人,又重新的來到了那些戰馬的身邊,他們開始給那些戰馬餵食,喂水,然後給那些戰馬披甲,做好這些之後,他們就直接翻身上馬,隨後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他們的武器依然都是一些重武器,以打擊爲主,隨後他們調整了方向,準備對血殺宗的防線進行衝鋒。
一看到這種情況,白眼他們幾個前線指揮官,馬上就下令,長槍兵開始集結了起來,他們準備用長槍兵,擋住對方騎兵的衝鋒,同時血殺宗的騎兵也做好了準備,隨時準備進行攻擊,而血殺宗的牀駑兵和投石車也做好了準備。
對方那些騎兵列隊完成之後,就開始向血殺宗的防線緩緩的開了過來,他們沒有直接上來就衝鋒,他們的穿着好幾層盔甲,手裡拿着重武器,戰車也破了甲,這本身就讓戰馬的負重變得十分的巨大,如果上來就衝鋒的話,那戰馬的體力是受不了的,他們必須在離血殺宗的防線一百多米的地方在進行衝鋒,他們是重甲騎兵,一但衝鋒起來,想要擋住他們卻是十分的困難的。
而血殺宗的長槍兵,也找好了方向,在對方重甲兵要衝鋒的方向前做好了集結,就等着對方前來衝鋒。不過還沒有等到他們雙方交手,血殺宗的牀駑就先發威了,一隻只巨大的駑箭,帶着巨大的動能,射向了那些重甲騎兵,那些重甲騎兵的防禦力雖然十分的強,但是面對那些重型的駑箭,卻是連人帶馬,直接就被釘到了地上。
同時一個個的火油果,也被拋入到了敵人的隊伍之中,幾個敵人直接就被砸了下來,隨後火油果爆炸,又燒死了不少人,但是這些敵人不是藤牌兵,他們的盔甲可不是粘火就着,就算是他們身上的盔甲着火了,他們也可以直接就把盔甲給丟掉,不會受太重的傷。
但是這些大箭還是給了些騎兵很大的殺傷,但是那些騎兵卻沒有停下來,很快他們就到了前血殺宗的防線只有百米左右的地方,隨後他們就直接開始衝鋒了,而一直與血殺宗撕殺的那些敵人,卻往旁邊閃去,一些閃不開的,直接就被他們的騎兵給撞飛了出去。
而血殺宗的陌刀兵,這個時候也往旁邊一分,然後開始向後退去,隨後出現的,一排排的長槍兵,這些長槍兵全都舉着長槍站在那裡,隨後其中一個人大喝道:“拒馬。”隨着他的聲音,那些長槍兵全都把長槍斜着向前伸去,在一瞬間,長槍的隊伍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刺蝟,就等着敵人撞上來他,而他們手裡的長槍,可是全鋼製的,並不是木杆的長槍,抗衝擊力更加的強大。
果然,敵人的騎兵直接就撞到了那些長槍之上,人和馬直接就被穿透了,但是後面的騎兵,還是在源源不斷的對血殺宗的長槍兵防禦進行衝鋒,有一些騎兵甚至在以要撞到血殺宗的長槍上時,他們直接就從馬背上跳了起來,嚎叫着撲向血殺宗的長槍兵大陣。
但是他最後也只能是掛在血殺宗長槍兵的長槍上,血殺宗的長槍兵那可不是一般的強,他們的力量都十分的巨大,就算是不動用他們盔甲裡的力量,他們自己的力量也十分的強大,要知道他們所有人,都是經過練體的,血殺宗一直對練體之術十分的重視,所以他們的力量自然也是不容小視了。
就在敵人的騎兵還在對血殺宗的大陣進行衝擊的時候,突然從他們的側面,飛出了一隻只的長箭,這些長箭對好些騎兵進行了攻擊,這些箭的威力都不小,那些騎兵只要是被這些長箭給射中了,不死也會重傷。
那些人轉頭一看,就發現血殺宗的騎兵,正在對他們進行攻擊,血殺宗的騎兵速度可是十分快的,而且他們手裡的弓,那也是強弓,攻擊力十分強悍的,敵人想要在他們的手裡討到好去,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給打蒙了,隨後那些人馬上就分出一部分,準備去攻擊血殺宗的騎兵,但是血殺宗的騎兵卻不會跟他們對戰,而是一轉身,直接就跑了,一邊跑一邊向後面射箭,敵人的騎兵不時的有人從馬上被射下去,直接就掉到了地上,隨後被後面他同伴的馬給踏成了肉泥。
血殺宗的騎兵這一出擊,直接就給了敵人最致命的一刀,一下就把敵人的注意力全都給分散了,而血殺宗的防線那裡,也開始全力的向前攻擊了,這種情況讓敵人都有些不太適應,雖然他們還是在拼命的戰鬥,但是戰線卻被血殺宗的人給一步一步的推了過去。
血殺宗的弟子一看到這種情況,更是士氣大震,不停的進攻,而敵人卻還是不停的後退,趙海他們這些站在玄武島的背上看着這一切的人,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後趙海沉聲道:“好,非常的好,真是沒有想到,這一戰竟然會如此的容易。”
溫文海沉聲道:“其實這些傢伙還是很難對付的,特別是他們的重騎衝鋒,就連陌刀兵都不敢硬頂,我們只能靠長槍陣才能頂住對方的進攻,而且他們的盾,還有他們的盔甲,防禦力都十分的驚人,要不是我盔甲防禦力更加的驚人的話,怕是還真的拿不下他們。”
趙海點了點頭道:“舞蠻牌,呵呵,真正的舞蠻牌怕是也不是這個樣子的,不過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更好,只是不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樣的,我到是更感興趣了。”趙海之所以會如此的輕鬆就是因爲他發現,敵人已經要敗了,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可以把敵人給打敗,這一點兒他還是十分有信心的。
雖然說趙海覺得很快就可以打敗敵人,但是敵人的難打成度,還是超出了他們的想像,那些敵人在傷亡到了一半的時候,都沒有後退,最後一直被消滅了七層的人手,這才完全的消失,而這個時候,離開戰,已經足足的過去了三天了。
打敗了這一夥敵人之後,血殺宗的地盤在一次的變大了,溫文海他們在一次安排地盤擴張的事情,而趙海卻是領着衆人,在一次的回到了血殺宗的大殿裡,等衆人都坐下之後,趙海這纔開口道:“敵人又退走了,我們的地盤在一次的擴大了,這對於我們來說雖好事兒,但是同時我們也要注意到一點兒,那就是現在出現的敵人,越來越強了,這一次的敵人,要比上一次的藤牌兵強上不少,如果不是因爲他們的人數不多的話,那我們的損失只會更大,我相信這一點大家都知道吧?”
衆人都點了點頭,就像趙海所說的,這一次出現的敵人,確實是要比上一次他們見過的敵人,實力更加的強悍,不過這一次出現的敵人,數量並不是很多,比上一次他們遇到的敵人,數量要少很多,就算是這樣,他們還是打了三天,可見這些敵人的戰鬥力有多麼的強悍,所以他們都十分同意趙海的話。
趙海接着開口道:“以後我們面對的敵人,可能會更加的可怕,所以大家要做好心理準備才行,抓緊時間,把他們的地盤給建好了,讓所有參戰的弟子進行輪換,以準備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大戰,去吧。”
衆人都應了一聲,隨後轉身離開了,趙海看着他們的背影,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麼,他現在是真的不知道對方接下來會派什麼人來對付他,不過他並不擔心,他相信他們一定會勝利的,就拿着這一次的戰鬥來說的,這一次迎戰對方的人,並不是上一次迎戰藤甲兵的人,血殺宗的弟子實在是太多了,除了神機堂的人不能參戰外,其它所有弟子,都要參戰,他們全都會進行輪換,所以這一次派出去的弟子,與上一次並不是一批,但是武器裝備卻是一樣的,這麼做就是爲了訓練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