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給血殺宗那些弟子安排的路,其實十分的簡單,那就是在曾陽的那些弟子,把江玉流他們的地盤,全都給掃平之後,一定會留下一些勢力空白的,他已經跟七叔說了,不讓青揚宗的弟子去插手那些地盤,那麼就可以讓血殺宗的那些弟子控制的勢力,插手那些地盤了,等到地盤給拿下來之後,以後江玉流他們一定會想辦法在把地盤搶回去,到時候血殺宗弟子控制的勢力,就可以直接投降了,這樣他們就等於是打入到江玉流他們的身邊了,這樣趙海以後要對付江玉流他們,就更加的容易了,等他把江玉流給收拾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讓那些血殺宗的弟子,出現在他的身邊了,這就是他的計劃。
處理好了這些事情之後,趙海卻是並沒有馬上就閉關,而是又回到了客廳那裡,坐下後,他就把小水叫到了身邊,對小水道:“小水,你去把樂文真師兄請來,記住了,一定要客氣一點兒,就說我請他來一下,有事情要商量,因爲我現在的身份,不便親自去請,請他原諒,去吧。”小水應了一聲,馬上就去。
而這個時候的樂文真,卻是臉色陰晴不定,他已經知道趙海身份的變化了,這也正是他最爲吃驚的地方,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初不過是自己收的一個手下,剛加入到青揚宗還不到一個月的時候,就突然之間爬到他的頭上去了,成了曾陽的親傳弟子了,身份地位比他還要高,這樣的變化,着實是讓他回不過神來。
隨後樂文真就又收到了七叔的通報,他這才知道,原來曾陽的五個弟子,竟然叛宗了,這可是大事兒,現在七叔給了他們命令,他們必須要把那五個弟子在外的勢力給掃平,他當然也是想去的,但是他還是在爲趙海的身份變化,而感到有些苦惱。
正在這個時候,就聽到一陣的敲門聲,樂文真馬上就開口道:“什麼事兒?”他十分的清楚,這個時候來敲他門的,一定就是他的僕從,所以他直接就開口問了。果然,門外傳來他僕從的聲音道:“主人,門外有趙影大人的僕從求見。”
一聽他的僕從這麼說,樂文真不由得一愣,他隨後馬上就開口道:“讓他進來。”那個弟子應了一聲,隨後就轉身離開了,而樂文真坐在那裡,卻是腦子很亂,他真的是想知道,趙海這個時候派僕從到他這裡來幹什麼,難道是想要羞辱他不成?
就在這時,敲門聲傳來,隨後他的僕從的聲音就傳來道:“主人,趙影大人的僕從到了。”說完就沒有了聲音,顯然是在等着他的命令。樂文真深吸了口氣,接着沉聲道:“讓他進來吧。”他邊着兩次,都只是說讓他進來,而沒有說請他進來,可見他的心裡還是有些不服的,他真的沒有辦法服趙海,趙海原本不過就是他的僕從和手裡的死士一樣的角度,可是在加入青揚宗不過一個月的時間,竟然地位比他還高了,他如何能服氣。
僕從應了一聲,隨後把門推開了,就見一個十分年輕的僕從,從門外走了進來,一見到樂文真,那個僕從馬上就衝着樂文真行禮道:“拜見樂大人,小人易水,奉我家主人之前,請樂大人前去一緒,我家主人說了,他現在的身份,不適合親自來請大人,所以只能讓小人來了,還請大人見諒。”
樂文真一聽小水的話到是一愣,隨後他看了小水一眼,接着沉聲道:“你家主人真的是這麼說的?這是他的原話嗎?”樂文真現在的心裡已經舒服了很多,趙海現在雖然身份比他還高了,但是對他卻是十分的客氣,這真的是十分的不容易。
小水馬上就道:“是,正是我家主人的原話。”小水其它並不知道樂文真與趙海的關係,他也是剛剛被選出來的,因爲趙海冒頭實在是太快了,像他們這些人,對於趙海的瞭解十分的少了,所以他做起事情來,就更加的小心了。
事實青揚宗裡的這些僕從家族,他們對於青揚宗各勢力,各種人物的瞭解,是青揚宗的人,自己都難以想像的,他們家族裡的出來的弟子,從小就要學習那些東西,等他們成了那個大人的僕從,馬上就會很快的進入角色,把那位大人的生活起居安排的十分好,也正是憑着這個,那些僕從家族,才能一直在青揚宗裡存在下去。
但是趙海冒頭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所以那些家族對於趙海可以說是完全的不瞭解,正是因爲如此,小水纔會如此的小心,因爲他甚至不知道趙海與樂文真的關係,這讓他在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總是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樂文真點了點頭,隨後站了起來,沉聲道:“走吧。”小水應了一聲,在前面給樂文真引路,兩人很快就到了趙海的院子前,趙海選的院子,並不是真傳弟子院子裡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位置也並不是最正的,也不是最偏的,一切都顯得十分的普通。
很快樂文真與小水就已經到了趙海的院子裡,剛一進入到院子,樂文真就愣住了,因爲他看到趙海就站在房門前迎接他,一看到他進了院子,趙海還快步的往他走了過來,一邊往他這裡走,還一邊的衝着他抱拳行禮道:“樂師兄,趙某有失遠迎,還請樂師兄見諒,師兄快裡面請。”那樣子顯得無比的熱情。
樂文真一看趙海這樣,到也不好過份,他衝着趙海一抱拳道:“不敢當,該是我叫你趙師兄纔對。”樂文真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的話,所以他的話裡還是有些硬的,這話一出口,他就有些後悔了,因爲不管怎麼說,趙海現在都已經成爲了曾陽的真傳弟子了,他要是得罪了趙海,以後的日子怕是也不會好過。
不過趙海卻是好像一點兒都沒有生氣,而是開口道:“樂師兄這是說那裡話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進去說吧。”說完趙海就把樂文真,請到了自己的書房裡,隨後讓小水給兩人上茶,接着就讓小水他們退下了。
等到小水退下之後,趙海這纔對樂文真苦笑了一下道:“樂師兄,說實話,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最近我們這一脈這裡出的事情,我想你已經知道了,師父他老人家,正在爲這件事情生氣,隨後也是一怒之下,這才收我做了弟子,可以說,我不過就是揀了一個便宜罷了,至於說師父爲什麼要收我做弟子,我還真的不知道。”
趙海沒有跟樂文真說曾陽也是一個體修的事情,因爲曾陽不想讓人知道,他自然也就不敢說了,所以他只能說不知道。而樂文真聽了趙海的話之後,也是苦笑了一下,接着沉聲道:“這一次的事情,出的實在是太過於突然了,對於師父的打擊一定不小,至於說他爲什麼要收你爲真傳弟子,這個還真的是不好說,而且這件事情也不知道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你不是出身自記名弟子,而且實力也不強,那些記名弟子,可是有不少人,對於不服,這怕是以後會生出事端來。”
趙海苦笑了一下,隨後沉聲道:“要說起來,這件事情的起因,還與樂師兄你有關,之前我在記名弟子院子裡,放出了法相的事情,我想樂師兄你也知道了吧?”樂文真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他還真的是知道,他當時也是吃了一驚,就想要讓人去叫趙海,瞭解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是卻已經晚了,因爲當時七叔就下令,所有人不能隨意的走動了,他本來是準備這件事情過去之後,在去了解情況的,那裡想得到,這件事情最後的發展,卻是完全的出乎了他的意料,趙海竟然成了曾陽的真傳弟子,這讓他根本就是不知所措。
趙海苦笑着道:“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剛剛從臨淵鎮那裡回來,就人一個僕從,自稱是你的僕從,是你讓他來找我的,讓我跟他去,我聽說人找我,馬上跟他進了記名弟子的院子,但是他卻不是往你這裡走,而是往另一個地方走,我馬上就感覺不對,在加上那個僕從一臉的傲氣,怎麼看也不像是師兄你的僕從,我就停了下來,問他是什麼人,他當時也翻臉了,我最後不得不放出了法相,直接就把他給制住了,隨後七叔就出現了,但是那個僕從竟然當場就自盡了,用的還是毒,他的屍體就被七叔帶走了,沒過多長時間,七叔就又來找我,帶我去見了師父,師父在見了我之後,竟然直接收我做了真傳弟子,隨後才告訴我,江玉流他們叛宗的消息,師兄還要讓我殺了江玉流他們幾個,我到現在還沒有緩過勁來呢。”
一聽趙海這麼說,樂文真不由得一愣,隨後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沉聲道:“竟然還有這樣事情?如此說來,也幸好像機靈,不然的話,怕是你早就死了吧,而且你可能不知道,其實師父之前就對你很是好奇,他給我們下過令,讓任何人不得對你不利,但是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很顯然,是有人沒有聽師父的命令,你的事情,可能只是一個導火索罷了。”
趙海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算了,現在在想這件事情也沒有什麼用,師兄,我這一次請你來,就是想要跟你商量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們兩個人合作的事情。”說到這裡,趙海兩眼放光的看着樂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