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執事感到了毛骨悚然,一臉畏懼望着眼前這上百條的小蛇,它們屬於兩種蛇類,一種叫銀玉蛇,一種叫金環蛇,但是它們都是屬於劇毒的蛇。
換回他們以前的身手,根本不用在意這些毒蛇,只要他們用真氣就能將這些毒蛇給震死,如今,他們不但被囚禁在這裡,更讓他們害怕的是真氣盡失,猶如普通人一樣。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次想給程家一個警告和威脅,卻落如此下場,如今面對這上百條蛇,相信只要他們有舉動,肯定會被這些蛇給吃掉。
林執事聽不到對方的迴應,他眼中閃過一絲懊惱,如果不是他自己自以爲是,得罪程家的人,也許就不會有這個下場。昨晚來程家警告和下馬威,同樣他提出來建議,可以說完全是他造成這個後果,並且連累了白執事,現在想要脫身也難。
當然,他心中更恨程家的人,如果不是他們的話,他根本就不會來柳樹村,更不會莫名其妙被囚禁在這裡,心中又悔又恨的林執事緊緊咬住牙齒。
他發誓,總有一天他要報今天的囚禁之恥!
旁邊的白執事似乎感受到他失落的心情,輕聲道:“放心,他們昨晚沒有殺我們,我們應該沒有性命之憂!”
“可是我們——”林執事皺了皺眉頭,視線轉向周圍虎視眈眈羣蛇,恨聲道:“我們定要想法子逃出去,洗涮今天的恥辱!”
“我們想逃出去比較難,如果淨是這些蛇的話,也許我們可以想想法子引開他們,但是,你沒有發覺這些藤條很奇怪,它彷彿也是有靈性,束縛得我們根本沒法動彈。”
“這——”林執事又用力掙扎幾下,不但沒有鬆馳反而被勒得更緊,他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白執事嘆了嘆氣,道:“我們只能靠朱掌櫃派人前來救我們了,否則,我們根本無法脫離!”
“——”垂下了頭,林執事將充滿殺意的目光隱藏起來。
幾匹快馬從小鎮上飛奔而出,馬背上其中三位是帥氣的年輕男子,剩下的全都是寧府的家丁,他們直往幾十裡外柳樹村!
“師弟,希望你沒騙我們!”身穿藍衣袍的年輕男子衝着寧潯宗道。
寧潯宗肯定地迴應:“周師兄,你放心,我家爺爺絕對不會騙我,柳樹村真的有靈泉!”
“只有要靈泉就好,到時候我們神鵰學院也會派人過來,相信我們會得到豐厚的獎勵!”另一位白衣男子微笑着接過話題。
“那當然!”守潯宗滿臉的自驕,得意地道:“周師兄,古師兄,你們放心吧,到時候我會跟導師說是我們一起發現的靈泉!”
周師兄和古師兄相視一笑,衝着得意的人道:“那麼,我們有勞寧師弟了!”
“哈哈哈,兩位師兄客氣,我們趕快到柳樹村,看看是怎麼樣的靈泉,駕——”
“駕——”
六匹俊馬在鄉間小道上飛馳而過,揚起了一陣灰塵,馬越跑越快,眨眼間消失在小路轉彎處。
吃過午膳的程畢原跟村民又開始給竹子灌水,剛剛吃飽飯村民們幹活的速度更快,幹得更起勁,其中一位眉開眼笑地問道:“程大哥,怎麼你們家的飯特別好吃,就是水井喝起來也別甘甜!”
“何止是甘甜,我覺得只要累了,喝幾口井水,立馬就來勁了,我都快要懷疑井水是不是神仙的聖水!”
“挺好喝的,比我們家的井水要好喝一些,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就是,我也有這種感覺!”
四人紛紛開口,正在打水的程畢原微笑地聽完他們提出的問題,然後才道:“其實都很普通,可能是我家靠這裡萬安山比較近,泉水比較甘甜,並沒有其他什麼原因。”
“程大哥說的對,都是在地下挖出來的井水,可能是我們心理作怪而已!”年紀比較大的柳林材接受對方的解釋。
其他人同樣不知靈泉是何物,自然也相信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只是這裡的泉水比較清甜一些罷了。
他們這邊正在忙碌着,程氏與孩子們在院子裡認字讀書,突然外面傳來一陣狗吠聲!
“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
“娘,咱們家來了人,狗狗在叫!”小蘭蘭第一個放下手中的筆墨,衝着露出疑惑表情的母親道。
程政元和程政彬也放下手裡拿着的書本,只見程氏自語自言地道:“是什麼人來我們家,不會是柳樹村的村民吧,我去看看!”
“娘,我們也去!”
小傢伙們跟着起身,程氏也沒有阻攔,帶着孩子們出了門,一眼便見到六七位陌生人出現。
當看清楚他們的裝束時,程氏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小聲吩咐大兒子:“政元,快去找你爹爹回來!”
“好!”程政元沒有說什麼,他立即轉身往後屋而去。
這裡發生的一幕,狗狗們將信息傳給了程筱筱,剛走在山上遇見柳單杭她來不及打招呼,她轉身便往山下跑。
站在半山腰的柳單杭怔住了,望着轉身就跑的倩影,眼中閃過一抹受傷,他不知道爲什麼程筱筱變得跟以前不一樣,見了面也不再理自己。
心中裝着事情的程筱筱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爲傷害了一位單純的男孩子,太心急的她忘記了跟別人家解釋,應該說馬上知道要出事的她根本沒心情跟他解釋什麼。
三位大少爺將自己的馬丟給家丁,他們同樣看見了程氏,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們發現程氏確實是不像一位村婦,她看起來像是大家族裡的夫人。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他們的目光很快落在眼前的兩隻狗狗身上,周師兄打量它們幾眼,嘖嘖稱奇地道:“有意思,真是有意思,連這兩條狗都通靈性了,快要成爲靈獸了!”
“周師兄,它們已經通靈性了,難道你沒有發現,這兩條狗的眼神好像是跟人一樣,它們防備着我們呢!”古師兄接過話題。
寧潯宗不屑地撇了撇嘴,道:“兩位師兄,只不過是兩隻狗罷了,管它通不通靈性,咱們回頭宰了它,吃上一頓狗肉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