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安排完之後,雨霖鈴這邊很快準備好了東西,尤其是給芷水特地準備了一桌她最愛的酒菜。
王爺和芷水乘車到了雨霖鈴之後,芷水看到一桌子酒菜自然是樂得十分開心,接着她算是放開的吃。本來芷水平日裡就特別的豪放,喜歡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可以說芷水雖然看起來特別的仙子範兒,但實際上喝酒吃肉特別沒樣兒……芷水在酒桌上“大開殺戒”。開心的喝着酒吃着肉,王爺在一旁安靜的看着。他滿臉笑容的看着芷水,芷水則毫不在意的大吃大喝。
芷水正吃得開心的時候,門外陸澤恭敬的走進來說道:“谷主,他們來了。”
王爺擡起手示意讓知道了。
陸澤很聽話的退出去,芷水滿手是油的握着雞腿問道:“當真沒事兒?”
“有什麼好怕的,你吃你的。有些人是你不必在乎的,難道這一點你還做不到麼?”
“當然可以了,這種人完全可以不在意的。”芷水說完繼續開心朵頤。王爺還時不時的替芷水擦擦小嘴,擦擦手。總之兩個人看起來是其樂融融的,外人是完全插不進去的。
沒多久,門外陸澤再次進來,他低聲說道:“谷主,草壁先生想見見你。”
王爺平靜的說道:“讓他進來吧……”
陸澤點點頭,他瞄了一眼芷水,芷水現在已經完全喝上了癮,根本就不管不顧了,她算是樂呵了,臉頰漲紅,醉態將她的媚意展現的淋漓盡致。芷水醉醺醺的靠在王爺的身邊自顧自的吃着。王爺則毫不在意的任由她依靠,甚至還有時不時的寵溺的給她整理一下鬢角的頭髮。
草壁太御剛一進屋他就傻了眼。因爲芷水實在是太飄了,看到芷水的第一眼就讓他想起了一個名字:“玉藻前!”
芷水掃了一眼草壁太御,她醉意十足的笑了一下,結果這一笑。給草壁太御的魂兒都給勾沒了……芷水是天狐,天生媚骨,男人很難能夠招架的住她的勾引。尤其是醉酒之後,更是對男人有着致命的誘惑,那就像是小貓見到貓薄荷是一樣的。
王爺看到草壁太御,他微微有一些生氣的意思問道:“草壁先生,你這次來這兒是看我女人的?”
草壁太御一怔,接着他忙搖頭道:“不,並不是。我只是聽聞王先生在這裡,我也是路過想着在你的地盤上過了,總得見一見不是?”
王爺笑了笑,他平靜的回道:“先生是路過?那還真的是好巧。難不成我的人看錯了?”
草壁太御笑了笑,他淡定的坐下,接着看着王爺說道:“呵呵……王先生的人似乎並不懂規矩,動了我們草壁家的人,你們應該知道我們是東島的四大家族。難不成閣下是想和我們四大家族作對麼?”
“華夏五大家我都沒放在眼裡,你一個東島的四大家族算什麼?怎麼?草壁先生是懷疑我的人給你帶的話有問題?那好,我來親自給你傳達一下我的意思,草壁閣下,你最好能夠帶着你的人回東島,因爲你惹惱我了。”
“爲什麼?因爲六〇三局想動我們麼?”草壁太御很平靜的笑着問道。
王爺道:“因爲你來這兒惦記我女人。”
“呵呵……你們華夏人不是有一句話叫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麼?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不覺得我有什麼錯啊?”草壁太御笑着回道。
王爺樂了一下,他幽幽的說道:“難得你能知道一句詩經,但你們就不知道華夏還有一句老話麼?”
“洗耳恭聽。”草壁太御很自信的笑着說道。
王爺把弄着芷水的頭髮說道:“我們華夏有一句話老話叫做有主的乾糧不能碰,難道你們東島人一個個都是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的麼?”
“王先生玩笑了,我是很認真的回答你的問題的。”
“是麼?我想你來這兒不是來回答我的問題的,而是來尋找問題答案的。你就是想知道我爲什麼要動你,爲什麼要跟你作對。我說的對不對?”王爺笑眯眯的問道。
草壁太御笑了一下,他搖頭道:“不,王先生。我不認爲你有能力與我們作對。我只是好奇,是什麼讓你有這樣的信息罷了。”
王爺的眉毛微微的挑了挑,他放肆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不認爲……不認爲的話,你來這裡做什麼呢?只是來這裡看我女人的麼?話說你們的禮儀有點兒差勁啊!我說草壁先生,你家大人沒教育過你麼?”
“王先生,你是在覺得我開玩笑麼?你以爲你的行動徹底打垮了我們了麼?我只能說,你做的這些甚至連皮毛都不算。”
“是啊,我這麼做只是想見一見你。”王爺平靜而又淡定的端起茶杯,他飲了一口,接着悠哉悠哉的看着手裡的茶盅,並且不斷地搖晃着。
草壁太御看着王爺,又看看王爺手裡的茶盅,他平靜的說道:“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做?”
王爺道:“因爲你在我的地盤上動了手,我自然是要管一管的。這只是開始,草壁先生。你如果覺得不過癮的話,我可以繼續送你不同的大禮,直到你覺得滿意爲止。只是我想說,你們派來的人可能要遇上點麻煩,可能連海關都過不去。”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爲我們國家的海關是不可能讓一個帶着毒品的人進來的。”王爺自信的笑着說道。
“王先生,你覺得你恐嚇我有意思麼?”
王爺舔了舔牙,他咋舌道:“可能草壁先生不瞭解,東海的天氣不是很好,這天氣說變就變,說不定就遇到了什麼大風暴。若是真的遇到了風暴,還真的容易出現什麼差錯,就算是拿錯了行李也是在所難免的。東海星珠算起來還好一些,服務員的素質都不錯。至少不會跟別的船似的,弄得跟菜市場似的,上船之後亂哄哄的。不過這麼遠的行程,訂一間特等艙也是很不錯的。就是打掃衛生的時候總不能比得上酒店的感覺,也不知道開花院社比叡大人能不能受得了,不過換做我是受不了的。”
聽到王爺這麼說,草壁太御整個人都傻眼了,他看着王爺半晌沒說出話來。王爺好奇的看着草壁太御問道:“怎麼?草壁先生您不舒服麼?呵呵,沒什麼的,我就是有幾個屬下的親人在這艘船上工作。說有一個東島女人投訴他們,所以就想着要報復一下。你說一個大男人氣性怎麼就那麼小,還弄了一包白色粉末放進去了,也是真的小孩子脾氣。”
草壁太御看着王爺,他低聲說道:“王先生是打算與我們作對到底了麼?”
王爺笑了笑,他輕聲說道:“和你作對?草壁先生,我想把那句話還給你。我不認爲你有能力讓我與你作對,我也只是好奇,是什麼給你了你這樣的自信心。你知道麼?在華夏,攜帶毒品入境是死罪。現在去聯繫大使館還來得及,她房間裡的電源壞了,手機充不上電了。船上又沒有地方讓她充電……這艘船如果沒錯的話,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了。我想她也沒有那麼着急找地方充電了。”
草壁太御看着王爺,他皺起眉頭說道:“王先生,你知道與我們大東島作對的下場是很慘的。”
“那你知道和我忘憂谷找事的人都怎麼樣了麼?”王爺笑了笑,接着他搖頭說道:“我都不知道,因爲他們都已經不再了。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好,王先生!那我們後會有期,希望你能夠記住今天的大禮!”
王爺笑着說道:“我會記住的,尤其是你的表情。記着,這幾天沒事兒別出門,市裡面的高層都出去工作了。你們最近走路小心點兒,別遇到我的人,今天冬天還是不要出來了,若是有個萬一,我們也不好見面的。”
“謝謝王先生提醒!”草壁太御氣憤的站起身揚長而去,看着草壁太御離開,王爺笑了笑。陸澤走過來低聲說道:“荒原剛纔發信息來,說都已經準備好了。”
王爺微微的搖搖頭,他輕嘆了口氣說道:“東海的這段時間天氣真的不好,說變天就變天。果然這時候躲在家裡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