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元霸一擺手。
“將軍前面就是白雲城了。”元霸身後有着五名血衣軍團萬夫長,其中的一個見到元霸聽了下來,駕馬走了兩步,勒住繮繩,在元霸身後有些懼怕的說道。
血衣軍團中,由老大百隆負責統領二十萬血衣軍團,而元霸則是負責日常訓練,其餘三人倒是比較清閒,要知道面前的這位四將軍可不是一個好惹的,訓練的時候,自己可沒有收到元霸的教訓,自然接近元霸都有些懼怕。
“白雲城沒有派人來迎接嘛?”元霸看着城門口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任何的人蹤跡,這個白雲城城主也太沒有眼力勁了,我堂堂血衣軍團的排行老四的將軍駕到,竟然連迎接都不來迎接,太不像話了,等見到人,一定要給他一個下馬威。
“沒有!可能張城主還沒有得到我們來的消息,要不然屬下派人去通知一下。”萬夫長顫顫巍巍的說道,生怕元霸將氣撒到他身上。
元霸眼前一亮,一想也對,或許真不知道他們來到的消息,畢竟他們的行軍速度可是很快的,真的有可能會不知道他們提前到達,真的沒有準備,在說自己堂堂血衣軍團的血衣將,整個北境誰人不知道,誰人不知曉。
“你過來!”元霸對着那名萬夫長說道。
“是!”萬夫長看了看身旁的其餘幾人,都是一副你要倒大黴了樣子,然後慢慢的接近元霸,整個人有些畏畏縮縮。
“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元霸看着他的慫樣子,喝聲道。
“是!”一聲喝聲,萬夫長趕緊有驅馬接近了一點,你不會吃我,可你會打我,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生怕元霸要打他一樣。
“去!進城稟告去,不用我教你怎麼說吧!”元霸說道,別那麼害怕,我不打你,只是讓你去報信,難道我平時訓練他們的時候太鬆懈了,看來以後還要在嚴厲一些,不然出去之後就變成了一副慫兵,自己丟人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要是丟他們血衣軍團的名聲,那可就大發了。
萬夫長一聽,原本不是要打他呀,原來只是去報信,心中頓時放下心來,趕緊對着身後的其餘四個萬夫長一笑,笑容中透露出一絲絲的得意,誰說見元霸就要捱打的,我就沒有,然後趕緊對着元霸說道:“是,屬下這就去。”
白雲城
“主公,剛剛得到小心,二十三萬野蠻人大軍,已經進入了燕州,現在已經進入了無人區。”辛玉在得到情報的時候,便趕緊前來稟告白王。
無人區是與荒原接壤的五州,全部割讓了大半領土,才使得堅壁清野的策略得到展開,可以說無人就是堅壁清野的根本。
“法州來的三萬新兵和白雲城的兩萬精銳都已經進駐御蠻城了?”聽到辛玉的彙報,沒想到野蠻人的速度蠻快的嘛,大戰在即,然後趕緊詢問到昨天調遣的兵馬現在的情況,這是商議後的結果,三口城的兵馬不動,白雲城的這邊四萬守軍,調去兩萬,畢竟萬一野蠻人給他們來一個聲東擊西,白雲城這邊就危險了,所有還是留下了兩萬大軍留守,其中不包括他們的三千騎兵,這三千騎兵駐紮在白雲城作爲機動部隊可比駐紮在御蠻城中好用多了。
“是的,主公,全都進入了御蠻城,也讓軍士開山伐木,大量準備滾石和滾木了,定然讓這二十三野蠻人有命來,沒命回去。”辛玉回道,自己雖然不是燕州人,可是在平州也是飽經野蠻人的摧殘,心中對於野蠻人的仇恨,一點不比燕州人這邊少,只不過一個面對的是清河王族,燕州面對的是陽溯王族,歸根徹底還是野蠻人。
“好!現在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就緒了,就差楓州來的五萬血衣軍團騎兵了。”現在御蠻城中有着原本的駐軍三萬,加上法州來的三萬新軍和白雲城的兩萬老牌守軍,八萬人守住一個易守難攻的御蠻城還是有把握了,只要在關鍵時刻,讓這楓州來的五萬血衣軍團回合自己的三千騎兵,等到關鍵時候,給野蠻人背後來一下,到時候便可將這二十三萬野蠻人全部留在御蠻城下。
“羅燕,藍博,你二人先返回御蠻城,城中需要一個主心骨的人。”白王命令道,想來野蠻人來襲的消息,很快便會傳到御蠻城百姓的口中,到時候御蠻城肯定會出現糟亂,而藍博作爲上一位御蠻城城主,羅燕又是這一任御蠻城城主,有着兩個人在,城中便不會出多大亂子,畢竟羅燕剛剛突破王階不久,便被調到御蠻城出任城主,就連守城的三萬新軍都是從其餘幾州東湊西湊,湊出來的三萬大軍,如果此時城主不在,便會出現各種懷疑,羅燕是不是跑了,是不是不管他們了,要不然我們也跑吧,到時候必然會出亂子,甚至守軍臨陣脫逃的現象。
“是,主公!”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一拱手。
“報!府外一名血衣軍團萬夫長求見!”一個侍衛走了進來,然後拜道,雙臂舉過頭頂,雙手中還有一塊令牌。
白王取下令牌,看着令牌上的抗金有力的血字,令牌的北面還有一個萬字,這與藍博的千夫長令牌差不多,只不過藍博的令牌是個千字。
“快請!”白王說道。
一聽到血衣軍團萬夫長,原本就打算啓程趕往御蠻城的二人也是停了下來,想來是這次的援兵,不過這只是來了一個萬夫長,難道血衣軍團沒有派遣將領統領這些兵馬嘛?
不多時,一個身穿盔甲的人便走了進來,看着堂上的衆人,嘴中不屑的說道:“不知道誰是白雲城的城主呀!我們家四將軍到了也不知道出城迎接,懂不懂規矩!”
這句話在議事殿中迴盪着,白王幾人都楞了,這血衣軍團的將軍架子倒是。
“主公,正是要緊!”白王的耳邊響起了辛玉的聲音,也聽出了這句話的意思,是要自己忍着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