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的刀好生厲害,不知道師傳於誰!”二人你一劍,我一刀的,來來往往,不知道拼下多少下,二人相互一個閃身往後撤了幾步,白一劍眉頭緊皺,看着冰劍上被自己的劍意層層保護下缺口,眉頭一皺,暗道好強的刀意,然後看着清落客氣的說道。
“家傳!再來!”清落冷冷的說道,見到白一劍將自己的稱呼也從小姑娘變成了閣下,這明顯是被自己的刀意所鎮住,這個時候自然不能放下,一定要分了高下。
“好!領教一下閣下的家傳刀法。”白一劍也是難得碰上了一個對手,自己是多少年沒有像這樣爽快過了,用着劍意包裹着冰劍便迎上了清落投射過來冰刀,二者便相撞在了一起。
“接我一招六合烈荒!”白一劍看着兩向之下一直都是不相上下,便使出了自己多年悟出來的秘技,準備不與這個使用刀法的小姑娘在耗下去了,自己與她的一番交手,也算是領教一下她的刀法。
原本在空中飛舞的冰劍,往着冰刀身上一蹦,然後別扯了幾米,順便化成了六道劍的影子,不斷的夾攻清落的冰刀,原本不相上下的二人,勝利的天平逐漸往白一劍的方向傾斜。
清落看着面的六道劍意,漸漸的陷入了弱勢,可是並不認輸,眼睛一愣,渾身的刀意沖天而來。
“接我一招,抽刀斷水!”清落的臉上有些勉強,現在的自己也只好硬着頭皮上了,希望自己的一招能換取短暫的休息時間,畢竟白一劍的劍壓倒力很快,只有先將他的一劍接下,在考慮後面的事情。
“不好,六劍合一,一劍裂八荒!”白一劍看着衝過來的一道如同月牙般的刀意,頓時感到不妙。立馬將原本分散的六道劍影合成了一個,一道橫着衝過來的抽水一刀與一道豎着的烈荒一式相撞在了一起。
“好,就是現在!”清落見到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便意念一動,兩股劍意在原本相撞的刀與劍瞬間飛了出去之後,清落火速的重新控制了冰刀,整個身體火速了衝了出去,剎那間,清落結果落下的刀抵住了白一劍的喉嚨。
“我贏了!”清落嘴角一撇,二人比試並沒有說自己不可以動,所以自己這樣也不算違規。
白一劍相識一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簡單的一笑,因爲自己找到了師父所說的宿敵,一把真正的刀。
“笑什麼笑,從今天開始,你天下第一的名頭便是屬於我清落的了。”清落有些得意的說道,如同一個開完小的小女孩一樣,自己贏得了勝利。
“我白一劍說過的話,自然說話算話,天下第一的名頭給你又如何?”白一劍笑着說道,天下第一這個名頭並沒有那麼重要,這麼長時間的歲月過去了,自己年輕時候的意氣風發也逐漸消失了,這些年自己一直便都在想,什麼天下第一,什麼無敵,什麼地位,真的那麼重要嘛?自己當時要的只是一個臉面,因爲所有人都想要,所有自己便也想要爭取,只不過一切都便了,這些東西對於自己不是那麼重要了。
“爽快!”清落見到白一劍的爽快速度,自然心中也高興,整個身體便落在了走廊上,較量已經結束了,也沒有必要在空中杵着了,不如去亭子中喝喝茶,談談未來。
白一劍見到清落落了下去,他也自然跟着下去了,不然自己一個人在空中看太陽嘛?他可不相信這三個人現在到來,只是爲了他的天下第一的名頭,必然肯定是有什麼大事情,不然不會來找自己的。
原本在關注的他們二人比試的歐陽亮與流火,見到二人結束了,自然心中高興,那麼接下來便是該談黑衣人的那件事情了。
“恭喜大師父勝利!”流火見到清落走了過來,便從石凳上下來了,朝着清落跑了過去,然後喊道。
清落摸了摸流火的頭,笑着說道:“那是當然了,姐姐我不禁人長的漂亮,現在還是天下第一強者!”
“大師父最強!嘔嘔嘔!”流火如同一個小迷粉一樣,圍着清落亂轉。
“怎麼樣,老哥!我這個徒弟的大師父是不是很強!”歐陽亮看着有些失意的白一劍,畢竟到底是自己多年的頭銜,現在就這樣拱手讓人,雖然剛開始是這麼像,可是走過來的時候,白一劍的心頭如同打翻的四味瓶,酸甜苦辣都嚐了一個遍。
聽到歐陽亮的嘲諷,白一劍老練一紅,一聲不吭的坐在了石凳上,準備接下來的談話,不知道從哪裡開頭,內心實在是好奇清落的刀法是從哪裡學的,雖然之前她說是家傳,不知道他父親還在不在了,真想較量一番,能交出這樣不簡單的女兒,想來也是一位刀修,還是一位強大的刀修,真想較量一番。
“不知道閣下之前所說的家傳,不知道閣下的父親還在不在!”白一劍看着尷尬的一面,隨口一問。
“砰!”清落剛剛端起來的茶杯,應聲而碎,顯然他的提問戳中了自己的痛楚。
白一劍的老眼瞪着老大,這是怎麼了?自己不過是提起了他的父親,怎麼會成這個樣子,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故事嘛?
“都怪我,忘記給老哥介紹了。”歐陽亮尷尬一笑,然後說了一句話,想着緩解更尷尬的氣氛,看着白一劍,露了一個白眼。
“我大師父的父親已經死了!”流火看着尷尬的局面,對着白一劍解釋般的說道。
這時候白一劍也是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是怪自己提到了人家的痛楚,現在更是好奇這個女子的身份到底會是什麼?
“我來說吧,這位是五百年前清虛聖人的女兒清落,尊者階強者,至於爲什麼現在是一位皇階巔峰的原因就不用我說了吧!”歐陽亮將清落的身份說了出來,然後盯着白一劍的反應,畢竟黑衣人的事情都是是總所周知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