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個人跟着附和道,這時候岳飛走了出來,一把掐出了鄭慶的脖子,然後說道:“都給我閃開!不然你們大少爺可就完蛋了。”
整個過程沒有絲毫猶豫,彷彿早就準備好了一般,給這些小人物費什麼話,自己留着這個鄭慶的原因便是爲了更容易進入鄭家,不然自己費了這個心思幹什麼。
四人見到這一幕,頓時往後退了退,如果鄭慶死在了這裡,按照家主溺愛的性格,他們四個人估計都要陪葬,其中的一個人搶先說道:“快去,稟告家主,大少爺有危險了。”
一個人趕緊跑了進去,剩下的三個人倒是有些拘謹,岳飛提着如同死狗一樣的鄭慶,帶着一隊士兵,朝着鄭家立馬走去,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徒勞的。
“閣下,好好說!”
“別激動,小心刀!”
對於他們這些被世家圈養的奴僕們來說,雖然是鄭家收養了他們,便要爲鄭家付出一生,在岳飛的一步步的逼迫,三人也只好緩慢的退後,雖然有了動靜,越來越多的守衛漸漸的圍了過來,可是見到大少爺還在岳飛手中,頓時所有人不敢輕舉妄動,一切都要等待家主到來來處理,只不過他們現在的內心有些惶恐不安。
不多時,走出來了三人,還有一批護衛,岳飛能清晰的感覺到這三人修爲,領頭的是一個王階,其餘的兩個都是靈階九層,領頭的那個應該就是鄭家的家主鄭不爭了。
“閣下是什麼人?爲何要拿住我的兒子,只要閣下收手,我鄭不爭承諾,讓你們離開!”鄭不爭看着臉上有些憔悴,已經再次昏迷過去的鄭慶,還有身上的一些雞蛋,一看就是受到了不少苦。
岳飛沒有大聲喝令,只是從懷中掏出了自己州將軍的令牌,在陽光下光澤璀璨,一道虎頭的雕刻顯着栩栩如生。
可以看到令牌的上面一個武州的字樣,兩個大字猶如龍飛鳳舞一般,帶着一股濃濃的威視,在頃刻間就四散開來,背面還有一個州,代表着岳飛武州州將軍的身份。
“武州,州將軍?你就是那個岳飛?”鄭不爭看着這塊令牌,頓時一個哆嗦,看來這一次慶兒真的是得罪錯人了,連忙就帶着鄭府的一衆人對着岳飛微微彎彎腰,也算是行禮了。
“拜見嶽將軍!”
其餘人見到家主都行禮了,自然也跟着一拜,“拜見嶽將軍!”
“嶽將軍,不知道我兒是爲何,成了這一副模樣,要是嶽將軍還想出去的話?就一定給我鄭家一個交代!”鄭不爭不虧是鄭家的家主,還是有着幾把刷子在,直接將岳飛的問題堵在了口中。
“哼,竟然如此,我也不來虛的了,他得罪了我,我便滅了你們鄭家這個毒瘤。”岳飛見到了鄭不爭直接挑明瞭,自己也不在虛僞的演習了。
“閣下好大的口氣,我鄭家也是有着百年的歷史,可是這大周的世家之身,不知道嶽將軍準備如何,就算我們有罪,也是由陛下做主,還輪不到嶽將軍濫用私刑!”鄭不爭直接拿起了大周的法律,約束岳飛,你不是大周的將軍嘛?如果你都不遵守大周律法,那還要什麼律法。
“哼,今天鄭家必滅!”岳飛渾然不在意,自己身上有着葉凡的聖旨,對北的征戰中,自己享有先斬後奏之權,可以說鄭不爭這一點約束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他低估了陛下對於自己的信任,畢竟皇帝都是多疑的性格。
“那讓鄭謀來領教領教吧!”鄭不爭見到岳飛竟然根本沒有懼怕的意思,整個人還渾然不在意,這事情還真是虧了,這事情還兩種結果,第一種是他根本不怕,第二種便是他在狐假虎威,只要將鄭府的人全部殺光,恐怕便沒有人知曉了。
岳飛強大的修爲頓時綻放,化作漫天的真氣充滿整個身體的周圍,這便是真氣屏障,如同一塊可以彎曲的玻璃一樣,雖然肉眼看不見,可是手還是戳摸的到的,岳飛準備動手了,雖然不知道鄭家有沒有內涵,可是至少面前的一個王階二層,兩個靈階九層,不足爲慮。
“不好,也是王階!”鄭不爭頓時一驚,此人竟然也是王階,看他的模樣也沒有三十歲,竟然達到了王階,修爲還比自己高,這世間竟然有如此天才,只不過這樣的天才都效力在皇帝的手中,這個幼帝拉攏人心還真是有一套。
“一起上!”鄭不爭對着身邊的兩個鄭家長老說道,這岳飛的實力太強大了,這一股氣息,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鄭家不可力敵,現在也只好羣毆了。
三人頓時分散開來,朝着岳飛衝了過來,至於奴僕們則是對着了訓練的士兵們,兵對兵,將對將,見到面前的三人,岳飛沒有絲毫慌張,嘴角一別,小意思,手臂一伸,瀝泉槍出現在了手中,一腳踏出,手中的瀝泉槍往前一次,強烈的光芒從槍身上射了出去,如同一個射出去的箭,一道槍光轉眼形成,其中的一個人想要躲過去,發現已經晚了,槍芒直接將那個靈階九層的修士胸口洞穿了一個大洞,胸口還滴着鮮血,最後倒在了地上。
“喝!”鄭不爭低喝一聲,大刀橫掃而過,一道刀氣衝了過來,岳飛見狀,立馬將手中的瀝泉槍手中的旋轉了起來,一道刀氣直接打在了瀝泉槍上,武器與真氣的撞擊,發出嗡嗡的爆鳴聲。
岳飛一運轉真氣,頓時刀氣的餘波消失的一乾二淨,岳飛能感覺到鄭不爭的修爲,竟然在王階二層便掌握了將體內的真氣化成攻擊,看來這鄭不爭也是一個天才。
“父親救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鄭慶,立馬對着近在咫尺的父親求救道。
可是無事無補,這時候鄭府的外面,高寵等四位將軍帶着五百多精銳士卒,來到了鄭府的大門口。
“將鄭府團團圍住,記着我不想聽到一隻蒼蠅飛出去!”治軍嚴謹的楊再興這時候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