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魄以去其三,如今只剩下喜、懼、愛、欲,而其中欲對我的影響最大,還需再想想辦法。”
袁無極目光閃爍一陣,愛魄他準備讓其迴歸稷玄谷,如此可以加深他與稷玄谷的聯繫,剩下三魄則還沒準備好該如何解決。
“時不待我,明天就是出關之日,先去看看曼鯉有沒有甦醒。”
袁無極再次進入紫薇殿內,他率先進入曼鯉所在的房間。
受傷之人中,曼鯉修爲最弱,至今爲止還沒有甦醒。
不過曼鯉的脈搏已經恢復,這是一個好消息。
袁無極坐在曼鯉身邊自言自語一陣,這才離開。
隨後,袁無極又去探視了芙蓉鑄客與匆匆,兩人只是重傷,此時已經能夠行動,袁無極也讓兩人離開虛空造界修養。
之後便是禁城遺玉。
“嗯……魔君本源正在融合,看來等徹底融合後,便能恢復。”
看着禁城遺玉的情況,袁無極滿意點頭,“甦醒後,你應當不會讓我失望,攻略幽界最後一關,可就要交給你們兄妹了!”
袁無極自然指的是無限與遺玉,重新復出的禁城遺玉融合魔君本源根基暴漲,一個計蒙還不是他們兄妹的對手。
如果連這點小小麻煩都解決不了,那也枉費他花費時間與算計謀奪這魔君本源了。
“至於天織主……”
袁無極猶豫了一下,來到隔壁的房間中。
此刻,天織主也緩緩睜開雙眼。
“袁無極!”
看到袁無極的一剎那,天織主雙目頓時怒火燃燒,大聲喝道:“遺玉呢?冷縹緲呢?”
“天織主,你難道還看不清形勢嗎?”
袁無極微微眯眼,每次一見到他就如此殺機濃郁,好像他真的對她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
天織主想要運功,但重創剛剛甦醒,哪裡還有力氣,很快便頹然倒在牀上。
但天織主可不會就這樣屈服,繼續怒聲喝問:“你究竟對遺玉做了什麼?還有冷縹緲,他究竟如何?”
“天織主,遺玉是本公子的弟子,也是本公子的義女,你操心的太多了。”袁無極冷哼一聲,隨即繼續說道:“至於冷縹緲……”
“冷縹緲怎麼樣?”袁無極話音一頓,天織主頓時變得急切,臉上也不由露出擔憂。
看到天織主這幅模樣,袁無極突然輕笑一聲,“放心,冷縹緲活的很好,而且實力也跟進一步,甚至身邊也有了新的摯愛,你不需要爲他擔心。”
“什麼?”天織主一愣,隨即一臉不屑地道:“你究竟在胡說些什麼?你以爲說這些就能動搖我嗎?”
“動搖?”袁無極突然哈哈一笑,隨即一指點下,天織主一臉茫然,不久之後眼前的袁無極竟然與冷縹緲重疊。
這自然是向心丹起了作用,當初副體所化的冷縹緲幫助天織主突破九嬰設下的禁錮之時所給的丹藥內,便包含着向心丹。
本來以天織主的修爲,向心丹最多是稍微影響天織主的判斷,可惜,天織主重傷,現在與普通人無異,向心丹也因此發揮出了最大威力。
惡、怒、悲三魄離開。
餘下四魄唯有欲魄最強,隨着一點撩撥,袁無極心念一邪。
尤其看着曾經高高在上的女王跪俯,更是讓袁無極感受到一股極大的征服欲。
不久之後,黑色王冠落地,寬大的王袍褪下,房間內隨之發生一場激烈大戰。
從天織主所在的房間離開之後,袁無極並沒有感受到多麼高興或暢快亦或內疚。
慾念越是佔據上風,每成功一次,便回變得更強一分,也越來越難以壓制。
欲魄本就是自己的七情之一,是自己的另一面,無所謂什麼控制或壓制。
那便是自己的本性之一,他可以使用特殊手段剝離,使得自己不受影響,但七情絕不會消失。
若有朝一日七情真的消失,那也說明他人已經死了。
沒有情慾的人,不能再稱呼爲人,
因此,數次慾念佔據上風,讓欲魄已經壓制了其他三魄。
“做爲一個穿越者,或許我本就對霹靂的美女抱着拯救的心思,之後又吞服定情丹,我便順水推舟推了芙蓉鑄客與曼鯉,因此,欲魄從那個時候的放縱便已經變成了七情之最。”
“後來三魂七魄具現,使得欲魄獨立,成爲了三魂之下最強一魄,能夠影響到我,而隨着失去天魂的壓制與淨化,欲魄終於徹底爆發。”
“之後我也沒有誠心壓制,反而通過副體進行發泄,看似將慾望發泄出去,實則無形中,讓其越發壯大,對我的影響也越來越大。”
“至於天織主我已經對其記憶進行了部分篡改與修繕,他不會記得與我發生關係,只當是冷縹緲吧,這樣對誰都好!”
“嗯……先調養一陣,想辦法解決欲魄的問題,至於席斷虹哪裡便不去了,以防出現意外!”
袁無極目光閃爍一陣,平復心緒,準備離開,但在此時。
隔壁的房門突然打開。
“席斷虹?”
袁無極一愣,隨即神情恢復淡然,不過此時的席斷虹神情卻有些異樣。
一個兩個孩子的母親,此刻表情卻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
這是什麼情況?
袁無極一臉茫然,但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卻是讓袁無極不忍直視。
可以想象一下席斷虹這樣的人一副少女嬌羞的模樣會是何等慘不忍睹。
“話說,我將席斷虹治成這個樣子,邃無端與劍咫尺不會想幹掉我吧?”
袁無極心中自問,他已經可以想象到明天當邃無端與劍咫尺見到自己母親這幅模樣會變得如何精彩了。
“而且,夫君是什麼鬼?”
就在袁無極發愣之時,席斷虹一臉嬌羞的說道:“夫君,我們這是在何地?而且我的衣服?”
“衣服?”袁無極看了一眼席斷虹,頓時恍然,因爲之前席斷虹渾身是血,所以外袍已經脫掉,此刻只穿着小衣,隨着席斷虹走動,還能看到一抹春光。
“難道是因爲如此他纔將我當成夫君?”
袁無極如此想道,不過緊接着便搖了搖頭,隨手取出一套衣衫遞給席斷虹,“我並非你之夫君,只是你受傷了,所以纔會在這裡。”
“受傷?”席斷虹一臉疑惑,不過還是接過衣服,“多謝,我只是感覺忘記了很多事情,誤以爲……”
說着,席斷虹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
就在她轉身的時候,或是牽動了背後傷勢,身體一軟竟是跪倒在地,上衣也因爲幅度太大而扯下,胸前也再無束縛。
背後的袁無極雙眼頓時蒙上了一層異樣,隨即,席斷虹就感覺身體一緊,似是融入了一個強壯的懷抱。
席斷虹的打扮一直都是中年婦女的樣子,但事實上,她的年齡要遠比天織主更小,看似保守的打扮,但內在卻很豐富。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一切都是順其自然,或者說,縱使對方有心拒絕,卻也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