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長老得到了許星淵的許可之後,率先開口。一聽到申長老這三個字,痕雀茜就安靜了下來,往申長老望了過去,儘管痕雀茜不認識,但是這個姓申的,痕雀茜卻心底直接將這個申長老認爲了,就是那申秀竹的長輩了。
申長老掌管着聖花宗的一切財物,在衆多長老之中,也是很有威望的。聽到這個申長老,咬文嚼字的說着,痕雀茜所聽不懂的話。報告着,聖花宗這幾個月來的盈利,但是一個數據都沒有。
痕雀茜眼角,不由飄向了許星淵,還有白聖音等人臉色後,卻看到這些人不時的點下了頭。彷彿對這一切都很滿意的樣子。痕雀茜直接傻住了。
報告財務,不是需要拿出表格來嗎?這樣說,這些宗主,聖女就能夠明白?難道,是打腫臉充胖子?心中這麼想着的痕雀茜,卻暗暗的點下了頭,認可了自己心中這個想法。
痕雀茜很快就明白了過來了,這些事情,根本就不用許星淵,白聖音等人去揪心。只要許星淵的修爲,白聖音的修爲放在那裡。就算那申長老敢胡言亂語,敢哄騙他們的話,日後有一天,申長老就會死的很難看的。
明白過來的痕雀茜,也跟着白聖音,許星淵等人一般,不時的點頭了下來。
就當痕雀茜準備,這樣忽悠一般的度過了這一次,所謂的議會時刻。有的人,卻根本沒有想要放過痕雀茜的。
花姬從自己作爲上站了起來,嬌滴滴的說着:“宗主,花姬這邊有件事情,需要大家的許可。”
“我認爲,痕雀茜需要重新學習一下,我們聖花宗的禮儀。要知道,日後痕雀茜,即將繼承的,乃是我聖花宗的聖女之位,一個花仙子,剛剛的站姿,坐樣大家也看到了。若是這樣的人,走出我聖花宗的話,該如何讓其他的宗門,看待我們聖花宗呢?”
“另外,痕雀茜的修爲,實在不行,需要專人指導一下。至於聖女點下,不是我花姬針對您,覺得您不行,而是剛剛的一切,我等都看到了。痕雀茜,對於你的命令,根本不會執行,甚至也不會聽從您的話。”
“不知道,大家覺得以爲如何?”花姬笑盈盈着,覺得這個要求,一定會被通過的。畢竟,剛剛所有的長老,許星淵等人,都皺起了眉頭。儘管,許星淵沒有黑臉,但是花姬也看到了,許星淵笑容,僵硬的很。
這是許星淵,接觸了痕雀茜以來,臉色正在不斷改變着。維持了幾十年的笑容,終於都快撐不住了。
“你是花姬?”事情說到了自己的身上來了,還想找人管束着自己,痕雀茜覺得,自己要是再不說話的話,那日後就沒有說話的機會了。
痕雀茜眉頭一挑,帶着淡淡的笑意,對花姬,明知故問一般的詢問着。聽到了花姬出聲,白聖音咯噔了一下,現在心更是差一點,從喉嚨裡跳了出來。痕雀茜的出聲,絕對不是好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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