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花姬所說的一切,都在許星淵的心中,都被肯定了下來。
“你說,痕雀茜會在什麼時候,離開聖花宗呢?”
許星淵眼眸裡劃過了一絲的冷意,緩緩的坐落了下來,但是緊握住的雙手,卻也不斷的在顫抖着,卻也顯示出了,許星淵心中的不平靜。若是痕雀茜真的利用自己的信任,從而想要逃離聖花宗的話,那痕雀茜,你就必須等着我的怒火。
“痕雀茜一般都會在晚上離開。不如,今夜我們就突襲痕雀茜的寢殿,到時候痕雀茜還要離開的話,就會被我們來一個抓賊拿贓了。”
其實這幾天以來,花姬沒有驚擾到痕雀茜,早已經將痕雀茜怎麼失蹤,什麼時候失蹤的,什麼時候出現等等都算計的一清二楚了。
否則的話,花姬也絕對不會前來尋找許星淵的。一旦痕雀茜出現意外,沒有失蹤的話,那花姬絕對又要在許星淵的面前失分。這是花姬,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好,我明白了。那白天,我就休息一下,夜晚一切都明白了。不過,花姬,若是讓我知道,你竟然敢陷害雀茜的話,那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許星淵雙眸冷冰冰的盯着花姬,對花姬也警告着。
“宗主,花姬怎麼敢呢?請宗主相信,花姬絕對沒有陷害痕雀茜的。”花姬說着,幽怨不已的撇了許星淵一眼。這個該死的傢伙,張口都是痕雀茜,閉口還是痕雀茜,難道,這個世界上,除了一個痕雀茜之外,就沒有人了嗎?
花姬的話,讓許星淵點點頭。揮手着,將桌上的一切資料,全部都收了起來。
夜幕剛剛降臨了下來,痕雀茜的寢殿之內,痕雀茜沐浴好,穿戴整齊,笑眯眯的坐在了榻上,等着冷楓的召喚。而申秀竹,坐在痕雀茜的面前,心中哀嘆不已。
就在申秀竹與痕雀茜以爲,今晚度過之後,一切都會安定下來的時刻。寢殿之外,想起了急促的聲響。隨即便傳來了:“弟子見過宗主。”
“許星淵?他怎麼來了?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來的呢?該死,不好了,肯定有人算計我了。”痕雀茜與申秀竹齊齊的站立了起來,相視了看了一眼。
痕雀茜看着申秀竹的目光,充滿了審視。本以爲,是申秀竹泄露自己的秘密,又故意對自己坦白,以換取自己的信任。可是,申秀竹一臉的驚恐之色,卻也讓痕雀茜明白了,這件事情,不是申秀竹泄露的。可若是這樣,又是誰在針對自己的呢?
痕雀茜剛剛站了起來,殿門就直接被推開了。許星淵帶着花姬,還有幾個長老,齊齊的走了進來。
看到花姬,痕雀茜的眼睛一縮,便也明白了過來。花姬,這一切都是花姬在搗亂了。看樣子,是花姬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從而將許星淵給找過來。
痕雀茜撇着着,死死的盯在了花姬的身上。這個該死的傢伙,哼,今日過後,我不跟你好好的算賬一下,我就不是痕雀茜。痕雀茜在心中,嘀咕不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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