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帝天心中一動,臉上帶着任何男的一看都明白的笑容,看着花姬的身上:“你還在叫本宗主爲妖宗主?”
“若是不這麼叫的話,那我該叫什麼呢?”痕雀茜嘟起了嘴巴來,素手指在了自己的下巴,做出了十分可愛了樣子。更加讓妖帝天,心中火熱不已。
突然,痕雀茜眼睛一亮,露出了恍然之色,嬌笑着,對着妖帝天胸口撞了一下:“難道要叫妖宗主你爲相公?你好壞呀。”
痕雀茜臉頰上紅雲佈滿着,幾乎都撲到了妖帝天的身上,對着妖帝天胸膛,不斷拍動着,打情罵俏着。
聽到了花姬這一番話,妖帝天哈哈大笑了起來。回到妖冥宗來,這些日子裡的煩躁,在痕雀茜的打情罵俏之下,終於消散了過去。
妖帝天大笑着,低下了頭,在花姬的耳朵,緩緩的說着:“你等下,老老實實的在房間裡等我,我晚上去找你。”
痕雀茜臉上更加紅潤了起來,嬌笑着,充滿了雀躍,對着妖帝天點下了頭,嗯了一聲,更是無限風情。
走在妖帝天,痕雀茜的身後,大長老,七長老將這一切都看在眼底。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這個痕雀茜,還真的是妖孽。果然,正如痕雀茜之前的話一般,痕雀茜最爲合適,妖姬這個職位的。
可惜,痕雀茜投錯了胎,成爲了白聖音的女兒。不然的話,聖花宗的花姬名號,一定是落在痕雀茜的身上的。
只是痕雀茜這麼玩鬧着,可是很過火呀。而且,晚上,妖帝天還要去跟痕雀茜,睡在同一個房間裡。若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說,兩人要……哎,這個可該怎麼辦纔好呀?
當大長老,七長老心中忐忑不安的時刻,痕雀茜走在前面,對着大長老,七長老揮舞了一個手勢,示意自己,這一切自己都有預料到。放心,我有所準備,所以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妖冥宗一路走了過來,宮殿房舍的,一點都沒有比聖花宗的少。同時,弟子也很多,只是每一個,都看起來,十分的陰鬱。用着仇恨一般的目光,掃視着所有人,連妖帝天這個宗主都沒有放過。
看到了這一切,痕雀茜不有往妖帝天的懷中,更加擠了進去。有些不解的看着,這些怪異舉動的弟子們:“相公,這一切,是怎麼回事呀?爲何都如此敵視於我們呢?難道說,他們不喜歡我,不歡迎我麼?”
妖帝天還以爲,花姬這一句相公是開玩笑的。可是花姬卻再度說了出來。不知道爲何,妖帝天聽到了這兩字後,心中更加歡喜了起來。
順着花姬所指的那些弟子,撇了一眼後,妖帝天的眼色就陰沉了下來,衝着那些弟子,怒喝了一聲:“滾,還不趕緊去修煉?若是再敢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本宗主的話,小心本宗主殺了你們這羣廢物。”
聽到了妖帝天這一番話後,痕雀茜更加驚疑不已,這些人,不全部都是妖冥宗的弟子麼?那爲何,妖帝天怎麼會對這些弟子,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呢?好像是,殺父仇人的一般?難道,這其中,還隱藏着什麼秘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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