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計算痕雀茜不想要卻也不行了。白珠長老冷哼着,走上前來,將痕雀茜擺好。
只要痕雀茜一有反悔,要逃走的樣子,白珠就開始擠兌說道:“你剛剛不是說的很大膽麼?一切都聽從我的懲罰,怎麼現在就要自食其言了?”
“罰,就罰,誰怕誰呀?”被白珠長老這麼一說,痕雀茜立馬漲紅起了俏臉。拉長了脖子,如長頸鹿一步,對白珠長老,倔強的反駁着。
說出這話後,痕雀茜立馬就後悔了。可惜,木有後悔藥了。而白珠長老,卻十分的得意,哼哼的將痕雀茜的馬步,手臂擺好,兩個木桶,直接掛了上去。
冷楓那邊,卻也簡單,痕雀茜這邊弄好,冷楓就乖乖的站好了。冷楓這才叫做乖,根本不像是痕雀茜,嘴上說一套,做的永遠都是另外一套。
白珠將四個木桶,直接掛在了兩人的手臂之上。隨即在尖底木桶之下,點上了兩個香。哼哼的對痕雀茜說道:“記住了,千萬不要讓這兩個尖底木桶蹦到地面上的香。
否則的話,木桶底乃是特製的,一旦碰到火星,亦或是火焰的話,那整個木桶都會爆炸掉。桶裡只是簡單的清水,但是**卻不是喲?裡面還混合了其他的東西,一旦爆炸,哼哼,後果自負。”
聽到白珠長老這話後,痕雀茜的兩排牙齒,緊要着牙關。惡狠狠的瞪着白珠長老:“白珠長老,今天,你該不是原本就算計好,會用這樣的方式懲罰我們兩人吧?尖底木桶,就這麼正巧,有四個而已。”
“呵呵,你太聰明瞭,這樣不好。”聽到了痕雀茜的話後,白珠長老安慰的拍拍痕雀茜的肩膀。
但是,痕雀茜覺得,這一切都是白珠長老的報復。如此的拍痕雀茜的肩膀,不就是想要掛在自己手臂上的尖底木桶,碰到了底下的香麼?
痕雀茜緊咬牙關,惡狠狠的瞪着白珠長老:“白珠長老,你這麼做,可是不厚道的呀。以後,怎麼讓我再度相信,你們這些可敬的導師們呢?”
“本王,不需要你可敬,只需要你的敬畏。”聽着痕雀茜這話,白珠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不過,白珠也明白。今日,只是讓痕雀茜吃虧一下,想要痕雀茜害怕,那還差了十萬八千里遠呢。
更有一種可能,白珠自己都害怕了,痕雀茜還是津津有味。想着,白珠惡狠狠的跟痕雀茜兩人,互瞪着。最後,也覺得這樣的行爲,似乎不符合,自己的身份。
哼哼着,白珠長老丟下了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了:“你們需要掛到這些香自己熄滅了。否則的話,不許你們叫其他人,幫你們把尖底木桶放下。否則的話,誰幫你們,我就一起懲罰,而且加倍。”
說着,白珠長老離開。痕雀茜卻哀嚎了起來:“白珠長老,你太狠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殘害祖國的未來花朵呢?你們不是常常說,我們是世界初升的太陽麼?這個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將來,還是我們的嗎?以後,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們的話呢?這個世界,太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