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鐘西九條財團的特殊病房內西九條定光問主治醫師說道:“我兒子的情況怎麼樣了?”
主治醫師:“請您放心手術很成功不會留下任何的後遺症,現在只需要安心地養病就好了。”
一旁的西九條茂信聽了後心中鬆了一口氣:“好了你先下去吧。”
主治醫師:“是社長先生。”
在主治醫師離開後西九條茂信對西九條定光說道:“哥雖然這次廖權過分了,但是畢竟不是那種無可挽回的那種,我的意思是這事情就那麼過去算了。”
西九條惠子聽到後卻不幹了:“算了?廖權他可是下令把我兒子雙手砍下來的主謀如果就那麼算了?那以後別人不就會當我們西九條財團好欺負嗎?”
西九條定光比較清醒阻止道:“惠子,茂信說的對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西九條惠子指着躺在牀上的西九條秀一:“你看看我們的兒子被廖權給傷成什麼樣了?”
西九條定光也發火了:“夠了!要不是你這個女人兒子會那麼囂張跋扈嗎?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子”
西九條茂信見自己的哥哥決定不追究此事道了聲別後轉身離開病房。
西九條定光見自己的弟弟離開後拉着西九條惠子來到病牀旁邊小聲說道:“我們是要報仇,但不是現在如果現在僱人去暗殺廖權的話傻子都知道是我們做的。”
“夫人我答應你等事情過去後,我一定僱人把廖權綁來然後讓我們的兒子慢慢地折磨他!”
警視廳總部最大的會議廳內,投影儀正在放虎式坦克還有黑虎武裝直升機的照片。
放完後白馬天一對衆人問道:“在座的各位我先宣佈一件事,由於某種原因我們是不是逮捕廖權的但是也不能讓他無止境地往東京都不停地輸送武器。”
隨後白馬天一對山本一木問道:“山本君啊這些天有發現嗎?”
山本一木站了起來向白馬天一地微微鞠了一躬:“總監,我想說的是從照片上看那些虎式坦克跟德國二戰時候是不同的。”
“按我專業判斷這輛虎式坦克寬越四米長越九米高大約是三米一到三米三左右,火炮的口徑目測是一百五十毫米,是世界上以知火炮口徑最大的坦克。”
“這說明什麼?說嘛他們有屬於自己的軍工生產設備,而且武裝直升機到達二十架比我們在東京都的警用直升機都多。”
“現在他們的武裝直升機停在我們的各個警署的樓頂。”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他們的武器是從什麼渠道運進來的?還有總監我建議趁現在出動警方的全部力量趁廖權還沒發展壯大把他消滅在成長中。”
警視總監苦笑道:“山本啊我何嘗不想呢?但是你知道廖權的岳父岳母是誰嗎?算了說了也是白說你只要知道要對廖權動武是不行的。”
山本一木對白馬天一來了個九十度鞠躬:“總監對不起,是我無能到現在還沒查到他們的運輸渠道。”
白馬天一擺了擺手:“不怪你,在座的衆人不也不知道嗎?”
“山本君,你現在的任務還是繼續查港口碼頭和貨倉以及集裝箱,我估計正好是這兩天他們沒有往東京都運武器而已。”
“畢竟除了這些渠道我們也想不出其他可能了。”
山本一木:“是!”了一聲後便坐了下來。
白馬天一對旁邊的野上正雄問道:“野上君,你女兒是哪位啊?”
野上冴子聽到警視總監問自己老爸於是馬上站起來:“總監,我就是野上冴子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
白馬天一看了一眼野上冴子稱讚道:“真是虎父無犬女啊,英姿颯爽很有朝氣啊,對了聽說你和廖權是好朋友去他看的餐廳的吃東西一份他只收你一千日元是嗎?”
野上冴子:“總監我跟廖權雖然接觸得少但他絕對不是什麼壞人。”
白馬天一聽了野上冴子的話突然嘴角抽了一下,你是不知道今天中午在西九條財團的別墅發生了什麼事,就算廖權不壞那也是殘暴。
白馬天一:“你就說你跟廖權是不是朋友?”
野上冴子:“是!”
白馬天一:“這樣給你個任務去打聽他武器裝備是怎麼運進來的。”
野上冴子敬了個禮:“是,總監!”
不過野上冴子心裡卻想到:‘讓我出賣朋友?我纔不做呢。’
可憐的白馬天一不知道野上冴子的想法,要是知道了估計要罵人了。
白馬天一:“好了,開始下一個議題現在從各種數據看來現在的犯罪越來越趨向年輕化了,你們要注意了多派點人去巡邏別發生案件纔去處理。”
這時航空警察隊隊長古川雄大舉起右手:“總監我有事要彙報。”
白馬天一看了古川雄大一看沒好氣地說道:“你又有什麼事啊?”
古川雄大:“那個是這樣的因爲今天廖權出動了二十架武裝直升機還有四架運輸直升機我們航空警察隊的人都吵着要增添新的直升機。”
白馬天一馬上打斷古川雄大的話:“古川君,你應該知道搜查七課的裝備是他們自己自費的就算是工資廖權也只是選擇性地領一元錢。”
“至於添新的直升機?在座的各位都知道現在我們的經費非常緊張,有時候辦案的經費都不足還有添加新的直升機不要錢嗎?維護不要錢嗎?”
“這些錢誰出啊?古川君難道你出啊?”
古川雄大:“可是我那些下屬一直在鬧還說廖權是你的人你偏心把經費都向他傾斜。”
白馬天一指着古川雄大說道:“夠了!古川你身爲隊長如果連下屬都管不了看來我要重新選個人當隊長。”
古川雄大一聽要把自己撤下來換掉連忙保證道:“總監請放心我回去後會安撫好他們的不會讓他們亂說話的。”
警察廳會議室內圍繞廖權已經吵翻天了。
“我說廖權現在擁有幾百名武裝人員還有武裝直升機和坦克這已經嚴重威脅到東京都的安全了我提議跟自衛隊聯繫好把他連根拔起!”
白馬天一:“嗯,好了下一個議題就是我們東京都的交通問題,在高峰期的時候......”
馬上有人懟道:“連根拔起?你不怕人家岳父岳母回來把我們給收拾了?”
“我是爲了RB!再說了他是中國人的後代!”
“不,他是在RB土生土長的!就是因爲有你這種人所以二戰才輸的!”
這時警察廳長官鈴木壽一用力一拍桌面:“好了別吵了,根據我搜查得到的情報廖權雖然比較殘暴但是那也是有人招惹他纔會這樣。”
“再說了從種種跡象看來廖權身後的組織擁有強大的軍工生產能力還有大量的金錢。”
“不過你們要知道維護一個組織需要多少錢,他們僱傭幾百人來RB不用發工資嗎?不用吃嗎?”
“一句話他們再有錢也沒國家有錢吧?維持那些人不用錢嗎?我估計他們最多可以維持一兩千人,至於他們的大炮還有炮彈在哪裡呢我派出去那麼多人到現在連個影子都找不到。”
“我打算明天跟警視總監找廖權談談。”
隨後鈴木壽一指了指在座的衆人:“至於你們就什麼都不要做了,交給我就行了好了散會。”
另一邊白馬探從牀上醒來,起身後點了些吃的東西后開始打電話給自己的媽媽凱瑟林·菲絲報了個平安。
白馬探現在還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弟有疼,再想到剛剛上廁所的時候那種刺痛白馬探對廖權已經開始厭惡了。
他發誓總有一天他會報仇雪恨的,廖權正在家裡玩手機突然打了個噴嚏“我去到底是誰在咒我啊?嗯...肯定是西九條秀一那家人了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