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塵來回在辦公室裡走着,他此刻臉上顯露出的是要殺人的兇狠表情他目光陰冷、眉宇之間充滿着濃濃的殺機
門打開了,走進來兩個人,陳飛塵擡頭一看是小夏與警衛班班長鬍猛兩人進來對着陳飛塵敬禮一絲不苟說道:“首長”
陳飛塵冷冷說道:“讓你們過來,我是有一件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們,你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給我完成”
倆人毫不猶豫應聲道:“是,請首長下達任務”
陳飛塵接着說道:“你們倆立刻挑選十個人組建行動組,即刻趕往東北,把方慧同志的父母接出來行動要絕對保密明白了嗎?”
“是,保證完成任務”倆人對着陳飛塵敬完禮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陳飛塵喊住了他們倆陳飛塵說道:“等等”
倆人停下再次站直了身體面對着陳飛塵,陳飛塵沉聲說道:“如果實在不行,那麼就呆在那裡,不惜一切大家保護好方慧同志的父母好了,即刻出發”
“明白”
倆人離開後,陳飛塵解開風紀扣,他把軍帽仍在了桌子上,他叉着腰憤然說道:“有本事衝老子來,整天對着婦女下手算什麼本事?老子忍夠了”
陳飛塵一說完,他又戴起了軍帽走出了辦公室,他一出門就吩咐道:“備車,去主席那裡立即,馬上”
當車子行駛在半路上的時候,陳飛塵卻又說道:“停車”車子猛地剎車停在了路邊,剎車的聲音很響,也吸引了一些過往行人
陳飛塵接着說道:“去機場”
三輛車子直接奔赴南苑機場
消息自然瞞不住人,方慧出事的事情也最快度擺在各方派系首腦的桌面上各方首腦第一個反應驚人的相似,都是問道:“陳飛塵現在在幹什麼?在哪裡?”
主席是這麼多人中反應最快的,他即刻命令:“立刻嚴密監視總參警衛部隊、總政警衛部隊,昌平、大興駐軍密切注意軍區所有動靜傳我命令,京城駐軍沒有命令不準出營房,擅自違反命令,按違紀嚴重處理”
下完這道命令之後,主席接着又下達命令:“立刻聯繫上陳飛塵,告訴他我要與談話”
“命令東北軍區進入一級戰備,沒有我的親自命令,所有部隊不準出動謹守各自崗位違令者,殺”
“命令東北各大勞動場戒嚴,防止意外發生,命令醫院盡一切辦法救醒方慧同志”
一道道命令傳出,京城乃至東北即刻進入到緊張氣氛之中主席坐鎮中南海,他即刻關注着後續發展他已經等了足足一刻鐘,可還沒有等到聯繫上陳飛塵的消息
這個時候,桌子上電話鈴響了,主席立刻接起電話說道:“是我,立刻彙報情況”
緊接着主席就低沉說道:“住所沒有人方向不明?這就是結果嗎?一個大活人竟然都找不到嗎?你們是怎麼做事的?立刻給我找機場、火車站,這些地方都去找了嗎?”
“已經布控一有消息會立刻彙報”李橋拿着電話肅然彙報道
主席嗯了一聲後就掛上電話,主席低沉說道:“陳飛塵,你到底搞什麼花樣?這點事情就讓你方寸大亂了嗎?”
李橋掛上電話後淡淡說道:“有消息了嗎?”
“陳部長已經抵達機場,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起飛?主任”一名精幹漢子回答道
李橋不動聲色接着說道:“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採取任何行動”
漢子也沒有問爲什麼,而恭敬說道:“是,我這就傳達”
辦公室裡只剩下李橋一個人,李橋就這麼站着,一直到電話過來,彙報陳飛塵一行十餘人坐上飛機起飛了,方向就是東北遼縣
李橋隨之就打起電話,電話通了以後,李橋嘴上說道:“陳飛塵已經離開北京,飛往東北瀋陽主席”
主席回答道:“知道了依舊監視其他人都撤回來,戒備解除”
“是”
主席掛上電話後,主席眉毛一挑,他說道:“去了東北,很好,就看你怎麼處理?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如果自作孽,那麼連老天都救不了”
瀋陽機場機場四周戒嚴,三四個軍官站在停機坪上等待着豪爾帶着親信親自抵達機場迎接陳飛塵,陳飛塵在飛機上發的電報,電報上寫明瞭絕密二字
飛機出現在天空,豪爾沉聲說道:“首長來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不要出什麼紕漏,否則我活剮了他”
豪爾的作風依舊是如此霸道,可熟悉的人都知道豪爾是剪刀嘴豆腐心在場四個人都是齊聲說道:“是,明白”
飛機剛停下,豪爾就帶着親信迎上去迎接陳飛塵抵達
陳飛塵走出飛機後,他與豪爾握了下手,然後就說道:“出發,車上說話”
豪爾自然服從說道:“是”接着他對着親信吩咐道:“出發”
車隊立刻出發駛離瀋陽軍事機場總共才五輛車早就有過交代一切保密任何人都不知道陳飛塵已經抵達瀋陽
陳飛塵在車上沒有對豪爾過多的呵斥,他也明白這不能怪豪爾,畢竟方慧是在農場,不是在軍方管轄範圍之內何況豪爾也是堂堂軍區司令員,不是自己的傭人、管家,是自己的部下以及戰友同志
豪爾則是在車上對陳飛塵作了彙報,把自己的佈置一一告訴了陳飛塵陳飛塵很滿意豪爾的部署,換着自己來也不過如此
陳飛塵淡淡說道:“查出原因了嗎?是人爲因素嗎?如果是,那麼誰是幕後主使者?”
豪爾倒是有點不好回答了,聽着陳飛塵的意思,那就是陳飛塵已經認爲這是人爲,是有人指使故意爲之可豪爾調查下來的結果是找不出證據證明這是有人指使有預謀的行動
不過豪爾還是硬着頭皮把自己的結論說了出來,陳飛塵聽了自然大爲不滿說道:“到目前爲止?別人搞這麼多小動作,我們難道還秉持着證據來辦事嗎?如果一直講究這些,那麼我們乾脆都去做聖人,做當教先生去都是扯淡老子忍了這麼久,也忍夠了,老子不發威還真把老子當病貓了?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了?老子絕對不能忍了“豪爾以前是最喜歡打打殺殺的,現在他也成熟了不少,也知道很多事情,他雖然也很氣憤,但是他知道這麼做弊端實在太多可看到陳飛塵現在正在火頭上,這話還真不能直接說出來這讓豪爾動了動嘴,好幾次都想說卻始終不敢說
看着豪爾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陳飛塵問道:“有屁就放扭扭捏捏的做什麼?嗯?”
豪爾見陳飛塵已經發覺了,他只能說道:“首長,現在各方人都盯着您吶,現在您是整編小組的組長,這貿然離開工作崗位,這恐怕不合適?何況,何況?”
陳飛塵不滿說道:“何況什麼?趕緊說”
豪爾壯着膽子說道:“何況方慧同志畢竟是女同志,而您已經是有家室的人,這恐怕也不合適要知道首長您可關係到這麼多弟兄的未來”
陳飛塵也明白這個道理,他也想過,但一直沒有深想,他就一直認爲這是有人給自己好看,一次次如此對付自己的身邊人,這人是要讓自己成爲孤家寡人,這是要絕自己的後現在是女人,將來不就是自己的孩子了嗎?
可是陳飛塵也想到如果爲了自己的私事而影響到自己一羣部下,那麼這羣部下該怎麼看待自己?再怎麼說這也畢竟是自己的私事豪爾說的也很對,方慧再怎麼樣與自己的關係也就是同志關係和自己非親非故這拿出去說怎麼也說不通搞個不好離心是不可避免
陳飛塵淡淡說道:“豪爾,將心比心,換着你,你會怎麼辦?”
豪爾苦笑說道:“首長,我不知道,因爲我都沒有想過,我到現在最高的職務也就是軍區司令員”
一頓,豪爾接着又說道:“不過,按照我現在的想法是我也會和司令員您一樣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那還做什麼啊?這不是被人所恥笑嗎?”
陳飛塵聽到豪爾支持自己,陳飛塵底氣有點大了,他說道:“這件事和你們無關,是我的私事,你們只要幫襯點,就可以了出了問題,我一人擔之”
豪爾說道:“司令員,您這是說哪門子的話,我可是您的部下,沒有您哪有我豪爾的今天如果這件事我聽你這麼做了,那麼別人該怎麼評價我?我豪爾還有何臉面去見自己的家人?我的父母都一直囑咐我要死了心服從您的指揮就是舍了這條命也必須服從司令員,別這麼想,老肖、老於他們肯定和我一樣的想法第13集團軍出來的人不會有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