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怎麼樣?”
“很美!”
“這個呢?”
“好看!”
“這個······”
“······”
······
這已經是大通與曾柔來燕京的第五天了,愛新覺羅中興並沒有見兩人,一直都是其弟弟愛新覺羅中冶接待兩人,用他的話說哥哥迫於各方勢力簽訂的文書不能和大通過分接觸,再加上要抓緊時間完善素雲旗的陣法所以有所怠慢,爲了表示歉意中冶全天候陪伴兩人觀光燕京城。
對方根本就沒有提龍魂的事情,大通也沒有要說的意思,至於曾柔,額,用她的話說這是男人的事情和自己沒關係。
十幾天的時間燕京城已經恢復了幾分興盛的姿態,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到處繁華一片。雖然不是第一次從九龍山中出來,但是卻是第一次來到如此繁華的城市。天變之後大部分的機械動用不了,之後雖然有不少能人研究替代之法,到此時雖然已經取得了很大的成果,卻還沒有能夠恢復道之前的狀態,不過燕京城怎麼說也是一方勢力的大本營十分的熱鬧。
利用聚光石的粉末揮之特殊的符號可以發出光亮,現在燕京城的街道上到處都是這種燈籠,煉器廢料星空沙有着時不時放射冷光的特性被用來做深夜的裝飾卻是十分的合適,經過靈氣改造後的牲畜肉質更加鮮美、蔬菜更加可口,一些奇異的木材散發着不同的氣味被商人們製成了香料販賣各地·····
看着在前面彷彿回到了百年前的曾柔,大通心中一片柔和,便是因爲這一份感覺保下燕京便是必然。只是來到這裡這麼長時間竟然沒有一個倒黴蛋上演一出欺男霸女的戲碼,使得一直想過過打臉隱的大通十分無聊。
好在大通並不是一點事情都麼有,先是在古都轉了兩圈又在一處湖中泛舟片刻,最後與曾柔一起壓馬路壓到現在。感受着周邊的變化大通的心竟然慢慢平靜了下來,雖然談不上心境增長卻也彌補了一些境界之間的差異。
“此時夜已更深不如找個地方飲酒!”愛新覺羅中冶跟在兩人後面四五天時間,什麼都沒發現只覺得這和尚似乎真沒把自家的事情當回事,心中難免升起一絲火氣,眼珠一轉笑着道。
“來此之後自然是客隨主便!”果然沉不住氣了嗎,大通不爲察覺的一笑了,伸手摟了一下曾柔,別看曾柔此時一心撲在遊玩,身爲金丹修士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僅僅是小兒科,曾柔的神識一直都在大通身上,大通兩人的談話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
“好吧!”不情不願的將手中的一根靈木珠釵放了下來跟在大通身後。
還是那個臨時招待所——親王府,只是此時中冶直接將兩人領到了書房。進得門來先是一副青竹翠柏的壁畫,左邊一張條案,條案背後一張太師椅平穩端正,在後面卻是一個巨大的書架,大通略一估算至少有上千本藏書,每一本都是正氣滾滾浩然長存,右方除了一株翠竹之外僅有兩張椅子一張小桌,這書房之中的擺放的倒是簡單卻又極爲奢華。
“禪師處來燕京在下略盡地主之誼,此時已經過了數日家兄想要見見禪師!”中冶並沒有在書房停留,轉身對大通說了一聲之後便書架上動了動,書架輕顫一下無聲無息的移開了一個大洞,中冶躬身做了一個隨我來的手勢便鑽進了洞中。
大通曾柔兩人對視一眼之後眼中閃過一絲明悟,這這裡設的密道入口可是精妙非常,有着上千經卷中散發的浩然正氣足可以阻攔下任何修行者的神識,若是萬一有凡人進到這裡浩然正氣足以讓進入之人忽略這方書架。兩人倒也不怕對方有什麼心思,直接跟了進去。
三人在黑暗中行走,好在都是有修爲在身的修士,這點小小的黑暗算不得什麼,七扭八拐前前一亮,三人面前出現一座巨大的空間,目測足有數十丈大小的巨大宮殿。八根丈許粗細的盤龍柱五爪金龍口吐龍珠,正前方一柄金龍椅上面坐着一人相貌端正不怒自威好一副霸主之資。左右各擺着四面椅子,每張椅子背後都插着一面旗幟。
“正黃、正白、正紅、正藍、鑲黃、鑲白、鑲紅、鑲藍八色,上面軍威赫赫氣運升騰想來便是八旗軍旗了。”大通掃了一遍地宮中的陳設看向坐在中間的人道:“能將八色軍旗聚到一起必然是中興之主,中興之主要見貧僧都要如此小心,想來有些人是恨貧僧入骨了。”
“禪師玩笑了,若是他真的能奈何禪師便不會如此了!”愛新覺羅中興從龍位上迎接下來:“實在是被人所迫中興失禮之處還望禪師、仙子海涵!”
“居士客氣,居士有所難處貧僧自然是理解,無有怨言!”大通合十行了一佛禮毫不在意,曾柔挑了挑眉毛不以爲意。
衆人分賓主落座,不一會旁邊牆壁上突然一暗,四個穿旗袍的美麗女子端着靈茶爲衆人添好了茶退了出去。
“居士當真是大手筆,此地各個出口都有浩然正氣駐守這裡更是有着氣運之寶守護當真是一處機密所在。!”大通放出佛念便被四周的浩然正氣阻攔更本就發現不了這處地方到底是何處,再加上這裡氣運宏大八面鎮運寶旗聚攏氣運,不要說大通即便是天道恐怕也看不到這裡的絲毫情形。
“自我出世以來不過是佔了燕京方圓千里,雖然有着鎮運至寶相護奈何族人遭了天都修行甚是緩慢,若不小心些恐怕連這一點小小的領土都保不住。”中興苦笑了一聲言語之中甚是自嘲。
“呵呵······”大通絕對不會參與意見,之前已是遊戲之作造出了一具分身在世俗之中攻城略地,雖然不用自己真實參與,心中卻有些慼慼然,這種什麼王侯霸業的東西自己還是不知道的好。
“唉!”一聲長嘆不知道透露出多少無奈,不過畢竟是執掌一方的人物,瞬間便將心情擺正看向大通道:“想來這幾日禪師已經對兩條孽龍熟悉了,不知道禪師可有降伏之法?”
“這妖龍上古得道若是所料不錯的話至少是掌管一府的水源,若如此兩條孽龍修爲幾位強盛,貧僧未必有把握對其下手!”大通略一思考雙肩拱了拱表示自己沒把握,自從大通枯榮禪攻進階之後人也變得開朗了起來,若是之前這番動作卻絕對不會出現的。
“禪師有幾層把握?”
“若是有居士相助我那徒兒到來之後則有五成把握!”
“哦······不知禪師讓在下做什麼?”
“若要降服孽龍首先要將其放出來,如此卻是要居士動用手段,畢竟是一地之主,若是有居士的許可兩條孽龍頃刻之間便可以破印而出;其次而是要居士動手封印領地範圍內的所有水源,以氣運掩蓋不讓兩條孽龍接引就好!”
“此時倒也簡單,如此便要依仗禪師了!”
“居士客氣!”
“如此靜候佳音!”
愛新覺羅中興以茶代酒向大通示意一下便命人將大通送了回去,臨走時大通目光透露着一絲深意,只是即便是連曾柔都沒有發現罷了。
大通、曾柔被領下去休息不提,此時中興與中冶兩人在地宮中卻並沒有動身兩人都是築基大圓滿修士,只是兩人修爲都是靠着氣運堆積而成的,此時燕京之中風雨飄搖卻是沒有機會進行突破,不過可以想象燕京一旦穩定下來兩人至少中興會進階散仙。
“兄長認爲這和尚有幾層把握?”再見到大通兩人消失之後略過了一刻鐘中冶率先開口問道:“若是這和尚不能成功,我等將那龍魂放出可就麻煩大了!”
“稍安勿躁,怎麼也是帝皇子孫如此小事就這般沉不住氣將來如何獨當一面?”此時的中興哪還有之前面對大通時的頹廢,英姿勃發絕對是攪動天下風雲之輩。
中冶聞言身子一頓訕訕的坐了下去,將桌子上已經半涼了的茶盞端了起來一口氣喝乾深吸了口氣看向中興。
“你啊~”中興搖了搖頭,自己這的弟弟什麼德行自己自然是清楚不過,疲懶如此卻也早已經習慣了,雖然沒有自己這份沉穩倒是在修行資質上勝過自己不少想來是一啄一飲皆爲天定吧。“大通畢竟是天道之下第一強者,雖然此時天道先是第一強者是那個所謂的提碑鎮世陳義博,但是大通自出世以來便一直領先我等,由此可見絕對是一個大機緣大毅力之輩,如今更是一手將佛門推向了高峰,這樣的人物絕對是愛喜羽毛之輩,此次既然敢來到這裡必然是有把握擺平此事,只是若想讓其真正出力你我難免要頗費一番!”
“此時倒也簡單,數百年的積累非是說說而已,幾件寶物還是拿得出來的,這和尚真能成功送與他又何妨!”
“如此你且去找幾件另類的事物送與那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