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霍克臉色淡然的看着猗窩座的進攻,六股能開碑石裂石的強橫鬥氣,輕鬆寫意的擋下。
說實在的米霍克心中最後一絲幻想破滅了。
炭治郎可謂是比他們還要神秘的存在!
最初一批入羣的羣員,這個身份就能讓米霍克高看他一眼。
當他的救援開啓的時候,米霍克對能打敗他的敵人感到好奇,到底是怎樣的敵人,能將神秘莫測的炭治郎開啓救援?
可以說在絕大多數羣員心中,最早一批入羣的羣員實力應該深不可測,是一生都要追逐的對象!
但是王陸的實力無疑給了他一巴掌,雖然他承認王陸的強橫的實力,而且王陸的年紀還小,有很大的成長空間。
他能感覺到王陸一旦成長起來,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這讓米霍克有些掃興,但蘇黎的實力又讓他燃起了鬥志,那種壓倒性的戰鬥!
自己的一切技巧、感悟,在面對蘇黎的時候,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米霍克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吃奶的嬰兒在面對一個成人。
雖然輸了,但是米霍克很是興奮,自從他成爲世界第一劍豪後,那種孤傲不勝寒的感覺一直陪伴着他。
他時常想到自己的過去,那種爲目標而奮鬥的充實日子。
亞索是一個不錯的對手,但是在米霍克心中還是有一些瑕疵。
他執着於過去的榮譽……
當一名劍豪沉醉於過去的名譽的時候,那麼劍豪的生涯可以宣告死亡了。
能讓亞索劍豪之名還存在,就是那些永無休止的追殺……
“唉。”米霍克舒出一口氣。
就在米霍克的嘆氣的時候,猗窩座身體如同一陣風直撲米霍克,起身而上。
破壞殺·亂式!
鬥氣匯聚拳腳,直向米霍克門面,發動猛烈的擊打。
猗窩座的手腳出現無數道殘影,耳邊響起陣陣破空聲音。
“那個女孩應該能夠解決吧。”米霍克微皺眉頭,鷹隼般的眼睛眺望遠處。
噌~
刀出鞘的聲音。
一道殘月的銀光從虛空中劃過。
猗窩座突然停止的動作,眼中有這一種不敢置信的神色。
他竟然看到了地獄黃泉。
米霍克的刀氣在他的體內肆虐,作爲鬼的自愈能力竟然跟不上這股刀氣的毀滅之力。
甚至這毀滅之力在不斷消耗鬼的生機!
作爲唯二弱點的殺人鬼,竟然沒有被用日輪刀的斬首的方式殺死,這簡直聞所未聞!
鬼舞辻無慘能透過自己在猗窩座的血液感知到猗窩座的身體情況。
猗窩座已經沒救了!
最讓鬼舞辻無慘感到恐懼的是,這股奇特的力量竟然在不斷的毀滅自己的血液,甚至能給他一種能順着自己的血液找到自己的錯覺。
鬼舞辻無慘果斷了捨棄了猗窩座,但是內心的恐懼卻怎麼也消減不掉。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鬼舞辻無慘虛脫的坐在地上,原本蒼白的臉色更加顯得白暫。
“這是鬼殺隊的新手段?”鬼舞辻無慘恐懼的想到。
“不對,能殺上弦的鬼殺隊應該有柱的稱號。”
“他身上沒有穿鬼殺隊的制服,而且他的面孔不想是這個國家的人!”鬼舞辻無慘已經將米霍克的形象深深的印在腦海中。
當下次遇見他的時候,不論在執行什麼計劃,立刻捨棄,果斷逃命!
“是來遊歷的麼?”鬼舞辻無慘這樣想到。
“竟然不是這個國家的人,那麼很快就會離開吧,這點時間我等的起。”鬼舞辻無慘果斷慫了。
而且童磨那邊進展很順利,已經將關於女孩的重要線索帶回來了。
等等,童磨呢?!
鬼舞辻無慘這才意識到自己剛纔身心全部放在猗窩座身上,去試探這個可怕的劍士,根本無心顧及童磨。
如同這劍士還有同伴的話,那麼自己到頭來不就是一場空?!
嘖……
一個螻蟻一般的人物,能夠隨意捏死的存在,竟然能折損他一員大將!
鬼舞辻無慘已經感知到童磨存在,不過此刻童磨像是在跟什麼人戰鬥。
“不要戀戰,立刻把人給我帶回來!”鬼舞辻無慘語氣有些猙獰。
“不論死活!”鬼舞辻無慘補上了一句。
他已經放棄折磨着男孩的想法,重要的是那女孩的消息,等他吃了男孩獲得了他的記憶,那麼自然就知道女孩的下落。
“這位美女,有空下次聊啊。”童磨搖晃着摺扇,有些不捨的說道。
“下次我一定會將你救贖的。”
唐紫塵此刻已經封閉氣息,對童磨的話充耳未聞。
當她和這位非常詭異的人對戰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察覺到這把扇子上有毒!
此刻她開口說話,絕對會泄了自身內部的氣息。
唐紫塵警覺打開,如影隨形的向童磨貼近,勁力運轉周身。
剛要擡手,唐紫塵立刻收回招式,一個滑步迅速撤離!
之間一朵冰蓮花無根自生,懸浮在空中,四周散發的寒氣冷冽徹骨。
如果唐紫塵一擊打中的話,那股寒意會將她的手徹底凍住!
這是唐紫塵第二次遇到超出常理的人。
“沒有日輪刀,也不會呼吸法,能靠體術戰鬥到現在,我真是越來越欣賞你了。”童磨笑着鼓掌說道。
“要不是趕時間,我真想把你帶回去,作爲我的永久收藏。”
“無慘大人好像沒有說過不可以帶兩個人回去!”童磨靈光一閃,笑容十分滲人。
“你這樣的狀態根本支持不了多久吧。”童磨隨意的說道。
“但是我的毒可是無窮無盡的。”
爲了增加自己的說服力,童磨打開摺扇,臉色平靜的向自己的掌心一劃。
鋒利的扇刃直接將童磨的手掌切斷,血流如注,帶四指的斷章掉落在地上。
“抱歉,太過用力了。”童磨任憑手掌流血,好像根本感受不到疼懂一般。
唐紫塵被童磨的操作嚇住了,差點破功。
就在她疑惑童磨爲什麼這麼做的時候,那些鮮血給出的答案。
流出的鮮血在空中化作無數血色冰晶隨風飄散,那股陰冷的寒意讓唐紫塵這位寒暑不侵的武者不由的打哆嗦。
“好機會!”
就在唐紫塵這樣想到的時候,只見童磨將自己的斷掌重新接了上去,瞬間恢復如初,不留一絲疤痕。
“吸入了我這麼多血液,這小子應該死了吧。”童磨忽然笑了起來。
“對了,你們死人要麼?”童磨非常愉悅。
他最喜歡這種場景,這也是猗窩座看他不順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