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裴立璟耍無賴的樣子。
年幼納悶,他怎有時間跑過來找姐姐了。
難道他公司的事情都解決了?
這麼快就解決了,看來這個裴立璟還真有些能耐啊。
要不下次再讓他解決一個更大的麻煩,賭一下他能在多長時間內解決?
這麼一想,年幼就覺得很有趣。
她上前一步,仰着小腦袋瓜看着面前高大威嚴的男人,小嘴巴啦啦的喊道:
“你憑什麼住我家呀,你知不知道我家房租有多貴,我姐姐一個人賺錢養家有多辛苦,在外面下班回來還要給我做飯洗衣服,每天都那麼累你還來煩她,你這人討不討厭啊。”
年幼的小模樣很兇。
但說出來的話卻莫名讓人心疼年傾傾。
畢竟她也只是個20歲的姑娘,無父無母帶着弟弟妹妹生活,是個正常人都挺同情她的吧。
恰好,裴立璟心口就猛地抽痛了下。
看着年傾傾的那雙目光,也莫名變得柔和了許多。
他站在那兒,默了片刻又道:“所以這麼辛苦爲什麼不跟我走,我可以讓你繼續去上大學,讓你弟弟妹妹都過上好日子。”
他就不明白爲什麼這個女人要這麼倔。
爲何就不能像別的女人那樣,聽話懂事,給她什麼就要什麼。
她當真不知道只要她稍微服軟一點,所有的榮華富貴都有了嗎。
“我就算帶着弟弟妹妹餓死,我也不會稀罕你的任何東西,你給我滾。”
年傾傾指着門口,瞪着裴立璟聲音嘶啞的喊。
她不否認裴立璟有權有勢,連警察都管不了。
所以她不報警,但如果他非要硬來,那就別怪她跟他魚死網破。
“我不走,有本事你把我丟出去。”
裴立璟耍無奈,乾脆坐回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這是賴也要賴在這裡。
年傾傾忽然拿他沒轍,氣得喊道:“你爲什麼就非賴着我,你裴少缺女人嗎?天底下女人那麼多你爲什麼偏偏找我?”
在她這兒裝什麼深情。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裴立璟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曾一天換好幾個女伴。
年傾傾就不明白了,她不及那些女人妖嬈嫵媚,不及他們會討好巴結。
爲什麼這個男人就非她不可。
他以爲他這樣,她就會跟了他嗎?
不可能的,她永遠也不會忘記他就是個十惡不赦的**犯。
“天底下女人是多,但沒有誰像你這般對我的。”裴立璟認真的看着對面的女人。
看着她那般厭惡的對待自己,他心口處莫名傳來陣陣的酸澀感。
他不會告訴她,她其實是他的心結。
她或許忘了曾經的狗尾巴草,但他永遠不會忘記那是他有生之年收到的,最美好的禮物。
“神經病。”
實在拿這個男人沒轍,年傾傾拉過年幼,“幼幼我們回房去。”
年幼卻站着不動,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姐姐我餓。”
年傾傾心疼的忙道:“那姐姐去給你做吃的,等着一會兒就好。”
年傾傾準備去廚房,卻又被年幼拉住。
小丫頭目光狡黠的看向沙發上坐着的男人,命令道:“你去煮,想在我們家白吃白喝門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