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說,是被石頭打中穴位,被點了穴,於是奇形怪狀的釘在那裡。
“勸過你們趕緊離開,這就是不聽老人言的後果。”安暖暖拍了拍手,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就招呼着黃芪和白朮繼續去忙活,而安暖暖則示意何老闆到一邊說話。
“道長,可是要將這些人送官?”何老闆跟着來到一旁,自以爲猜中道長的想法。
“這些小混混是受人指使故意來找碴,按說早上運藥材過來,是你何家的藥隊,他們沒權沒勢的,欺負欺負平頭小老百姓還行,但凡有點背景的,都會避着點,所以今天這事,是有人在背後指使,我不確定是衝着我,還是衝着你來,你自己當心點,別叫人算計了。”
安暖暖觀何老闆的面相,並沒有看出他最近有什麼劫數,但有時候意外就是來的猝不及防,提醒一下何老闆總沒錯。
“多謝道長的提醒,我會留心的,那這些人怎麼處理。”何老闆臉上露出一抹感激的笑意,開口道。
“就讓他們這麼呆着吧,我的穴道,只有我本人能解開,讓他們吃吃苦頭就行,還沒到送官這麼嚴重。”安暖暖嘴上這麼大度的說着,其實心裡還有別的計較,只是覺得沒必要跟何老闆說的那麼清楚,才這樣一語帶過。
何老闆聽了,只感嘆道長到底是心善之人,只是這樣施以小小的懲罰,當真是這些人的福氣,否則真送了官,至少也得在牢裡呆上月餘。
“既然道長有了決定,那便聽道長的,這裡也沒什麼事,那我就先回城,將明天要用的藥材先整理出來裝車。”
“好。”安暖暖點了點頭,目送何老闆上了馬車離開,才轉身回到涼棚,這會兒來的村民有些多,經過剛纔的那一幕,再看她時的目光,就帶着敬畏。
而在村民的眼裡,幾個石子就能制住平常令他們頭疼的人,可見這道長的本事厲害着,又怎能不敬畏?
下午派藥依舊很順利,就是忙壞了白朮,因爲下午單獨開方抓藥的人明顯多些,不過白朮卻乾的很開心,上午他守了一上午的藥鍋,其實閒的有點無聊。
傍晚時分,喝了藥的村民全部走完,而運過來的藥,也差不多都用完了,還餘幾味藥材,也不多,安暖暖讓黃芪和白朮將藥材收收,自己則朝着被定身一下午的小混混們走去。
解開其中一人的啞穴,安暖暖問道:“是誰派你們來鬧事的?”
“道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了我吧!”被解了穴道的小年青,在聽了安暖暖的問話後,眼裡閃過一抹心虛,然後爲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就扯着嗓子裝慫求饒。
“被定了這麼一下午,內急了吧,告訴我實話,我就解了你們的穴道,放過你們,否則就繼續在這裡呆着吧!”安暖暖目光朝另外幾人掃了一眼,就見其中有幾人,臉色通紅,臉上一臉的汗珠,顯然內急了,不能動又不能喊,只能這麼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