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平常都不碰葷的,就是因爲體胖,被人嘲笑,我都是以素食爲主,並且還特意剋制飯量,但不知道爲什麼,沒見瘦不說,反而越來越胖。”安暖暖自然知道自己的問題在哪裡,但她在大家的眼裡,是不會醫術的,所以這演戲就得演全套。
“是啊,白大夫,我女兒自打十歲莫名其妙發胖之後,飲食就特別注意,幾乎禁葷,飯量比我的二女兒還小,卻始終不見瘦,反而越來越胖。”經白大夫一提醒,阮地主意識到女兒胖的不正常,以往也不是沒見過喝水都胖的人,他倒也沒有多想,可剛纔白大夫的話,女兒的胖明顯跟飲食有關,而非體質的問題。
“那就奇怪了,姑娘的脈象呈虛胖之像,理應是補益過度,又不怎麼運動,以至營養過剩,這常年累月的堆積,導至虛弱不堪,如果再不減重,不出一兩年,姑娘的餘生大抵就是躺在牀上度過。”白大夫擡手撫上花白的鬍鬚,也很是不能理解的開口道。
“爹,從明天開始,要不我搬到莊子上去住一段時間吧,跟着大家一起下地幹活,我覺着吧,這富貴病,就得靠勞作來治,肯定比吃什麼藥都管用。”安暖暖趁機提議道。
“姑娘說的對,可以適當運動,也能改變體質,可比吃飯好多了。”白大夫一聽發暖暖的話,就眼睛一亮,贊同的點頭道。
阮地主聞言,笑了笑,對這件事情,沒說答應,也沒說反對,只是向白大夫做了請的手勢。
白大夫也上道,拎了藥箱,跟着阮地主離開安暖暖的臥房。
等人都走了,安暖暖看了眼放在桌上的粥,勾脣笑了笑,她特意將這粥留下,總算派上用場。
果然沒過多長時間,吳媽來到她的房間,手裡端着一個碗,冒着熱氣,安暖暖聞見香甜的氣息,是銀耳雪梨甜湯。
“大姑娘,這是老爺吩咐給您燉的,你快趁熱喝了,至於這碗粥,已經冷了,奴婢撤了吧!”吳媽笑吟吟的將手裡的碗,放到牀邊的小方桌上,含笑開口道。
“好,端走吧!”安暖暖這次爽快的點頭同意道。
吳氏悄悄的鬆了口氣,端着粥碗,快步的轉身離開。
安暖暖看着吳氏離開的身影,伸手端起熱騰騰的銀耳雪梨甜湯,先是聞了聞,沒有見風草的味道,這纔拿起勺子,不緊不慢的喝起來。
第二天,天剛亮,安暖暖就醒了,坐起身在牀上盤膝,引導真氣運氣了一週天,將真氣引導回丹田,再睜眼,天已經大亮,安暖暖起身梳洗,換了衣服,就去了飯廳。
阮家除了吳媽還有兩個丫環,吳媽負責廚房,兩個丫環分別負責洗衣和打掃,阮地主爲人勤檢,身邊只一個心腹,是吳媽的丈夫,所以阮家的各屋主子,是沒有貼身丫環伺候的。
飯廳裡,只有吳媽在擺早飯,丁氏母子三人還沒到,阮地主也沒到,安暖暖也沒一來就往桌前坐,反而手腳勤快的幫着吳氏擺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