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驟然聽到嶽擎達發出的奇異吟叫,姚希宜不由一愣心頭突然涌起一股無法抗拒的莫名威壓,那感覺就象一隻巨龍從天而降——如果有巨龍的話。
當她看到四周那被叫化兔的香味吸引而來的諸多野獸在這怪異吟叫響起時一轟而散,眨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時,不由被驚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一雙絕美的雙眸盡是好奇和疑問,經過剛纔這一幕,嶽擎達給他的感覺是越發地神秘起來。
看着滿臉好奇望着自己來回打量的姚希宜,嶽擎達不由伸手捏了捏她那可愛的小鼻子,同時遞過一隻切好的叫化兔腿,微笑道:“怎麼?不認識了?讓你這樣看稀有動物一樣的看着我?”
姚希宜一邊接過烤好的兔子腿,一邊一本正經地點點頭道:“沒錯!我的確是在看稀有動物!達子,你剛纔發出的叫聲是什麼動物的聲音?怎麼會那麼有壓迫感?那些野獸是不是都被你那叫聲嚇跑的?”一連串的問話說完,對着手中的兔子腿輕輕咬了一口,頓時脣齒留香,滿口生津,不由讓她面色一僵。
不待嶽擎達回覆她的問話,她那雙原本就很大很迷人的大眼睛瞬間瞪得滾圓,臉上的表情僵硬片刻後,嘴巴開始快速地動了幾下,飛快地將口中的食物嚥下,然後對着那隻散發着強烈馨香的叫化兔腿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飛快的埋頭苦幹着,一邊吃一邊嘴裡不怎麼清楚地嘟囔道:“嘶——哇!哇哇!哇哇哇!真是太好吃了!極品美味啊!達子,我愛死你了,沒想到你做的燒烤比嶽叔做的強這麼多,你以後天天做給我吃,好不好?”
看着她不顧絲毫淑女形象地抱着那叫化兔腿吃得滿嘴流油,嬌俏的小臉上沾的盡是油光,嶽擎達不由心中一陣好笑道:“你確定要我天天做給你吃?你就不怕再引來剛纔那些野獸和動物們?”
姚希宜剛纔盡顧着吃了,沒留意這個問題,聞言不由一頓,腦海中再次浮現出剛纔那些動物們聚集在一處的恐怖畫面,不由在心中打了一個寒噤,忙搖了搖頭道:“那還是不要了。我可不想吃個叫化兔還要被野獸給包圍着,那不叫享受,那叫受罪!”
不過想了想,又有些捨不得這極品美味,以商量的語氣道:“達子,那要不這樣,一年,不!一個月!不不!還是一個星期吃一次好了,你看行不行?這麼好吃的美味,真想吃一輩子!大不了再引來動物,你用剛纔那種叫聲把它們嚇跑不就成了?”
嶽擎達點頭笑道:“只要你喜歡,隨時可以做給你吃。不過你確定要吃一輩子?”說到最後三個字時,語氣不由地特別加重了一下,同時帶着一臉的壞笑看着姚希宜,目光中泛出一絲玩味的目光。
姚希宜聽到他特別強調的三個字,不由臉上一紅,啃了一口兔肉,閉上眼睛美美地品味了一番將其嚥下,這才睜開眼睛,看着嶽擎達,認真地道:“無論將來是富貴還是貧窮,只要達子你不趕我離開你身邊,我這一輩子就賴定你了,吃你的,喝你的,穿你的,我要賴你一輩子!我的回答你滿意嗎?”
嶽擎達心中泛起一絲淡淡的感動,口中調笑道:“啊哈…我怎麼聽着這象是結婚誓言?這算是你向我求婚嗎?”
姚希宜頓時羞得滿臉通紅,不由有些惱羞成怒,沒好氣地拿着快吃完的兔子腿擡手給了嶽擎達腦門一下,嗔怪道:“哪有你這樣欺負人家的?就算求婚也應該是你向我求!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嶽擎達摸着被敲疼的腦門,怪叫道:“呀!還沒過門,就開始打老公了,萬一過門,那還了得,不天天上房揭瓦纔怪。我可不敢娶個讓我天天當泥巴匠糊房頂的老婆。”說着,身子早已閃了出去。
姚希宜聽他越說越離譜,越說越讓人臉紅,不由一邊拿着兔腿追打着嶽擎達,一邊佯怒道:“哼哼!現在發現這個已經晚了!小達子,你就從了哀家吧!哀家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說到最後,再也忍禁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直笑得花枝亂顫,捂着肚子倒在草地上打着滾。
而嶽擎達見她不再追了,就走近前來,單膝跪地,裝出一副太監模樣,尖着嗓子道:“喳!奴才謝娘娘恩寵!既然娘娘如此吩咐,那麼以後奴才就是娘娘的人了,娘娘可要對奴才好啊!現在就先讓奴才爲娘娘寬衣解帶如何?”說着,一雙色迷迷的肆無忌憚地落在姚希宜那隨着笑聲而劇烈起伏的胸脯上,來回掃視着。
姚希宜被他搞怪的動作弄的大笑不止,見她色迷迷地目光在自己傲人的胸前掃探不已,不由心底升起一絲自豪和羞意,媚眼橫了他一眼,雙手交叉,護在胸前,佯怒道:“既然知道自己是奴才,還不趕緊伺候哀家用膳?這麼沒規沒矩的色眼亂看,你不怕哀家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
嶽擎達笑罵道:“你這小丫頭,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起來了是吧?還真擺起娘娘的架子來了是吧?看我不打你的小屁股纔怪。”說着,撲上前去,將姚希宜抱個滿懷,將她翻轉身子,伸手在她那結實挺翹的小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
觸手之下,一片綿軟,彈力驚人,手感極好,讓嶽擎達不由心中一蕩,忍不住將手停在那綿軟之上,輕輕摩挲着。
“嚶嚀~”姚希宜被他攬抱入懷,翻轉身子在敏感部位拍了兩下,又被他作怪的手停在敏感部位磨蹭着,頓時羞紅滿臉,伏在嶽擎達的胸前,芳心狂跳不已,忍不住眼神一陣迷離,口中發出一聲蕩人心魂的輕吟。
佳人在懷,二人的姿勢又這麼曖昧,嶽擎達雖然心中慾火騰昇,卻沒有被邪火燒昏腦袋,此時的他,心中正翻來覆去地想着如何給姚希宜說修仙的事。
雖然剛纔已經決定將姚希宜帶入修仙一途,但他還是覺得應該有所保留地跟她講,比如她擁有着修真中人眼紅的木靈之體這樣的事可以告知於她,但有關於修真界和仙界相關的事目前還是不太適合她瞭解的,這些就要有所保留地隱瞞了,若是以後她有機會接觸到,再說也不遲。
想通要點,嶽擎達又在那團綿軟之上拍了一下,輕笑一聲,移開作怪的大手,輕輕地在姚希宜那光潔的額頭吻了一下,隨後將已經睜開美眸的她再次翻轉過來,平放在草地上,而自己則伸手取來兩隻熱氣騰騰的兔子腿,一隻遞給姚希宜,另一隻自己拿着,與姚希宜並肩躺下,一邊啃着叫化兔,一邊長出一口氣道:“希宜,我要跟你說件事。”
姚希宜見他突然變得一本正經起來,不由好奇地道:“什麼事?剛纔好象你就說有正事要跟我說來着,你不提,我倒差點忘了。說吧,到底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
嶽擎達咬了一口兔子肉,嚼了幾下,嚥了下去,醞釀了一下,這纔開口道:“你知道我會武功,那你知不知道我的武功是從哪兒學來的?”
姚希宜沒想到他一開口居然是這樣的問題,不由好奇地側過腦袋看了他一眼,見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看着滿天的星辰的夜空,有些想不通他提這個做什麼,於是回憶了一下道:“好象聽你說過,你的武功是你師父教的。難道不是嗎?”
嶽擎達點點頭道:“我的武功的確是師父教的。不過你知道我師父是什麼樣的人嗎?”
姚希宜道:“這我哪兒知道,你又沒跟我講過。不過,似乎你說過他是個奇怪的老頭,至於怎麼個奇怪法,你倒是從來沒有說過。達子,怎麼說到你師父了?難道你發現他有什麼不妥麼?”
嶽擎達搖了搖頭,淡笑道:“不是。我之所以提到他,是因爲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跟他所在的世界有着一定的聯繫。所以,要先跟你說說師父這個人和有關他的一些事情,讓你好有個心理準備,免得待會說出一些聳人聽聞的事情來,讓你難以接受。”
姚希宜一聽,頓時來了興趣,不由催促道:“聳人聽聞的事情?難以接受?快說說看,有什麼聳人聽聞的事情讓我難以接受的?我一向神經大條,我想你還不至於把我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