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爲什麼朱亮祖說朕是昏君?”
看着朱懷的反應,朱元璋倒是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開口對他說了這番話。
話也說完了,要問的也問了,接下來就是要等着朱懷來回答自己的這個問題了。
等了好一會兒,朱元璋都沒有等來自己想要的答案,內心之中那份好奇變得越來越嚴重。
“愛子,你是如何想的?”
實在是等不及的他只能再一次開口對朱懷說了這些話。
“老爹,我有件事情想要問問您,等着您回答了我的問題,接下來的所有事情就好辦多了。”
本以爲朱懷會直接告訴自己,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開口對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話。
此時的朱元璋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開口說些什麼好了,只能是稍稍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是明白他的意思的。
等來了確定的信號,朱懷直接開口問道:“老爹,在沒有出這件事情之前,朱亮祖也會說您是昏君嗎?”
這個問題還真是把朱元璋給難住了,彷彿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來個所以然。
一雙好奇的大眼睛在朱懷的身上來回徘徊着,彷彿是在等着他接下來的回答一般。
朱懷知道他不好說些什麼,於是將所有的目光都轉移到了李善長的身上。
當兩個人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李善長瞬間就明白了朱懷是什麼意思。
他也沒有浪費太多的時間,直接搖了搖頭,否定了朱懷的說辭。
“老爹,剛剛李大人的反應您也看見了吧?朱亮祖之前可是從來都沒有說過您是昏君。那個時候他想巴結您還來不及呢。但是現在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一個問題問出口,朱懷並未着急往下說些什麼。
看他現在的樣子,應該是在等着朱元璋接下來的回答。
其實朱元璋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了,稍稍看了一眼李善長。
李善長不是傻瓜,怎麼會不明白朱元璋的小心思呢?
只見他清了清嗓子,隨即開口說道:“那是因爲現在他要被處死了,他在記恨陛下,所以纔會說出來這番話。”
聽了李善長的回答,朱懷並未開口言語,而是直接拍了拍手。
一邊拍手,還一邊點頭,示意方纔李善長所說的這些話都是極爲正確的。
“老爹,經過我的這麼一分析,這件事情究竟爲什麼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您應該是明白的了吧?”
朱元璋瞬間就反應了過來,直接點了點頭。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下了,之前一切的緊張也在這個瞬間消失不見了。
“您之前不是還在顧慮着要不要將其他和朱亮祖有關的官員抓起來嗎?咱們不僅僅要抓起來,還要施以酷刑這就叫做殺雞儆猴。再經過這件事情之後,朝廷內會安靜一陣子的,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最起碼像朱亮祖這樣的事情暫時是不會出現的。”
聽了朱懷的回答,李善長和朱元璋兩個人都覺得挺有道理的。
他們倒是沒有再接着開口說些什麼,而是直接點了點頭。
“二位有沒有吃飯?”
就在朱元璋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做些什麼的時候,朱懷突然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還沒有太大的動作,李善長倒是直接搖了搖頭,示意他們現在還餓着肚子呢。
“那正好,我也沒有吃。管家,您去買點肉回來,咱們今天吃肉。”
一邊說着這些話,朱懷一邊找出來銀子,交給了李善長。
他剛想要拒絕朱懷的銀兩,卻被朱元璋的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
朱懷依舊是做了紅燒肉,酒足飯飽之際,朱懷去刷碗刷鍋了,院子裡只剩下了朱元璋和李善長兩個人。
此時的李善長依舊是十分的好奇,他不明白朱元璋爲什麼要讓自己拿着朱懷的銀子去買肉。
而朱元璋似乎是也看出來了他的小心思,只見他微微一笑,隨即開口問道:“愛卿,對於朕的做法你是不是感到很好奇?”
若不是朱元璋提醒自己,李善長還真是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此時的他並未有任何的猶豫,直接點了點頭,示意方纔的朱元璋所說的這些話都是正確的。
“你若是不拿着,少爺可能會覺得過意不去。畢竟你現在身份可是管家。以後不管什麼事情,只要朱懷說了,那就按照他說的去做。”
雖然李善長依舊不是很明白朱元璋對自己說的這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但他還是稍稍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刷完鍋碗,朱懷來到李善長身旁坐了下來。
“朕現在有件事情,不知道應不應該說出口。”
就在朱懷還想着應該怎麼開口說話的時候,自己的老爹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也正是因爲有了他的這些話,朱懷的內心之中十分的好奇也無奈。
“老爹,說出來聽聽?”
“重臣一直在反應邊塞的問題,最近幾年來胡人犯我邊境,朕真是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開口對朱懷說完了這些話,朱元璋並未再接着說些什麼,伸出手來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老爹,其實解決這件事情不難,就是要看看您是何等態度。”
令朱元璋沒有想到的是,朱懷居然開口對自己說了這些話。
他並不是十分的理解,同樣也不知道朱懷的回答中代表着什麼意思。
“愛子,可否將此事說個明白?”
“老爹您看,他們爲什麼要犯我邊境?還不是因爲他們的地皮少了?”
仔細的想了想朱懷說的這些話,朱元璋覺得有道理。
於是他接着回答道:“若是按照愛子你的意思,我大明應該割地給他們?”
“倒不是這個意思,老爹你覺得地少了,什麼就會隨之少了呢?”
本就是好奇的朱元璋在聽了朱懷開口對自己說的這些話之後,更是滿頭霧水,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來個所以然。
“那李大人您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