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虎跟田仲兩人搖搖晃晃地起來了。
“田蜜靠着自己的身體靠近你們,難道就把你們墮落成了羅網的走狗了嗎?”朱祐極緩緩的開口說道。
“田蜜算什麼東西,只要我成爲了俠魁,我要什麼女人都有的哈哈哈!”田虎再一次入魔,跟他哥哥田猛簡直是一模一樣。
而這一次,朱祐極早就有所預料,如法炮製把他再一次拍暈了。
“你呢?”他扭頭看向了田仲。
“嘿嘿嘿,田蜜好可愛啊,我一定要得到她!”田仲一邊流口水,一邊雙手浮空像是在摸什麼。
樣子極其的猥瑣,人羣裡面立刻有人被噁心吐了。
“嘔,田仲平日裡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結果內心這麼的變態啊。”
“我的天啊,我記得他還惹不少女人喜歡呢,沒有想到這麼噁心。”
“真的是沒志氣啊,居然被一個女人魅惑成這個樣子了啊。”
吳曠露出了憎恨地神色,讓勝七看到了之後,不由得關懷地問道。
“兄弟,看來這一些事情你自己是知道的了?”
“是的,我也是通過這一點,才認清了田蜜。只不過一直都找不到你,所以無法與你對峙。”
說罷,吳曠低下了頭,自責的說到:“我就不應該懷疑你的,是兄弟的錯。”
“不是你的錯。”勝七輕輕地拍了拍。
“砰!”
朱祐極把田仲拍暈過去了,然後笑着說道:“共工堂堂主實在是太不雅了,我擔心教壞了一些小孩子,所以就讓他睡過去吧。”
“至於其他的事情,就等把他關進了牢房裡面,再讓人繼續去問問吧。”
“接下來則是朱家跟司徒萬里了,你們兩人給我起來。”
朱家跟司徒萬里都起來了。
朱家入魔的症狀比較輕,哪怕是帶着臉譜,但是也能夠看得出他只是在睡覺。
而司徒萬里就有些嚴重了,起來的時候,一隻手還似乎在不停地搖骰子,嘴裡唸唸有詞着說道:“大大大!”
見狀之後,一些經常光顧四嶽賭場的人,不由得低罵道。
“這個賭徒,入魔了果然就是做這件事情啊。”
“他肯定也是羅網的人,一天天就只知道賭博而已,真的是廢物。”
這些人都是在四嶽賭場欠了不少爛賬的人,自然是巴不得司徒萬里倒下。
朱祐極緩緩地開口問道:“你們是不是已經背叛了農家了呢?”
朱家立刻驚呼出聲,直接搖頭說道:“這是不可能的,我怎麼可能背叛農家呢!”
而司徒萬里還在搖着骰子,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實在是可笑。
於是朱祐極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後繼續開口問道:“司徒萬里,你呢?”
“背叛農家?我又不是傻,我現在經營着一家賭場,日進斗金呢哈哈哈。大!”
司徒萬里說着說着,就忽然變了調了,很顯然也是入魔了。
見狀之後,朱祐極默默地搖搖頭,說道:“看來司徒萬里確實是沒問題。”
那一些在四嶽賭場欠下了爛賬的人,只能露出了無奈的神色,默默地搖搖頭。
而典慶等人,則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因爲朱家確實是並沒有背叛,這就已經是難得的好消息了啊。
畢竟這個世道這麼的混亂,人心隔肚皮,誰又知道對面的人臉上帶着笑容,但是背後有沒有藏着尖刀呢。
“好了,農家的內奸我都已經處理好了。接下來把該打入大牢的打入大牢,把該帶去休息的帶去照顧。只要吳曠跟勝七,跟我一起去炎帝六賢冢。”
說罷,朱祐極將手中的蚩尤劍朝着原始兵魔神上面一拋,精準地插進了位置上了。
然後輕輕拍了拍手,徑直走向了炎帝六賢冢,而勝七則是趕緊拉着吳曠跟上去。
“這是怎麼一回事?”吳曠不解地問道。
“柳雲要帶着我們恢復農家的身份,不過按照規矩得過六大長老的認同纔可以。”勝七興奮地笑着說道。
吳曠眼睛一亮,立刻就跟了上去。
留着六大堂主躺在地上,就像是無人在意的東西一樣。
如今天色已經徹底暗下去了,老百姓一個個都意猶未盡地回到自己家裡去。
墨家一衆人站了出來,拍手說道:“幾個羅網的人,我們必須要將他們抓起來的。”
梅三娘立刻奮力地掙扎着,大罵着說道:“不可能,我一定會帶田言走的!”
“我答應過她母親,我一定會保護好她的!”
典慶見狀之後,只能夠來到了她的面前,輕聲地開口說道:“師妹,你不要太意氣用事了。田言所做的惡事,可一點都不比田蜜少的。”
“典慶,沒有想到你現在居然這麼沒骨氣了!合着你的堂主朱家逃過一劫,你就可以高高在上了嗎!”梅三娘破口大罵道。
但是典慶卻一點兒都不生氣,依舊是心平氣和的開口說道:“三娘,你靜下來仔細想想。”
“田言在農家是我們看着長大的,那麼她究竟是什麼時候成爲驚鯢了呢,肯定是有人培養她的,而且還是我們很熟悉的人。”
這一番話,每一個字都像是魔咒一樣,讓梅三娘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你給我說清楚。”
她說出了這番話,卻似乎使用出了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一樣。
典慶張了張口,但是卻說不出來。因爲他實在是不忍心看到師妹心中信念崩塌。
這時候,班大師走了過來,輕聲地說道:“讓我來說吧。”
“田言的母親應該是羅網上一任驚鯢的,她爲了任務接近了田猛,隨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沒有動手。”
“後來生了田言跟田賜,而田賜卻是一個智障,所以她便把一身的武功偷偷摸摸地教給了田言,而且還坦白了自己的真正身份,讓田言接過了她驚鯢的位置。”
他的話說完,看向了梅三娘,發現對方眼裡失去了所有的光,只是自言自語地說道。
“原來如此啊,我自己應該先到的纔對啊。”
“我知道爲什麼。”雪女忽然開口說道,同時一步步地來到了梅三孃的面前。
“或許田言母親之前確實是想要來殺田猛,但是後來卻沒有這麼做,這是因爲她動情了。”她輕聲地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