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海蘭珠的死亡,多爾袞並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因爲海蘭珠的死亡跟他就沒有什麼關係。
只是孝莊皇太后一系列的操作讓他陷入了一個困境。
如果沒有孝莊皇太后的那一番操作,事情也根本不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
他並不害怕天下的悠悠衆口。
也不害怕福臨在背後使用手段逼迫自己。
當日福臨撞見自己和孝莊皇太后的事情,他心裡卻多了一絲坦誠。至少不像以前那樣偷偷摸摸。
同時他也能夠藉助那件事情告訴福臨,他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同時也能夠證明自己對皇位沒有任何的興趣。
雖然他是這麼想,但是福臨的身邊的人卻不是這麼想。
多爾袞穿好衣服後坐在牀沿上,一隻手撫摸着孝莊皇太后那白嫩的肌膚。
眼睛裡全是狂熱。
在以前這件事情是他可望不可及的,甚至要小心翼翼的不敢表露出任何一絲情誼。
現在他能夠肆無忌憚的在孝莊皇太后的身上進行索取。
這是一份極大的滿足。
至少在他看來,這或許更爲重要一些。
如果孝莊皇太后能夠爲自己生下一名孩子,那豈不是讓人高興起來?
但是二人的事情終究在倫理之上無法得到承認。
孝莊皇太后也不可能放棄這樣優越的生活條件。
也不可能放下手中的權力,甘心做自己背後的女人。
然而眼前的情況可能是二人相處最好的條件。
“海蘭珠是自殺。”多爾袞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他只是在敘述一件再過平常的事情。
其實通過想象也能知道海蘭珠對於皇太極是如此的用情至深。
皇太極的死訊傳入滿洲的時候,海蘭珠幾次暈厥。
後面更有急事自殺的行爲衝突,但是在經過孝莊皇太后的一系列操作之後,海蘭珠放棄了輕生的念頭。
那一日,多爾袞本想是去尋找孝莊皇太后的。
當他經過海蘭珠的寢宮的時候,聽見裡面傳來的聲音。
多爾袞下意識的推開門,只看見海蘭珠拿着一把匕首向自己的胸間捅去。
多爾袞本想出手阻止,但爲時已晚,當他靠近的時候,海蘭珠的鮮血迸射出來,落在了他的身上。
恰巧他又一手抓住了海蘭珠身上的匕首的刀柄。
這一幕在旁人看來,便是多爾袞想要刺殺海蘭珠。
更因爲多爾袞和孝莊皇太后的事情在皇宮之中傳的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那些人便有了一定的誤解,認爲多爾袞是在霍亂宮闈。
海蘭珠誓死不從,所以多爾袞一氣之下殺了海蘭珠。
對於這樣的誤解,多爾袞並沒有做出任何的解釋。
因爲在這裡嫉妒他的人大有人在。過多的解釋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
於是乎,他便放棄瞭解釋的念頭。
從而讓那一位不到十歲的皇帝產生了新的想法。
孝莊皇太后聽後整個事情的發生。整個人也從震驚中醒了起來。
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姐姐竟然對皇太極如此的用情。
最後竟然選擇了一個性情的方式離開人間。
都說王侯將相沒有任何的感情,但是這樣的傳說被韓海蘭珠和皇太極深深打破。
二人的真實事蹟,讓孝莊皇太后自嘆不如。
自己妙曼的身軀,只不過是利益的交換。甚至連青樓女子應有的權利都沒有。
雖然身爲至高無上的皇太后,但她卻做出了一些不得不妥協的事情。
也只有利用自己的這一具軀體,能夠換回眼前的太平。
孝莊皇太后嚮往和平,但她更向往權力在自己的手中。
她的人生事蹟告訴她,自己沒有任何一點的實力,只能任人蹂躪。就比如眼前的情況就是如此。
如果整個滿清王朝的權力都在福臨的手中,多爾袞定然不敢如此行事。
那樣的多爾袞也只能夠夾着尾巴好好做人。
可眼前的情況和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夾着尾巴做人的是孝莊皇太后自己。自己像是一條喪家之犬一般在多爾袞的面前搖尾乞憐。
多爾袞笑嘻嘻的看着孝莊皇太后,“你不必如此這般的小心翼翼。本王對於那皇位並無覬覦之心。”
多爾袞俯下身子,輕輕地在孝莊皇太后的臉上吻了一下,“你應該知道我所求的是什麼。”
孝莊皇太后的身子如同觸電一般。
那一段過往,一幕幕的在她眼前浮現。
心中那一段柔軟,終究還是被多爾袞給無情的打開。
自己現在就如同光溜溜的站在多爾袞的面前,完全沒有任何一塊遮羞布。
孝莊也明白自己的婚姻完全是沒有感情的存在,只不過是政治聯姻的產物。
在嫁給皇太極之前,孝莊皇太后和多爾袞見了三面。也算得上是兩小無猜。
三次見面之中都讓他們對對方產生了一系列的好感。
但是在那個時代的壓迫之下,又是由於皇太極掌控着滿清王庭。
多爾袞和孝莊皇太后兩個人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的發展。
二人只能將心中的那一份情愫深深的埋葬起來。
現在多爾袞得到了往日的滿足,但是事情卻是變了味道。
因爲在這一份感情中,夾雜了更多的政治利益。
以至於現在自己是一番真情所致。卻在孝莊皇太后的眼中是別有目的。
但是對於他而言,利益和孝莊皇太后都將成爲自己的掌中之物。
福臨只不過是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
捏死他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這麼簡單。
但現在的情況不得不讓多爾袞有所忌憚。
這個皇位要拿就必須要拿的名正言順。
現在的福臨年齡尚幼,如果自己貿然拿到這個皇位,必定會引起天下人的詬病。
至少要等到福臨十六歲之後才能夠讓福臨禪讓皇位給自己。
他也不會揹負那麼一個罪名。
孝莊皇太后自然知道,多爾袞只是嘴上說,但心裡怎麼想的她清清楚楚。
在這樣的家庭之中,所有人都抱着自己的目的。
即使是夫妻之間也有一定的隔閡。
二人的博弈就是如此的簡單,也是如此的露骨。
孝莊皇太后的妥協,似乎也來的太輕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