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是一個非常會引起人們希望的工作。
畢竟很多地方的舉人們就算是一輩子的時間都沒有可能當官。
但是現在卻不同了,只要你舉報了,那麼你就可以當官。
而且還是排在最前面,並且有可能直接就舉報的電話對於打擊來說就是一個機會。
誰也不用在去等待時間然後考官。
而且,還有一點是。
舉報的肯定是是在存在問題的,如果惡意舉報,那麼大明的律法會讓你知道誣陷他人的後果。
這是一個非常讓人感覺到危險的事情。
尤其是對於官員們來說。
如果自己被舉報了,還被抓住而來把柄,那麼自己將會徹底的完蛋,同時,自己的名聲之類的東西也將徹底的被限制,你沒有可能會翻身了。
畢竟現在的大明皇帝還很年輕,還能夠當好多年的皇帝。
這麼長的時間,到時候自己等人的名聲根本就沒有可能會恢復。
而且新皇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登基,所以到時候大家可能真的要遺臭萬年了。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大明的官員貪官污吏實在是太多了,你如果想要當官的話,那麼這些人就能夠給你一個很好的機會,一時間,當朱由檢的政令纔剛剛的下達之後,地方上很快就出現了。
當前的舉報直接的是到達錦衣衛,然後錦衣衛去調查,如果確有其事,那麼就先把犯官羈押,同時先讓副官代管,接着上報朝廷,朝廷向地方上外派官員。
如果是京官的話,這個更快速。
畢竟在京城,很多的人都在等待着。
在朱由檢看來,大明的官員們只要是參與進來了,那麼他們都知道怎麼做。
既然自己這樣年輕的人都能夠當皇帝,那麼年輕人當官員也就是完全的沒有任何的問題。
而且這些年輕的官員上去之後,幹勁十足。
總歸會能夠打亂一些地方上的勾結,算是給朱由檢爭取了時間了。
不過說起來,讓這些新的官員們直接的上去爲官,也是有一點的難度。
於是,朱由檢在這個時候又有了想法。
他向全天下發了聖旨,那就是想要爲官的舉人們可以先到地方上報備,然後在全國每一省都會設立一個爲官堂,在這裡將會有專門的人退休官員來教導大家如何的爲官,只有從這裡出來的官員會更快的進行補錄。
至於具體的操作之類的肯定會有專人去做的。、
如此當朱由檢的這一道政令下達之後,無數的舉人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了他們的興趣。
以前就算是考上了舉人之類的,想要爲官,還是有一點的難度,因爲爲官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大部分的人是沒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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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兩榜進士的選派,使得地方上的官員們都被填補滿了。
但是,現在,如果你願意舉報,你願意到爲官堂學習,那麼你就可以當官,只要你的能力達標,很快你就能夠成爲大明的一名官員。
這是大明的爲官者們在思考的問題,而朱由檢在朝堂上殺死大臣的事情其實也在民間進行傳說。
不過大部分的都是對朱由檢有好處的,因爲有專人在宣傳。
在一個三層小樓的茶館裡,一大羣的人在喝茶。
二樓雅間的人此刻聽到了有人在說話之後,開始進行着商談。
“這明皇帝還真的是一個昏君啊,居然在金殿上擅殺大臣,而且還抓了三名大臣,同時有八名大臣被罷黜了。這麼大的動靜,那些讀書人們應該是不敢再爲大明的皇帝賣命了吧?”
“的確是這樣,對於我們來說將會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
一羣人在談論,這的確是一個好消息,在之前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去看了山東曲阜,在那裡見到了曲阜裡地位最高貴的那個人,但是卻被對方給拒絕了。
之所以拒絕,那是因爲,現在還是大明在統治天下,既然是大明他自然是不會的。
話雖然如此,但是大家都已經完全的明白了。
既然已經明白了,也就算是完成了任務。
所以就匯聚到了京城,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到了京城過之後,居然發現這個京城裡居然得到而來這麼驚天動地的消息。
大明的皇帝是這個樣子,那麼大家該做的也就會更加的簡單了。
大明的皇帝越是一個昏君,那麼也就越距離滅亡不遠了。
到時候他們就能夠入主中原了。
在這些人討論這件事之後,很快又開始說下一件事。
這個事情就有點讓這些建奴人理解不了了,因爲這是一座小城。
在大明的京城之外修建的一座小城。
這座小城內,把守的非常嚴格,基本上不會有人從裡面出來,唯一出來的也就是一些換防的士兵,而裡面還有的其他人,卻都一直的生活在這裡面。
這個小城每天都會有東西運出來、
地面是堅硬的,小城裡有濃煙再冒,水力有巨大的水車,儼然這裡面應該是大明最爲嚴密的地方了,也不知道里面具體是什麼、
於是當一些人去了解這些之後,很快就明白了,這裡面居然只是一座工坊。
這座工坊是專供皇帝的。
得到了這樣的一個消息,建奴人的表情更加的絕望了,在他們看來,這個大明的皇帝真的是離亡國不遠了。
一個皇帝不應該是勵精圖治,然後統治一個國家嗎?
怎們能夠喜歡這些東西。
對了,他們馬上想到了大明皇帝之前的那位皇帝,是現在皇帝的哥哥,好像就是喜歡那種奇淫巧技,玩木頭都玩出來了花,如此,應該就是現在所看到的前皇帝的弟弟居然喜歡搞一個大的工坊來讓自己玩,這不是亡國之君是什麼?
這些人越想越得勁。
於是大喊一聲:“小二上你們這最貴的酒,爺幾個要不醉不歸。”
“大爺,我們這最貴的酒是御酒,一斤要兩千兩銀子呢。”
“啥?御酒?”一名建奴細作一聽差點沒有憋住。
他大聲的喊道。
似乎在他看來,御酒這個東西當是最爲了不得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