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牌最應該具有的東西,那就是品質。品質有了,那才能屹立不倒。即便別人開始仿製那也不怕。
而現在正有這個。機會,波斯公主寢宮地磚僅僅嶄露頭角,而現在徐皇后的寢宮則應該算得上大放異彩,最主要的是現在還沒有人仿製,所以這段時間就是提升自己品牌的時間。
因爲這徐皇后不是第一個使用地磚的人,同樣不是最後一個,在這皇宮裡面也是,當然,王鈺還有更大的目標,那就是遷都之後,這滿朝文武那可都是要跟着過去,這麼多的人要住那不需要宅子?自己名聲出來了這些東西難道還跑得掉?
因此爲了給這徐皇后鋪設這木紋的地板,王鈺那可是捨得下了血本,全面招收畫家,不需要他們畫什麼山水,人物,就畫一樣東西,木紋。
這報酬絕對不低,王鈺並沒有想過要在這個看上去卻非常重要的項目能賺什樹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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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東西是銀子根本就買不到的東西。
這邊在忙碌的時候,這店鋪這要張羅着開張,即便自己個官。不過王鈺也清楚這地頭還是需要人來罩着的,當然不能去找什麼道上的?那些人平時嘴硬老子天下第一,遇到什麼事情那一個就是卵蛋,屁都不敢放一下,所冉還是要信得過的人,於是讓人打聽了一下。
當天晚上,鄭成就來到王鈺這裡,告訴王鈺這店鋪所在的那條街平時巡查是錦衣衛,由一個百夫長具體的負責,而這百夫長的名字吳,單明一個功字,當然這名字聽上去有些好笑!
這錦衣衛那可是這朱元璋當初成立的,別說在這京城了,就算在這大明的土地上那都是可以橫着走的,不管什麼白道黑道的,那可得都閃得遠遠的。
“蜈蚣?”
王鈺不由的皺皺眉頭,這名字到非常的有個性,當下點點頭,道:“那好,先讓人給他送一張帖子去,然後封一個紅包,然後就說本官請他吃飯,對了,這人平時有什麼愛好?”
鄭成皺皺眉頭,道:“好像也沒有什麼?”
沒有什麼也就算了,反正這銀子總喜歡吧,那就折現,喜歡什麼就去賣什麼。
“不過他好像有個小妾,不過有些懼內,現在偷偷的養在外面。”
鄭成冷不丁的補充了一句。
王鈺不由的有些吃驚的看着鄭成,驚訝道:“別人錦衣衛的百夫長養小妾的事情你都知道?我看你到像錦衣衛!”
鄭成一笑,道:“把這巡視的錦衣衛嘍嘍叫去灌了幾杯黃湯,找了兩個姑娘一陪,他們連自己祖宗十八代姓甚名誰都交代了,別說這個了。”
王鈺點點頭,道:“那外面先來個迂迴進攻,給那小妾送好的首飾和錦緞。好好的勾兌勾兌,銀子多花點無所謂,反正到時候這些都會賺回來!對了,還有他的元配也別忘記了。”
這個鄭成當然知道,相比其他那些來京的商人自己等人最大的優勢就是王鈺在當官,而且和太子能扯上關係,上次皇上也嘉獎過,那些官職不大的即便在看不上那也多少給點面子。這也就是所謂的背靠大樹好乘涼。
王鈺同樣知道搞自己這行,就得靠關係,而所謂的關係,那就是靠銀子一步一步的找來的。
當天晚上,鄭成就讓人花銀子買了一些非常好的錦緞,一副手鐲和一支金釵,這樣東西準備了兩份分別送給了吳功的原配和小妾,而送的名義則是以鄭成的名義,王鈺是官,當然不方便報名號。
吳功,土生土長的金陵人,當初他老爹可是太祖皇帝親自選的第一批錦衣衛,由於這錦衣衛現在可是世襲,所以他也接班成了錦衣衛,不過這人略微偏瘦,這手上的功夫那也是稀鬆平常,一點都不象一個武將,倒像個平常的書生一樣,所以一般錦衣衛乾的事情他也都沒有他的份,平時也就負責這一方的治安,雖說無功,但是這也的卻沒有什麼過錯,日子也滋潤,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家有悍妻,所以這纔在外面偷養了一個小妾,每隔上兩三天便去享受一下這難得的溫柔。
吳功的元配姓毛,毛溫雪,名字不錯,溫柔如雪,不過估計她的老爸老媽也沒有想到等他們的女兒長大之後和這四個字完全沾不上任何關係,至於爲什麼嫁給了吳功,那也是指腹爲婚,長大之後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後也只有從了。而在這家裡,毛溫雪自然彪悍之極,即便是夫妻打架那動起手來三個吳功那也不是什麼對手,所以不少錦衣衛也知道,自己這個表明舊膽陽風米赤限的卜司在家裡其實就是個妻管
當天晚上,吳功回到家裡,網進房門。就看到自己的夫人正在這大廳裡面在一個丫鬟的幫助下比劃着什麼,而在桌子上則堆放着不少的東西。
“你看。這料子穿在我身上好看嗎?”
毛溫雪把一件紅色的緞子拉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等着自己的相公的答覆。
吳功突然有種看到了紅燒肉的感覺,當下也沒有急着回答,走上去之後仔細一看這緞子,頓時驚訝道:“這是杭州的緞子?”
蘇杭一帶出的緞子那可是貢品級別,價格自然不菲,而且這桌子上那可是足足的擺了不少,可值不少的銀子,雖說這家裡不窮,但是也絕對不是什麼有錢人,要花如此多的銀子去賣這緞子確得好好的掂量一下。
“是啊,這可是微記的緞子!”
毛溫雪補充道,然後問旁邊的丫鬟:“你說好看嗎?”
“好看,夫人穿什麼都好着!”
丫鬟奉承道。然後又拿起旁邊一匹綠色的,幫着比劃。
“微記?”
吳功則足足的吃了一驚,微記在這京城裡面那可是大有名堂。光這一匹緞子那就足足值上百兩,而眼前的這可擺了不止一匹,很顯然,這應該不是自己這夫人賣得,而是有人送的。當下問道:“這是哪裡來的?。
話中帶着一絲厲色!
毛溫雪現在可正在和丫鬟商量這好看不好看,聽到他這樣說頓時有些不悅,雙眼一瞪,道:“你兇什麼兇。這是你一個朋友送的?”
自己什麼時候有如此有錢的朋友吳功還真不知道,當下奇道:“什麼朋友?”
“他僅僅說他姓鄭!”
毛溫雪回答道,然後放下了緞子,道:“你這朋友還真大方,你看,還送了一對鐲子!”
說完打開了普遍的一個小錦盒,裡面紅色絲絨上面放着一對碧綠的鐲子,看上去晶瑩別透,絕對不是便宜貨。
小心翼翼的拿起了一直。毛溫雪就打算把它帶到手上去,不過怎麼也沒有辦法讓這鐲子穿過她有些肥大的手掌然後帶到這手腕上去,這讓她多少有些鬱悶。
這也不能怪鄭成,雖說已經知道了這吳功懼內,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她老婆盡然如此的結實,所以這鐲子便顯得小了。
仔細的看看這鐲子,吳功也知道這價格絕對不低,對方姓鄭。雖說不知道什麼來歷,但是如此的重禮自然是有求於自己,話說得好,無功不受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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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臉色一沉,道:“這東西不能收。送回去!”
剛剛輕輕把鐲子放在盒子裡面多少還有些鬱悶的毛溫雪一聽這心裡頓時來氣,不悅道:“別人送來東西爲什麼要送回去?”
“這東西來歷不明!”
吳功恨恨的說道,然後喝道:“來人!”
一個家丁連忙走了進來,低聲道:“老爺!”
吳功指指眼前的這些東西,道:“找到人,把這些東西都送回去!
“你敢!”
毛溫雪瞪眼道,然後朝家丁道:“給我滾出去!”
家丁立即就如被蛇咬了一樣,連忙退後一步,有些爲難看着吳功,他可沒有膽量招惹這夫人,相比而言,還是這夫人可怕些!
吳功氣得臉色有些發青。道:“那人根本就不是我的什麼朋友,他送着東西擺明就是別有用心!”
毛溫雪反駁道:“不是你朋友還送你東西,你當別人是傻子?再說了。什麼別有用心,你就一個小小的百夫長,京城隨便逮個都比你官大,別人爲什麼不去孝敬那些官偏偏孝敬你?自己又不撒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接着扭頭對旁邊道:“把這東西東西給我收進去,看誰敢拿出去,明兒把裁縫找來,這要過年了,也得做幾件新衣服,你看看,喜歡什麼顏色,夫人我也給你做件!”
如此的好東西進了這吳府怎麼可能還拿出去?
丫鬟一聽頓時喜笑顏開,立即謝道:“謝夫人!”
連忙把這緞子報了起來,然後朝裡屋走去,而毛溫雪則拿起了盒子,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然後合上,嘀咕道:“過幾年兒子找媳婦了。送給媳婦當見面禮!”
她兒子現在已經十二歲,正在念私塹。
接着轉過身,扭動自己有些肥壯的腰肢朝裡屋走去,硬邦邦扔下了一句:“晚上睡客房去,不准你上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