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秋風有些濃了,葉星和鄭和兩人去見西王,
西王一直都在等葉星他們的消息,如今見葉星和鄭和兩人來了,便急忙迎接出去,
“兩位是不是已經有了決定。”西王望着葉星問道,
葉星點點頭:“我們覺得幫你對付塔納,不過在對付他之前,我們必須想一個辦法才行。”
這一點西王自然的同意的,只是他卻不知道該想一個怎樣的辦法,
葉星見西王沒有一點主意,於是便說道:“王后娜麗的屍體是否還在島上。”
西王點頭:“沒錯,還在島上。”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調查王后娜麗之死,我相信王后娜麗的人跟你們的這場政變很有關係。”
西王聽完葉星的話之後,連連表示同意,而且他建議馬上去那個小島查看,
去小島查看的事情自然是要隱秘了,所以這件事情只能交給葉星他們去辦,葉星和鄭和兩人離開西王的宮殿之後,便馬上與花知夢狄小杰他們趕往西王所說的小島,
他們一行人來到小島上之後,發覺這個小島並不小,不僅不小,而且還很遼闊,只是比較平坦罷了,樹木也畢竟少,亂石倒是挺多,
而在小島內部,有一間修葺的還算乾淨的房子,房子緊閉,門上有鎖,
葉星讓艾飛兒打開門上的鎖,然後推開了門,門被推開之後,一股屍體的味道撲面而來,雖說現在是秋天,但想要保存屍體還是有些困難,
這種味道讓人想要嘔吐,花知夢和狄小欣兩人是說什麼都不肯進裡面的,
待葉星等人把王后娜麗的屍體搬出外邊之後,他們才進行檢查,
致命傷的確是脖頸處,不過在脖頸處還有一些手印,想來王后娜麗被殺的時候,還曾經被人掐住了脖子,除此之外,屍體身上便再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房子應該的第一現場,所以就算裡面的味道再難聞,葉星還是覺得決定進去搜查一番,
屋內的擺設很雅緻,很像一個姑娘的廂房,這跟王后娜麗的身份是相符的,而在桌子上,則有兩個茶杯,杯子裡的水都是滿的,可水上面飄這一層薄膜,想來應該是幾天前的水,
牀頭擺放着不少貝殼,很是漂亮,從這些可以看出,王后娜麗是一個很喜歡貝殼的女人,
葉星淡淡一笑,漂亮的貝殼誰都喜歡,更何況在很久以前,貝殼也是貨幣的一種,誰會不喜歡錢呢,
就在葉星繼續搜查的時候,徐若軒在外邊喊道:“葉大哥,你快出來,我們有了新的發現。”
待葉星出去,發現徐若軒手裡拿着一枚很漂亮的貝殼,葉星見此,問道:“這貝殼好漂亮,從那裡得來的。”
徐若軒望了一眼王后娜麗的屍體,說道:“從娜麗的身上發現的。”
葉星接過那枚貝殼,發現這貝殼很是奇特,比一般的貝殼要小一些,可是亮澤卻比其他鮮豔,想來擁有這個貝殼的人身份定然很尊貴,
就在葉星他們幾人繼續調查的時候,葉星突然停了下來,因爲他突然發現有危險,
“有人來了。”
這句話後,已經突然從四面八方衝出許多人來,那些人將葉星他們幾人團團圍住,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好像要殺了葉星他們,
葉星並沒有因爲他們被包圍而感到害怕,他望着那些人,淡淡一笑:“你們是什麼人。”
那些人相互之間望了一眼,好像聽不明白葉星說的是什麼,而當鄭和準備翻譯一下的時候,那些人已經突然出手了,
他們的出手很恨,一點情面不留,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讓葉星他們不得不拼死一戰,
廝殺開始之後,便很難停下來,除非其中一方滅了另外一方,
包圍他們的人有三十多個,葉星他們也不過七八人而已,但是他們這七八人對付這三十多個人,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當地上躺滿屍體的時候,葉星他們幾人身上也已經滿是鮮血了,
他們幾人平靜下來之後,他們才發覺他們剛纔殺的實在是有些瘋狂,可這並非他們本願,當他們開始殺的時候,他們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他們只想要對付死,
這樣的情況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很奇怪,葉星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爲對方也有這種想法,所以感染到了他們,
待葉星檢查完那些來攻打他們的人之後,葉星起身說道:“我們走吧,殺死王后娜麗的人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他們邊向海邊走,便討論,狄小杰則是問道:“葉大哥,殺死王后娜麗的人是誰。”
葉星淡淡一笑:“從這些情況上面看,兇手一定知道王后娜麗在這個島上。”
“你是說殺人兇手是西王。”花知夢有些吃驚的說道,
葉星搖搖頭:“西王知道王后娜麗在這個島上,但是他不會殺死王后,所以殺人兇手是另外的人,那人的勢力很大,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王后娜麗的藏身之所,而且還知道海灘上的那具屍體並不是王后娜麗的。”
葉星這麼一說,他們突然醒悟過來,狄小杰更是破口而出:“塔納。”
葉星點點頭:“沒錯,殺死娜麗的人是塔納,從房間裡桌子上的兩個茶杯便可以看出,殺人兇手與娜麗很親切。”
“那我們趕快回去,着手對付塔納。”鄭和的話算是最後的總結,
可當他們幾人來到海邊之後,發現他們的船被人給毀了,所剩下的只是一些破木板子,
船已經不是船了,他們想離開這個小島都是問題,
狄小杰很是氣憤,罵道:“那些人真是可惡,竟然敢斷我們的後路。”
葉星雖然着急,但還是很冷靜的說道:“豈止斷了我們的後路,他們連自己的後路都給斷了。”
此時岸邊並沒有其他船隻,想來那些人乘船來了之後,將他們自己的船也給毀了,怪不得他們剛纔殺的那麼不要命,
花知夢望着遠方大海,着急的問道:“如今我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