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柔,
葉星等人趕到城郊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讓葉星他們想不到的事情,
跟蹤白小楓的人被白小楓發現了,而且此時他們正在惡鬥,
看到這種情況,葉星心頭一緊,連忙上前勸阻,
葉星的那些人停手之後,白小楓也停手了,不過此時的白小楓很氣憤,他望着葉星冷冷問道:“爲什麼派人跟蹤我。”
葉星聳聳肩,道:“白兄誤會了,我並沒有讓人跟蹤你,我們只是要找到你罷了。”
“找到我。”白小楓一時有些不能理解,
葉星點點頭:“沒錯,想必白兄一定聽說金陵連續發生的三起謀殺案了吧,在下正在調查此事,不過現在遇到了困難,希望白兄能夠幫忙。”
白小楓見葉星如此,一時有些猶豫,但他最後還是問道:“要我幫什麼忙。”
葉星見白小楓有些動搖,於是便解釋道:“我們已經調查清楚,那三名被殺的死者在被殺之前都曾經在秦淮河畔調戲過一個賣藝女子,所以我們覺得兇手殺人是爲了替那個賣藝女子報仇,我們要白兄做的事情很簡單,但也很危險,就是調戲那個女子,如果白兄覺得爲難,我們絕不逼迫。”
白小楓將手中的酒一口喝乾,將酒瓶啪的一聲扔了,然後望着葉星問道:“調戲女人我最在行了,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葉星望着白小楓,將那三個字說了出來:凌雪寒,
白小楓聽到這個名字之後,身體猛的一震,但他很快便鎮定了下來,並且笑道:“好,我欠你兩個人情,這件事情我幫你了。”
葉星點點頭:“既然白兄決定幫忙了,那我們就必須把事情做的天衣無縫一點,今天晚上白兄便去秦淮河畔去找凌雪寒的麻煩,侮辱完她之後,你便找一家客棧住下,白天你可以到處走,但是晚上你一定要在客棧引兇手前來,不然我們就前功盡棄了,還是那句話,這件事情雖然簡單,但是卻危險,如果你想放棄,可以早點說。”
白小楓冷冷一笑:“我白小楓答應的事情什麼時候反悔過,好了,我這就去秦淮河畔找那凌雪寒的麻煩,只是我現在一清二白,恐怕還沒進去便被人給打出來了,你說這該怎麼辦。”
白小楓的話已經很明白了,他需要錢,
錢並不是問題,所以葉星給了白小楓錢,只要能夠抓到兇手,再多一點也沒有關係,
白小楓接過錢之後,很是逍遙自在的向秦淮河畔走去,而爲了以防萬一,葉星還是派艾飛兒去跟蹤,這白小楓絕非泛泛之輩,中山王府的那些人再跟蹤他已經不可能了,所以只能讓艾飛兒去跟蹤,
卻說白小楓進入秦淮河畔之後,很是打方的扔給龜奴五兩銀子,龜奴見了銀子,連忙將白小楓給請了進去,而這個時候,花船上的老鴇也已經很是熱情的迎了上來,
“喲,這位官爺,您來是聽曲啊還是找姑娘作陪啊。”老鴇已經很老了,可聲音仍舊嗲聲嗲氣的,如果不看面容還好,看了面容就想讓男人吐,
白小楓揮手扔出一百兩銀子,道:“聽曲,而且要聽凌雪寒姑娘的曲。”
有了錢,那老鴇自然高興了,客人要聽凌雪寒的曲,她就去請凌雪寒,
不多時,凌雪寒抱着琵琶走了來,她那婀娜的身姿讓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忍不住的,只見凌雪寒來到白小楓跟前,道了一個萬福,問道:“不知這位公子要聽什麼曲。”
白小楓望着凌雪寒,好似完全不認識似的,笑道:“隨便什麼曲都行,只要讓大爺高興就好。”
凌雪寒微微點頭,然後在一旁坐下,道:“那奴家就給公子彈一曲《春江花月夜》吧。”
凌雪寒說完便撥動了琵琶,悅耳的聲音傳來,好似讓人想到了那春夜的暖暖情思,一時間春、江、花、月、夜種種景象好似浮現在了眼前,就好像聽者是詩人張若虛,他又站在江邊,欣賞着那醉人的明月,潺潺的江水,
而片刻之後,琵琶音突然一轉,反而有些惆悵起來,好似詩人臨江望月,突然而發的感慨: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
這段罷了,讓人忍不住想要長嘆一聲人世短暫來,
而在曲終,琵琶音又是一轉,好似一個春暮時分的少女在溪邊浣紗一般,而其中又摻雜着幾許愁意,好像浣紗女子的心中有着些許哀愁,
一曲罷了,凌雪寒微微起身,問道:“公子還要聽什麼曲。”
這白小楓此時還沉浸在這首琵琶曲《春江花月夜》無限的意境當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當凌雪寒第二次問道的時候,白小楓才才那春江月色之中回過神來,
而回過神來的白小楓突然想到了葉星交給自己的事情,所以他突然面露猙獰之色,道:“小娘子曲藝真好,而且人也長的這麼漂亮,我看小娘子不如棄了這琵琶,與大爺我玩玩如何。”
這白小楓好似以前就過慣了浪蕩生活,所以此時他說這幾句話的時候,跟那些花錢來玩女人的大爺真是一點沒有分別,艾飛兒在一旁看着,真想上去揍他一頓,
凌雪寒好似沒有想到白小楓會突然對自己動手動腳,她連忙掙脫、求饒,而花船上的老鴇跟龜奴也都連忙來勸,畢竟凌雪寒是他們這裡的藝女,不是出賣身子的人,他們又怎麼能讓白小楓如此胡來呢,不過如果白小楓跟出一些錢來的話,他們可能還會勸凌雪寒從了這位公子,
只是白小楓不肯再出錢了,他本來就是要找事的,自然要做惡人了,白小楓望着凌雪寒很是邪惡的笑道:“小娘子在這種地方還能保住身子的清白,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不過你就不感覺到寂寞嗎,不如今天晚上就讓大爺我給你一解寂寞如何啊。”
白小楓說着就又要動手了,他也沒有辦法嘛,做戲就要做足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