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星輝影業公佈首映式時間的時候,邀請函也如約出現在各大媒體的案臺,有些媒體派遣了一些得力記者,有一些媒體則是隨便找個記者就去了。
反正像這樣的首映式一年都要舉辦好多場,硬要說的話,還真沒幾家在意。
就連對方是星輝影業拍攝的《異形》也一樣,要知道,星輝影業今年官宣的影視劇達到了十多部之多,全派精英強將完全沒有必要,再說,一個首映式能有什麼值得重視的新聞。
11月5日上午。
呂文靜抱着休息遊玩的心態早起了,在鏡子面前來回換了好幾套衣服,哪個都不太滿意,作爲記者,她平時都不太注意打扮,這次出席《異形》首映禮,雖說沒那麼嚴格,但好歹對方也是大牌,該重視還要重視一點的。
“好煩啊,難道還要穿正裝?”
撇了一眼衣架上古板的上班工裝,呂文靜一陣鬱悶,想了想拿起電話給舒儀打了過去。
兩個人本來不怎麼熟,可經過上次的事情,心裡對對方都有些惺惺相惜,這不,好不容易給自己放鬆一天,呂文靜就約上了舒儀一起去新世紀影視城逛逛,舒儀跟她不同,完全是請假。
在舒儀看來,有的逛請假一天根本都不是事,而且娛樂週刊今天有其他人蔘加首映禮,她這次連隨手照相機錄音筆都捨棄了。
剛剛穿好一套白色休閒裝,就見電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呂文靜。
“文靜,要出發了嗎?不是說好新北區影業大廈門口碰頭嗎?怎麼還來電話?”舒儀將手機調到公放模式,一邊化妝一邊開口說道。
呂文靜煩惱說:“舒儀,我不知道該穿什麼啊,你說穿工裝吧就少了一些放鬆的感覺,要是說穿休閒裝吧,又感覺不那麼正式,煩死了。”
“行了別煩了,要我說你就穿上次咱倆逛街那套,上身白色羊毛衫,下身黑色長褲,既乾淨整潔又不嚴肅,我跟你說,你就是有那麼骨子淡淡的清純感,聽我的沒錯。”舒儀笑着推薦。
“好吧。”
呂文靜掃了一眼自己的衣櫃,最終還是聽從了舒儀的推薦。
“舒儀你呢?穿什麼?現在天氣涼了可別穿裙子臭美。”她可是知道,舒儀這個人有的時候爲了臭美是真豁的出去,聽說爲了顯瘦去年就穿了一件毛衣毛褲過冬。
“還能是什麼,休閒裝,白色的。”舒儀聳了聳肩,說着,忙到:“掛了啊,我化好妝出門了,對了,你別開車我去接你算了,也別碰頭了,一會兒你家樓下見。”
舒儀沒等呂文靜說話就掛斷了電話。
一會兒後。
呂文靜下了樓。
一輛非常漂亮的銀色私家車已經停在了路邊。
“舒儀好快啊,這纔多久你就到了。”呂文靜感慨的說。
舒儀推開副駕駛的門,笑着道:“趕緊走吧,今天雖然只是首映式,但對方可是星輝影業,咱們去的太晚以後再想拿頭條就難了。”
“嗯。”
呂文靜掃了一眼駕駛席上一身白色休閒裝的舒儀,又看了看自己這身羊毛衫加長褲,感覺還挺搭。
車子發動。
可能是因爲呂文靜在車上的關係,舒儀放慢了車速,車子很平穩的行駛在路上。
開過了一會兒,舒儀開口道:“文靜,你的名字和你的氣質很相似啊,妥妥的人如其名,再加上你這身衣服,說你是一朵白蓮花都不爲過。”
“舒儀,別欺負我不懂啊,白蓮花可不是好詞。”
呂文靜翻了個白眼。
現在網絡上形容一種腹黑女就是白蓮花,本來白蓮花是個好詞,本意是指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荷花,放在女人身上,都是形容那些性格善良、無害、無辜、純潔沒心機的女人。
可現在呢?
呵呵!!
早就變了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市場經濟的原因,很多女人內心都很陰暗,一味的裝純潔、裝清高,而白蓮花這個詞就是給她們的。
“呸呸呸,口誤!你是水仙啊,聽說你們總編對你特別好,是不是有些想法?”舒儀八卦之心大起。
“我說,認真開車行不。”
呂文靜眼皮直跳,她就是有點受不了舒儀的這股子八卦勁,不過也知道對方是很好奇,於是解釋說:“於浩總編對我是不錯,不過是工作上的,私下裡我們沒什麼接觸,你可別給我亂傳,不然撕爛你的嘴。”
“安啦,沒事就好,於浩雖然事業有成,但還是有點老了。”
舒儀繼續說。
“……”
望着車窗外飛逝的景色,呂文靜心中暗道:自己到底腦子是搭錯那根線了,才能約舒儀一起去逛新世紀影視城……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主要是舒儀再說,呂文靜聽。
不過這樣也還好,聊着聊着,不知不覺間,就接近了此行的目基地新世紀影視城。
這會兒,新世紀影視城內外張燈結綵,影視城門口還鋪就着長長的紅毯,除了一些遊玩的行人外,兩側還聚集了很大一批媒體記者,以及數量驚人的郭然、趙巧巧粉絲。
《異形》雖然是葉星輝編劇的劇本,可是說實在的,影迷們對幕後還真沒什麼感覺,哪怕是葉星輝這個大明星也不例外,反倒是主角趙巧巧,導演郭然,更受影迷的關注。
這也正常。
大唐知名娛樂圈明星、導演無數,大家都能叫出不少,可要是讓民衆叫出兩個知名編劇的話,基本上全都傻眼,除了葉星輝,沒誰知道其他編劇。
之所以知道葉星輝,還是因爲葉星輝是娛樂圈大明星。
今天《異形》首映禮,所以趙巧巧、郭然的粉絲們都匯聚在了新世紀影視城這邊,打算親眼目睹自己的偶像。
舒儀呂文靜兩人將車停在不遠處,然後就湊到了記者羣那邊,不過兩人都是來休息遊玩的,就算呂文靜有本職工作也一樣,所以她們並沒有距離太近,能看到是誰來了就行。
很快。
一輛車子停在了紅毯起點,記者們立即引發了一陣騷動。
“又有車到了?這回是誰呢?”
“不清楚!”
“剛纔進去的咖位可有點低,只是一個電視導演。”
“還好吧,聽說那個電視導演跟郭然私交不錯,都是一屆導演系畢業的!”
“難怪。”
記者們湊在一起小聲議論着,攝像師們的鏡頭則是紛紛對準車門,期待捕捉嘉賓下車的瞬間畫面,這纔是他們來的目的之一,跟呂文靜那種來玩的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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