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茬挑戰”震驚全美之後,顧小凡並沒有多麼覺得多麼驕傲,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做到這個事情完全是系統的功勞,說白了就是作弊。
這當中確實是有科學道理,這個能力也的確是一般人能夠訓練出來的,但是事實上,他哪有時間做這種視覺訓練,不是靠系統執行那個“鄭才千”的高智商遊戲達人的程序,他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
然而,如果只是他這個“科學判官“做到這樣,大家只會覺得他顧小凡智商很高罷了,這不是他真正的用意,他這位“科學判官”只是讓人們瞭解了,人類的大腦還有很多不可思議的功能沒有被開發。
雖然已經把很多人都嚇傻了,但是其實他這只是小兒科而已,接下來參賽者的表現,纔是《最強大腦》成功與否的關鍵。
而對於紐約電視信號中心的電視製作人們,在震驚之後,也感受到巨大的壓力,然而他們也是與顧小凡同樣一個想法,接下來的參賽選手會有什麼大腦特殊的能力呢?是否足夠吸引人,這纔是成功的關鍵。
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像是顧小凡這樣舉手投足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不是所有人都是明星,而電視……說白了是一個娛樂平臺,如果請來的不是一些吸人眼球的選手,那麼這個節目是很難令人看下去的。
“不知道接下來還有什麼特殊能力呢……?”《美國偶像》的製作人卡羅爾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旁邊的幾名製作人都嘟囔道:“放心吧,科學類節目沒有歌唱類那樣有表演性……普通人是顯不出來的。”
“顧小凡這個開頭確實驚豔,但是總不能他一個撐完全場吧。”
這時信號間牆壁上的電視機裡的廣告插播完畢,大家的眼睛齊刷刷地又盯了上去。
“歡迎回來《最強大腦》~”美豔的主持人泰雅賓絲接着介紹第二位挑戰者:
“接下來的這位挑戰者非常的獨特,我也沒有見過這樣一個能力,我們來看一段vcr。”
在大家的好奇中,一段vcr播出,屏幕裡出現一個穿着紅衣服的中國女孩背影,她走在城市的街道上,聽着早點師傅切面的聲音,修鞋匠敲釘子的聲音,豆漿機攪拌的聲音,旁白出現了這個女孩柔美的中文聲音,下面打着英文字幕,緩緩地訴說着關於她的故事:
“我叫艾小娃,或許我的生活和大多數人相比是不一樣的吧,我今年26歲,小的時候還有一些微弱的視力,但是13歲之後,就完全看不到了,那時候就完全就不敢動了,覺得去哪兒都可能被撞倒,很疼……也很狼狽……
我的世界陷入了一片恐懼當中,壓迫感無處不在,我覺得所有的東西都在欺負我……”
看到這裡,紐約信號中心的節目製作人們,都不由嘴巴里“嗤”了一聲,有些不齒地嘮叨道:
“嘿老套路,性感美麗的盲女選手,說是展現才能,其實是以性暗示來吸引男性觀衆~這招數太老了。”
“《美國達人秀》用這招都用爛了,我就不信觀衆還愛看~”
“我就說嘛,這種節目怎麼能做真正的科學真人秀,一定要搞些噱頭嘛~”
一幫人還沒有譏諷完,就看到vcr的旁邊裡繼續道:“後來慢慢的,我發現這些壓迫感,似乎能成爲保護我的一種能力,我竟然能夠遇見面前的障礙物,來判斷周圍是否有危險,雖然還是很害怕,但卻很驚喜,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第六感嗎?終於有一種屬於我的獨特的方式,讓我可以重新感知這個世界,我覺得這種能力讓我越來越接近一個個正常人。”
這又讓電視機前的人都陷入了疑惑,什麼意思?盲人可以感知面前的障礙物?這能力是特意功能嗎?
當這位女衣女孩走出來的時候,電視機前的人卻是很意外地大失所望,因爲這女孩長相非常的普通,一點都稱不上好看……與其他節目中同類型的選手完全不一樣。
現場的觀衆們也只給予象徵性的掌聲,拍了幾下就停留,紐約信號中心的製作人們也都皺眉不已。
“怎麼這節目還是真是發覺科學怪人的嗎?”
“怎麼這麼普通……就算不好看,也要找一個難看的有特色的也好,這觀衆怎麼記得住?”
“嘿嘿,看來這個《最強大腦》所謂的科學真人秀還真不是噱頭,這種人都找來。”
“第六感嗎……這倒是有意思。”
觀衆之前被顧小凡的“找茬”能力調起了胃口,但是瞧見這樣一個選手之後,已經已經涼了半截,情緒也下來了不少,怎麼還是中國人啊?他們根本沒注意到,節目一開始就說了,第一期是中國專場。
這倒不是觀衆們以貌取人,只要是一般的真人秀節目,不是帥哥美女,就是一些很有特色的選手,這麼普通的,真是讓他們有些不習慣。
作爲評審的歌手賈斯丁比伯,美國田徑隊主教練桑頓,倒是很敬業地說了一些很感動的話,說這個中國女孩堅強云云的。
“你今天要來挑戰的項目是?”作爲x觀察員的小羅伯特唐尼,好奇地詢問到電視機前觀衆最關心的問題。
“我要挑戰的項目叫……氣息辯物。”隨着顧小凡這位“科學判官”的現場翻譯,觀衆們聽得都一愣,什麼意思?這個可以感受到障礙物,什麼玄之又玄的第六感,是可以感受空氣中的氣息嗎?
此刻在《超體》的劇組,劉施詩比看到顧小凡出場還緊張,這次知道陳可兒他們其實海選了很多選手,但是入選中國的選手並不多,這個艾小娃是僅有的中國選手之一。
她第一個出場,要是觀衆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怎麼辦?
這個節目關係着《超體》影片中科幻概念的真實性,這讓劉施詩也不免覺得份外有壓力。
“顧小俗,她這能力是什麼意思?”劉施詩終於忍不住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