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反賊大順,拿我命來!”
朱慈烺之前一直都未露面,其實也是有原因的,一方面是爲了現在做準備,一方面則是爲了提高軍心!
要知道,經過了延安府一役以後,青州軍顯然全軍憤然,經過了朱慈烺後續的臥牀多時,那更是將他們的情緒,渲染到了巔峰。
而此刻,朱慈烺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一方面鼓勵周邊的將士,一方面用着嚇唬人的說辭,大聲的對着大順東門的人吼道。
這樣一來,原本有底氣的士卒,一個個也是嚇軟了腿腳,他們都以爲自己是和陰兵對決,故此,心裡頭的那種害怕,虛弱,都展現到了身體上!
“你們一個個,害怕什麼!不就是一個死人麼!難道這都懼怕!我們大順能夠殺死這人一次,就能夠殺死他第二次!趕緊的,別墨跡,拿起你們的武器!攻擊!”
杜之秩倒是很快就撫平了情緒,不得不說,當年這個崇禎帝派遣出去協同駐守居庸關的太監,的確是有那麼點兒本事。
在他幾句話下頭,這城頭上面的人,也是一個個對着下頭彎弓搭箭,希望能夠阻擋着大明軍隊的進發。
可是,青州軍當年就是靠着勇猛無敵立足於天地的,也是如此,區區一點點箭羽,能夠奈何的住他們。
“陛下,你傷勢未愈,不可繼續衝陣,之後便和微臣坐鎮後軍如何?”
“無礙,這一場戰鬥,如果朕不參加,那麼,有何顏面,對得起這薛將軍麾下六萬人!”
王景略作爲文臣,也是守護在朱慈烺的身邊,畢竟,他此生的念想,就是爲了保護陛下的安危,保護大明的江山社稷。
也是如此,他壓根不敢走上週邊半步,也是如此,他聽到朱慈烺說完的時候,臉色更是憂傷!
“陛下,雖然說大順軍隊對於我軍而言,不過是甕中之鱉,但是,也如同牢中困獸,雖然看似無害,但實際上頭,卻任由爪牙之厲,如果這時候率軍衝殺,陛下的安危....”
“好了,景略,難道你還不知道朕的厲害,這上陣殺敵,朕何時怯弱過一分。”
“但這軍甲武器....”
“沒事的,景略,你就聽從朕的安排!”
朱慈烺經過之前墜崖事情之後,赫然軍備都被系統收回,就連方天畫戟,也折戟在一線天,也是因爲這個,王景略的擔憂,並不是空洞且沒有章法的。
只不過,作爲大明的皇帝,骨子裡頭都帶着那麼點兒任性,大明的明英宗如此,這昭武皇帝也是如此。
王景略勸不了,也知道自己說啥都沒有用處,外加上,他們說話的那檔口,這甘泉的部隊,也是藉助大風,迅速的朝着慶陽府而來。
這般情勢,顯然是容不得他們在說半點兒不相干的事情,於是乎,戰役在頃刻間打響!
【慶陽府 中城】
李存孝之前率領自己的兩萬人軍隊顯然駐紮在了中城附近,經過了一天的休養生息,這軍隊的戰鬥力,也是得到了提升。
不過,也是在此刻,前頭的探子,顯然也是火速來彙報這一晚上的戰況!
“報!”
“怎麼了?”
“將軍,大明軍隊駐守在西門的薛仁貴,已經對闖王發動的進攻,此刻兩軍博弈,戰況膠着,而且,因爲薛仁貴的帶領下,那大明的士卒大多浴血奮戰,視死如歸!”
“有這等事情!”
李存孝穩坐在中軍旁,前不久,他也是看到了西門附近的火光通天景色,也是這般,對後續發生的事情早有預計。
當然,他心中也是頗爲擔憂,畢竟,李自成麾下的士卒,大多沒有休息,這般作戰,無疑有些虧損。
現在,探子傳過來的線報,說的情況,也和他想的相差無二,一來二去,顯然對李自成的處境,也是頗爲擔憂。
但除此之外,李存孝在擔憂西門以外,還在觀察東門的動向,顯然,在探子抵達中城之時,這東門也開始叫囂起來!
這兵分兩路的計策,顯然是他們早早就預料到的,也是如此,在明處的薛仁貴,一定不會是行軍的重點,而現在東門戰事將起,理應,這東門的禍患更加讓人在意!
至於當時,李自成派遣一部分的守衛軍,鎮守在中城,顯然也處於這方面的考量,爲此,在沒有得到東門回報情況之時,李存孝還是按兵不動爲妙。
“報!”
“東門如何!”
“稟告將軍,東門遭遇朱慈烺率領的陰兵過境!”
“朱慈烺,他不是已經死在了一線天!”
李存孝聽聞這個,也是迅速站立起來,對於他來說,他可是眼前目睹朱慈烺墜入懸崖的,按照常理來說,這延安府懸崖,地勢高聳,尋常人落入懸崖,必然是活不下來的。
“你說的可是真的?的確是朱慈烺這個小皇帝率領的部隊!”
“千真萬確!”
“該死的,難道說這小皇帝真的有九龍之氣護體不成!”
李存孝聽聞這話,也是一時間有些氣憤,畢竟,自己當年延安府大戰,能夠脫穎而出,靠的不就是斬殺這大明的小皇帝這一項功績!
如果說小皇帝沒死,那麼他們大順對大明的對戰,便是大敗,也是如此,他不能忍受這樣的結果。
他和常人不同,顯然不會認爲朱慈烺真的會是率領陰兵過境。
那薛仁貴的手中,不過是六萬人的兵馬,之前大明軍出戰之時,可是足足有十一萬,也就是說,這其中,應該還有五萬人左右的兵馬,是有些出入的。
“他們外頭有多少人?”
“大概是三萬不到的兵馬數目!”
“三萬不到,那就是還有兩萬人才對!”
經過了延安府一役,朱慈烺率領的十一萬人,顯然死了一部分,雖然沒有到達一萬人,但的確也有損傷,薛仁貴帶領整整六萬人離開。
所以,他手中能夠動用的,除去兩萬的熱氣球部隊,便就只剩下了兩萬多人來。
這個統計,顯然沒有多少紕漏,但傳到了李存孝的耳朵裡,卻是覺得大有問題。
“這兩萬人去了哪裡?難道說,還在什麼地方埋伏不成?”
“哎,這天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孔明燈?難道說,這周邊還有人過年放花燈不成?”